她想喊,可是紧接着那人就用一块带有气味的手帕蒙住了叶莲桉的口鼻。那气味让叶莲桉的脑袋越来越昏沉,很快手脚便使不上力,眼前黑了下去。等叶莲桉再清醒时,只觉头痛欲裂,缓和好一会儿,视线才从模糊逐渐变得明晰。这才发现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发不出声音。她环顾四周,意识到所处的环境陌生,看起来像某种陈旧的建筑物里。“可算醒了。”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外进来。叶莲桉眼瞳蓦地一紧,一眼认出了这中年男人就是上次找应佑寒的那个人!
叶莲桉听到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阿寒,你现在算是飞黄腾达了,正好叔叔现在投资失败,欠了点钱,叶家现在所有的资产都变成你的了,你是不是也该支援我一点?毕竟要不是我,你也没办法这么快就扳倒叶家啊。”
二人说话声越来越小,却在叶莲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应佑寒不是一直说他是为了给父母报仇才让害她们叶家破产的么?
可现在怎么又牵扯到钱了?
难道给父母报仇是借口,谋夺她们家的家产才是真?
叶莲桉心下骇然,身上一阵阵的发寒。
她咬着嘴唇,眨了眨发酸的眼眶,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接下来他们说了什么,叶莲桉已经听不到了。
没多久,外面传来关门声后,屋子里安静下来。
应佑寒已经离开了。
叶莲桉的身体又开始一阵阵发冷,她靠坐在墙边,任由自己在痛苦中陷落。
天色越来越暗,叶莲桉不知道一个人这样坐了多久,直到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才回神过来。
下意识打开手机一看,全是应佑寒发来的消息。
“来医院。”
“今天不来,后面的钱都不会给你。”
每一条都是威胁她,让她去医院。
叶莲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下心情。
她连伤心难过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她爸爸还躺在医院,等着她的钱救命。
想到这里,叶莲桉迫使自己打起精神赶往医院。
可刚到医院门口,叶莲桉就忽然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
她想喊,可是紧接着那人就用一块带有气味的手帕蒙住了叶莲桉的口鼻。
那气味让叶莲桉的脑袋越来越昏沉,很快手脚便使不上力,眼前黑了下去。
等叶莲桉再清醒时,只觉头痛欲裂,缓和好一会儿,视线才从模糊逐渐变得明晰。
这才发现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发不出声音。
她环顾四周,意识到所处的环境陌生,看起来像某种陈旧的建筑物里。
“可算醒了。”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外进来。
叶莲桉眼瞳蓦地一紧,一眼认出了这中年男人就是上次找应佑寒的那个人!
她虽然不认识这男人,但她很确定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警惕地往后缩去。
见叶莲桉神情警戒,中年男人接着道:“放心,只要应佑寒肯给我钱,我不会动你的。”
中年男人说完,当着叶莲桉的面就拨通了应佑寒的电话。
很快应佑寒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又有什么事?”
“阿寒呐,我这里有个人你可能想见一见。”
说完,他扯下叶莲桉嘴里的布,倏地抽出匕首抵在叶莲桉的脖颈间,逼她开口。
叶莲桉惊呼:“你要干什么?!”
中年男人对着手机冷笑:“听到了吗,叶莲桉现在在我手里。不准报警,半小时内给我五百万现金,晚一分钟她的命就没了。”
叶莲桉闻言,苦涩一笑,应佑寒那么恨她,又怎么会在乎她的命呢?
意料之中,叶莲桉听见电话那头应佑寒冷漠的声音响起:“你想利用叶莲桉来威胁我?那你打错算盘了,她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情人罢了。”
他的叔叔顿时变得狰狞,说:“不想给她收尸就按我说的去做!”
说完,应佑寒的叔叔狠狠挂断电话。
叶莲桉自嘲地笑了一声,说:“应佑寒从来没有在乎过我,你和他一起计划着让我家破产,难道还不清楚他对我是什么感情吗?”
应佑寒叔叔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看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你也要死了,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死个明白。”
“应佑寒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对你家的仇恨,不过是被我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