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诧异的问:“什么?”“你再说一遍?”乔蓝语不禁回想当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分明就只有她和陆司珩两个人。她面前哪还有什么顾聿迟?顾聿迟砸此时却张口说:“你当时是穿着一条黄色的背带裤,和白色的T恤。”“陆司珩是刚打玩篮球,传的篮球服。”“你还很小,但是就坐在一边看他打篮球,一边说你要在边上看着找写歌的灵感。”“陆司珩没说什么,还给你拿了一瓶水放在你的旁边。”“你当时说你想到这句话是因为看到了对面那一座荒芜的山,又看了看陆司珩。”
顾聿迟的目光和她对上。
他的眼神里待着一丝游移。
陆司珩现在根本就不在长恒,以陆司珩的性格,也定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顾聿迟。
可乔蓝语无比的确定,这件事除了陆司珩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那么,顾聿迟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顾聿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去回答乔蓝语的话。
乔蓝语也就是第二次觉得,顾聿迟这个人她根本看不透。
第一次,是当听见别人说顾聿迟这个月心里有一个白月光。
第二次就是因为这个,明明只有她和陆司珩才知道的秘密,顾聿迟居然也知道。
而且,是早就知道了。
乔蓝语不知道该找一个什么理由来解释,因为根本解释不通。
顾聿迟紧盯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只憋出来了一句话:“我能解释,但是你会相信我的解释吗?”
什么叫相不相信?
要么就是当初有第三个人听见了她和陆司珩的对话,要么就是当初有人听到了然后告诉了顾聿迟。
这两种哪一种是她不会相信的?
顾聿迟的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秘密?
乔蓝语把手机还给他:“你如果不方便说的话,我也可以不听。”
“我也不是那种不允许自己对象有秘密的人。”
顾聿迟摇头,然后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这个不算是秘密,只是算一种经历。”
“一种会让你听起来很荒谬的经历。”
荒谬?
顾聿迟拉着乔蓝语坐在沙发上:“这句话我不是从哪里偷听来的,也不是什么别人告诉我的。”
“我当时就站在你的面前。”
乔蓝语一愣,看着顾聿迟的眼睛,他看起来非常认真,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撒谎。
她诧异的问:“什么?”
“你再说一遍?”
乔蓝语不禁回想当时的情景,那个时候分明就只有她和陆司珩两个人。
她面前哪还有什么顾聿迟?
顾聿迟砸此时却张口说:“你当时是穿着一条黄色的背带裤,和白色的T恤。”
“陆司珩是刚打玩篮球,传的篮球服。”
“你还很小,但是就坐在一边看他打篮球,一边说你要在边上看着找写歌的灵感。”
“陆司珩没说什么,还给你拿了一瓶水放在你的旁边。”
“你当时说你想到这句话是因为看到了对面那一座荒芜的山,又看了看陆司珩。”
“最后还说要慢慢的把这句词写成一首歌,但是很久你都没有把这首歌的歌词完善好。”
“你说那是因为我没有那天的灵感了,我一下子全都忘记了,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一句词的。”
乔蓝语很惊讶,顾聿迟说的事情和她经历的一模一样,可是……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是一直盯着顾聿迟打量。
顾聿迟在这个时候,和她四目相对。
字字真实,每一句都好像是发生在乔蓝语和顾聿迟的身上一样。
可是那个人明明就一直都是陆司珩。
最后,顾聿迟开口了,对刚刚说的那些事情有了一个更荒谬的解释。
“可以说,我是另外一个世界的陆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