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问枫沉重的点点头。何雪将纸张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她转身跑回了傅镇龙的办公室,开始在他的办公室里翻箱倒柜。随之就找到了厚厚一叠的身份证和护照。何雪快速翻找,找到了袁问枫和身份证和护照。她将剩余的放回抽屉里,起身跑出了办公室。何雪将证件都给了袁问枫,就带着他去了后门。“小雪,我们一起走。”袁问枫握住何雪的手不放,想带着何雪一起走。“问枫哥,我走不了,你快走吧,再继续拖下去,你也走不了。”何雪甩开他的手,将偷来的越野车钥匙给了他。
傅镇龙说着,将酒杯放在一边,大手捏了捏何雪的耳朵。
“什么老相好,不是,他只是住在我家隔壁,是邻居,平常没有什么交际。”何雪捧起水,故作生气的泼在傅镇龙脸上:“你一天天到晚,除了怀疑这个,就是怀疑那个,也不嫌累。”
傅镇龙亲了亲何雪的肩头:“我老婆太美了,我害怕有人惦记。”
何雪转身贴着他胸口,给他捶了捶肩头:“好了,除了你谁也不惦记。”
“对,谁惦记我老婆,谁就死。”
他使坏的笑了笑。
两人洗完澡,傅镇龙搂抱着何雪走出浴室,他把何雪放在床上。
脸埋在她的肚子上轻吻。
“唔……”何雪闭上眼推着他的额头,有些痒:“为什么总亲这里?”
“因为老婆的身上很香。”他痴迷的说着。
——
次日,何雪照常陪他去公司视察工作。
傅镇龙去检查黄金饰品的打样,而何雪则去工作区找找袁问枫。
她走着就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他。
“问枫哥。”何雪小跑过去。
“小雪,你怎么在这?”袁问枫脸上的伤还没好,不涂药的话,怕是会留下疤痕。
何雪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就拿了张纸,写下一段段文字:【你的证件是不是被他们拿走了?】
袁问枫迟钝的点头。
【等会儿,我去把你的证件偷回来,我知道这有个后门,你就离开这。】何雪快速的写下一段段话。
她害怕脚环录音,就只能写字。
袁问枫也写:【那你呢?】
何雪:【我逃不出去,我腿上有脚环,脚环会定位,还会警报。】
袁问枫一脸不敢置信,他继续写:【我弟弟呢?】
这是何雪最不想提起来的,她慢慢写下:【他死了。】
袁问枫沉重的点点头。
何雪将纸张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她转身跑回了傅镇龙的办公室,开始在他的办公室里翻箱倒柜。
随之就找到了厚厚一叠的身份证和护照。
何雪快速翻找,找到了袁问枫和身份证和护照。
她将剩余的放回抽屉里,起身跑出了办公室。
何雪将证件都给了袁问枫,就带着他去了后门。
“小雪,我们一起走。”袁问枫握住何雪的手不放,想带着何雪一起走。
“问枫哥,我走不了,你快走吧,再继续拖下去,你也走不了。”何雪甩开他的手,将偷来的越野车钥匙给了他。
那是公司的公用越野车,被开走应该不会有人起疑。
袁问枫还是不放心她:“那你……”
何雪打断道:“我在这没事的,你快走吧。”
袁问枫狠了狠心,就拿着证件和钥匙离开了。
何雪转身上楼,在楼梯间看向停车场,看到袁问枫开车离开了,心里慢慢踏实下来。
“老婆?”
听到声音,何雪猛地转身:“阿龙?你怎么在这?”
可能因为心虚,何雪的呼吸变得急促,笑容很勉强。
傅镇龙走下楼梯,扭了扭脖子,伸出臂弯揽住她的腰:“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什么?”
“我…我看看外面的风景。”何雪贤惠的理了理他的衣袖,故作镇定。
“呵,走吧,回办公室。”
“好。”
傅镇龙看着看着文件,就亲吻一下何雪的脸颊,说道:“饿饿…老婆。”
何雪也懂他的意思。
“好老婆……”傅镇龙抬眸看着她,这时他的眼神突然发狠。
“阿龙……!”何雪赶紧推着傅镇龙的肩膀:“你干什么!”
何雪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咬。
傅镇龙松开后,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质问道:“你干什么了?你知道吗?”
“我…我就在办公室里什么也没做,一直在等你回来。”何雪心虚的说谎,她默默将衣领拉上,低下头不敢直视傅镇龙的眼睛。
听完她说的话,傅镇龙没有什么情绪,而是说:“等着瞧。”
突然有人敲门。
傅镇龙:“进。”
黑衣人慌乱的说道:“袁问枫不见了!刚才明明还在工位上的!”
他害怕自己掉脑袋,就赶紧跪在地上:“我…我我我已经派人去找了!龙哥!这是我的失误!”
傅镇龙却没有生气,他拍了拍何雪的大腿,说道:“你出去吧,等把人找到了再说。”
“是……”黑衣人退了出去。
何雪也有点害怕了,她不安的咽了咽口水,这时傅镇龙的左手握住她的手腕,而右手打开了抽屉。
他拿出那一叠身份证:“跑了又回不了国,这不是白跑吗?诶?袁问枫的身份证呢?怎么没在这?”
傅镇龙假装惊讶的说着,慢慢看向何雪,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
“阿龙……”
“老婆,你真当我是傻子呢?”他的手指勾了勾何雪的下巴:“挺会抖自己的小机灵啊。”
何雪吓得躲开,怪不得他刚才要咬她,原来是知道了。
可何雪还是强装淡定:“阿龙,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没事,一会儿你就听懂了。”男人冷眼瞪了她一下,虽然没有太多情绪,也能看到他额头有爆出的青筋。
何雪瞬间小脸惨白,她咽了咽口水:“阿龙,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我就把凳子腿卸下来了。”傅镇龙的手拍了拍何雪的脸,说的自己很慈悲。
何雪双手接过,颤颤巍巍的从他腿上下来,慢慢跪在地上:“阿龙,我害怕…我怕…求你别让我……”
她看着那,心里很恐惧。
傅镇龙却默默拿起地上的凳子:“你再求一个试试。”说完,拉开抽屉,抽屉里的拿出螺丝刀,开始卸凳子。
凳子腿,何雪更不敢想。
她忍住哭腔:“我不说了……”
傅镇龙低头,一边喝茶一边看:“何雪,你真是记吃不记打。”
何雪疼的嘴唇发白,她求助的看向傅镇龙,哭着说:“阿龙,我…我错了…呜呜呜……”她随时都会晕过去。
傅镇龙十分绝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何雪痛苦。
可能到那时何雪就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