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久等了。”打开岑蔚的房门,没有想象中准备了满桌饭菜满眼责怪等待着自己的妻子。房内,一片寂静。他出门前,房间里的东西有这么少吗?“夫人呢?”唤来值守的婢女,他不悦道。“夫人今日出门,还没有回来呢。”婢女如实答道,今日侯爷的脾气貌似不太好?每次他回府,岑蔚没有不在的时候,纪砚白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简单。更何况出门前他还说会回来陪她。他问:“夫人和谁出去了?”“回侯爷,夫人说要去见韩小姐。”韩思语?
纪砚白骗了岑蔚。
他的确去见了同僚,但是是在献王府的赏月宴会上。
酒过三巡下来,平时喝的再多的男人们也要遭不住。
起身离去时身子不住的摇晃。
纪砚白倒是神色如常,他没有喝多少,因想到岑蔚出门前的叮嘱tຊ,他用袖口遮住偷偷倒掉了大部分酒水。
“云樾哥哥,你送的月团我都很喜欢,听说月团还是你亲手做的。”
人群散了大半,云黛才从席位上袅袅下来和他说话。
纪砚白一顿:“是夫人教我的,你喜欢就好。”
他笑了笑,看了下天色,还好,能在晚饭前赶回去。
“中秋赏月极佳,侯爷不如留下来继续吃了晚宴再走?”
云黛笑着,她的邀约纪砚白一向不会拒绝。
可这次她误判了。
“今日中秋,府里还有夫人呢,晚回去又遭骂。”
纪砚白当然是在开玩笑,岑蔚那个性子根本就不会发脾气。
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想起早晨娇妻的唇,还意犹未尽。
云黛没想到他会如此,随即有了脾气:“你何时变成这样,张口闭口都是夫人了,何必那么听她的话?算了,那你下次就别来献王府见我了。”
“行了,下次我带礼物来给你赔礼道歉。”
云黛从小就是这种脾气,他不甚在意。
对着上首作了一礼,他匆匆出了王府。
“你在街角等我。”纪砚白吩咐完小厮,转身钻进了街市。
献王府附近有一家好吃的糕点,岑蔚最爱,他想带点回去给她。
傍晚的云霞散去不少,天色些许灰暗。
清梧肯定等了很久,他想。
纪砚白的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点心,为了买这些点心,路上耽搁不少。
“夫人,久等了。”
打开岑蔚的房门,没有想象中准备了满桌饭菜满眼责怪等待着自己的妻子。
房内,一片寂静。
他出门前,房间里的东西有这么少吗?
“夫人呢?”唤来值守的婢女,他不悦道。
“夫人今日出门,还没有回来呢。”
婢女如实答道,今日侯爷的脾气貌似不太好?
每次他回府,岑蔚没有不在的时候,纪砚白下意识的觉得事情不简单。
更何况出门前他还说会回来陪她。
他问:“夫人和谁出去了?”
“回侯爷,夫人说要去见韩小姐。”
韩思语?
她是岑蔚最好的朋友,但纪砚白并不喜欢自己的夫人和韩思语在一块。
韩思语那性子大大咧咧,每日上蹿下跳,每次见到岑蔚就要搂搂抱抱,要不是他忍着,早把她给扔出去了。
不像岑蔚,温柔如水,能时刻把周遭的一切照顾的很好。
秋夜渐凉。
纪砚白想要去房内拿件披风接岑蔚。
刚走没两步,视线就被桌上的一封信吸引。
和离书。
冲上前反复确认,还以为是烛火昏暗迷了眼。
可怎么看,和离书三个字都赤裸裸的在那。
心脏在一瞬收紧,溺水的窒息感顷刻布满全身。
他颤着手拿出里面的纸张。
“愿公子娶以扶柳佳人,重遇今生良缘……”
如同天书一般,他忽地看不懂内容写了什么,他的良缘不就是她吗?
最后他看到落款处一个娟秀的“岑蔚”三字。
这段时间的一切不寻常有了答案。
岑蔚要和自己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