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会说话,也不会表达,你教教我,不要嫌弃我。”沈时宜终究是没忍住,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下来了。顾远山看到她落泪,有些慌张的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沈时宜又哭又笑,含糊不清的说:“就是没忍住。”两个新婚的人都红着眼眶回了家。他们的婚礼日期定在了下个月的初七。现在已经是月末了,所以两个人要一边忙工作一边忙婚礼。沈时宜才知道原来办婚礼是一件那么繁冗的事情。……初七那天,沈时宜久违施粉黛的面颊上画了一个港风十足的妆。
顾远山沈时宜各请了一天假回家。
顾父顾母早听说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接到两人时都是喜出望外。
顾母喜形于色:“时宜,你不知道我听到远山说你们要结婚的消息有多高兴!”
顾父也是喜气洋洋的模样:“这小子总算是有人要了。”
沈时宜噗呲一声笑。
这时,顾母拉过她的手,忽然把一个玉镯戴在了沈时宜手腕上。
沈时宜没有戴过玉,但看那成色就知道绝对是价值不菲的东西,忙要推辞。
顾母笑着拍拍她的手说:“这镯子是一对,不是什么传家宝,就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我一直想着要一只留给女儿,另一只留给儿媳妇。”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远山欺负你你尽管和我们说。”
沈时宜从未体会有有家人的味道,登时眼眶泛起红潮.
她看向顾远山,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笑。
那一瞬间,家好像终于有了形状。
不再只有一个空荡荡的房子,不再是一个人的清晨和夜晚,也再没有永远只看得到背影的另一半。
……
由顾父顾母找专业的人来看定了一个好日子,两个人去民政局领了证。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沈时宜看到顾远山的眼角居然有些泛红。
沈时宜心中甜蜜的同时,笑着朝他伸出一只手。
“顾首长,余生请多指教。”
顾远山瞥向她,弯了弯唇角,伸手抓住她的手拢在手心。
“我不太会说话,也不会表达,你教教我,不要嫌弃我。”
沈时宜终究是没忍住,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顾远山看到她落泪,有些慌张的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沈时宜又哭又笑,含糊不清的说:“就是没忍住。”
两个新婚的人都红着眼眶回了家。
他们的婚礼日期定在了下个月的初七。
现在已经是月末了,所以两个人要一边忙工作一边忙婚礼。
沈时宜才知道原来办婚礼是一件那么繁冗的事情。
……
初七那天,沈时宜久违施粉黛的面颊上画了一个港风十足的妆。
这个年代还没有普及婚纱,沈时宜只穿了一套鲜红的婚服,头上扎着朵红色的花。
按照结婚的习俗,她和顾远山新婚头一天都没有见面。
直到第二天早上顾远山开着车来接。
顾远山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愣住了,双眼灼热地落在她的身上。
“首长,快别看了,这是你媳妇,你还没时间看吗?赶快把新娘子带回家,不要误了良辰吉时了!”
旁边的下属一声调笑,顾远山才反应过来,将沈时宜抱起来穿过人群放到了车上,引起一阵欢呼。
上车时,沈时宜听到顾远山在自己耳边低低的说:“你今天真好看。”
到了顾远山家里,两个人给顾父顾母敬了茶。
沈时宜喊了:“爸、妈。”
顾父顾母眼泛泪光。
“好、好,喊了这声,你就是我们顾家的女儿!”
她没有说儿媳,说的是女儿,是真的认可了沈时宜。
苦尽甘来,沈时宜牵住身侧顾远山的手,笑的昂扬灿烂。
凤翥鸾翔,山遥水长。
从此岁岁年年,安暖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