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连反应都忘记了。“你叫什么名字?”“奴婢叫碧雪!”司年年当然记得她叫碧雪。她可是楚娇娘的一条好狗。更是楚娇娘的马前卒,时常以欺辱和讽刺原主来讨好楚娇娘。司年年看着十分紧张害怕的碧雪,冷冷说道,“将腿张开!”碧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为司年年要命人将她衣服剥下来。顿时吓的瘫痪在地,“求大娘子饶了奴婢,从前是奴婢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您,您要出气,尽管打骂奴婢,只求您......”
“司年年!你给我住手!”
余氏出来时,就见司年年正押着司丰盛打。
楚娇娘看见这一幕,脑中立马想起那日在她院中被她压着打的场景。
“娘,我们赶紧去叫人来帮忙吧!
楚娇娘一想到那日遭遇,感觉全身骨头都疼,拉着余氏就往外走。
司年年勾唇一笑。
这两个贱人,想走?门都没有!
“余氏、楚娇娘,你以为你们能走出去吗?”
司年年阴沉沉的笑着,用看猎物一般的眼光死死盯着两人。
余婉儿见状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将楚娇娘护在身后。
“司年年,你父亲和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们的长辈......”
楚娇娘都快急死了,这司年年疯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疯,“娘,快跑!”
“嘭!”
司年年毫不客气狠狠一脚踢向余婉儿母女。
俩母女被一起踹飞到了墙角跟。
“啊,司年年,你这个不尊长辈的贱人,你怎么敢......”
“娘,您别说了,快跑!”
楚娇娘哪还顾得了其他,赶紧拉起母亲余氏想往房间跑。
可惜,终究快不过司年年。
“想走?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
司年年两只手直接薅住余氏和楚娇娘头发。
将两人拉至角落,一脚连着一脚将两人给狠狠踹了一番。
一旁的丫鬟小厮一见这场景,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开玩笑,他们之前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何必自讨苦吃。
直到司年年打累了,才停下。
“你过来!”
守在陆京棋门口的丫鬟早就吓傻了。
这会儿连反应都忘记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碧雪!”
司年年当然记得她叫碧雪。
她可是楚娇娘的一条好狗。
更是楚娇娘的马前卒,时常以欺辱和讽刺原主来讨好楚娇娘。
司年年看着十分紧张害怕的碧雪,冷冷说道,“将腿张开!”
碧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为司年年要命人将她衣服剥下来。
顿时吓的瘫痪在地,“求大娘子饶了奴婢,从前是奴婢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您,您要出气,尽管打骂奴婢,只求您......”
“看把你吓的,大娘子我啊,是讲道理之人,我怎会打你!”
“乖,听我的,半蹲,张开腿!”
碧雪害怕,但也只能按照司年年的要求张开大腿。
“余婉儿、楚娇娘,你们从碧雪胯下钻进去,我就原谅你们如何?”
余氏和楚娇娘被暴打,已经觉得十分耻辱,他们没想到司年年无耻到这种程度,让她们钻一个下人的跨?
她们死都不可能这么做!
“你说什么,司年年你这个小贱人!”
余婉儿一贯以温柔著称,这会儿却变的狰狞无比。
楚娇娘这段时间也算领教了司年年的疯癫,心知说多错多。
赶紧捂住余氏的嘴。
碧雪恨不得原地去世,姨娘和她娘真钻了她跨,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碧雪跪下不断磕头恳求司年年,“大娘子,求您饶了奴婢吧!”
“嘭......”
司年年将碧雪一顿修理。
“碧雪,现在愿意了吗?”
最后,迫于司年年淫威,余婉儿和楚娇娘还是钻了碧雪的胯。
而且是当着司丰盛和所有奴仆的面。
钻完跨,余婉儿和楚娇娘双双晕厥,没办法是气的。
司丰盛敢怒不敢言,看向司年年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司年年达到目的拍拍手,高兴回家。
果然,只要你足够癫,地球都得围着你转!
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尊老爱幼这一套对她不管用。
只要对方敢欺她辱她,管他是谁,使劲盘死他!
当然,今日她所为,她做足了充分准备。
保证能完美脱身。
——
“大人!”
“说!”
“那司氏当真是大胆,她居然......”
柳知凡听完,嘴角不自觉翘起。
司年年啊,司年年,早这样不就好了?
何必窝窝囊囊在陆远山面前卑躬屈膝这么些年?
“做的好!”
漠南......
他主子不愧是被誉为天下第一冷血之人。
谁家小辈敢殴打自己的父亲?
还逼迫自己的表妹和姑母钻一个下人的跨?
这简直闻所未闻。
但,漠南突然发现大人为什么喜欢关注司年年了。
因为司年年跟大人一样变态!
——
不同于某些人的彻夜失眠,司年年一觉睡到天光亮。
司丰盛想起昨晚的一幕越想越气。
他一早便找司丰和告状。
“丰和,司年年那个不孝子,昨晚将我们......”
司丰和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司丰盛。
“大哥,因陆远山被锦衣卫带走,我跟年年及定国侯一直在锦衣卫......”
“年年哪有时间去找你麻烦?”
“不可能!”
“这一点所有锦衣卫都能做证,包括定国侯!”
司丰盛......好气人啊!
“大哥,做弟弟tຊ本不该说,可......你这次来京怎能带着余氏一起来?”
两人如此关系,在江南也就算了。
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在京城啊。
万一冒出个什么动静,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司丰盛气炸了,他来找他是来寻求帮助,不是来听教训的。
“我知道分寸,不用你管!”
司丰和看着司丰盛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
“大哥,别怪我心狠!”
第二天一早,司丰盛便被软禁起来,哪都去不了。
“这是什么?”
“你们居然拿这种东西给我吃?”
余婉儿气的一把将饭菜扔在地上。
送膳食的小丫鬟不高兴了。
“余姑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您要是吃不惯,住不惯,大可以搬出去住啊!”
余婉儿诧异看向面前的小丫鬟。
“贱婢,你居然敢用如此态度对我?”
“你这么对我,大老爷知道吗?”
小丫鬟轻蔑一笑,“哦?大老爷?二老爷将大老爷安置去了别处呢!”
余婉儿张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没想到司年年动手这么快。
小丫鬟见余婉儿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满意勾勾唇,又说道,
“既然余姑奶奶不屑吃我们司家的饭,那奴婢便都收走吧!”
“你......”
余婉儿气的跌回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真是岂有此理!”
余婉儿没想到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从这日后,莫说送饭之人,就连其他下人都不愿意听余婉儿使唤。
余婉儿这才明白,司丰和是想要赶她走。
余婉儿到底要脸,她赶紧命人收拾行李,找了一处客栈住着。
“千语,你去康源镖局一趟!”
“是!”
等房内无人,余婉儿将手中茶盏狠狠砸在地上。
她可不敢砸其他东西,毕竟她现在赔不起。
她没想到司丰和那么狠,出门时将她所带大额银票直接截获,说什么她只是外人,住在司家别院理应收费。
TM的,又不是住皇宫,才一晚,就拿了她所有的银票和贵重首饰。
这司丰和简直心黑至极!
还好,她有在私密之处藏银票的习惯,否则她们连落脚的地方都无。
如果是往常她定会去投靠娇娘。
可如今......那司年年如此阴狠。
她一想到昨晚那幕,她就恨不得杀了司年年在内的所有人。
夜幕降临,余婉儿终于等到消息,前往约定地点而去。
——
拈春院。
“大小姐,您怎么了?”
陆莺莺一脸凶神恶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入拈春院是要行凶sha人呢。
“要你管!”
守门的小丫鬟见大小姐不对劲,早通知了杏儿。
杏儿故意大声道,“大小姐,夫人已歇下,您改日再来吧?”
“你一个贱婢,也敢管本小姐的事?”
杏儿......天地良心,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再次被揍!
司年年冷笑一声,看来上次教训这白眼狼还是下手轻了些。
“呦,这是什么风将大小姐给吹来了!”
“母亲,你怎么能打余外祖母和楚姨娘,还让她们钻.....”
陆莺莺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这做法太过于下流和无耻。
母亲怎能做出让主子钻下人跨这种荒唐事?
陆莺莺一想到楚大哥伤心欲绝的模样,就觉得心犹如万千根针在扎。
司年年冷眼看向这个老喜欢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
她司年年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陆莺莺一跺脚,“你应该去赔礼道歉!”
司年年都快笑死了,这尼玛傻逼真多!
又来一个理所当然,不管何事她司年年都应该赔礼道歉的蠢货。
“哦,那你说说,我应该如何赔礼道歉才显得更有诚意?”
陆莺莺满意点点头,“母亲,这才对嘛!”
“余外祖母、姨娘、京棋都受了伤,每人每日二两血燕是应该的!”
陆莺莺这话,不说司年年,连旁边一众丫鬟都惊呆了。
二两血燕?真当血燕是大白菜?
平常血燕一两金子换一两,司家血燕,三两金子才能换到。
且很多时候都有价无市。
这大小姐当真是......
众人都有些无语,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
“还有,我记得您嫁妆里头有......”
陆莺莺越说,司年年的眼神越冷。
杏儿无奈在心里叹口气,有些人啊,真是欠收拾!
“嘭!”
“啪啪啪......”
司年年巴掌和拳头就像是永动机一样,不断砸在陆莺莺身上。
“啊,母亲,痛!”
“我要报官告你,随意殴打子女!”
“难怪父亲喜欢楚姨娘,我要是父亲,我也不会喜欢你!”
司年年都气笑了,这个白眼狼!
“我司年年真是倒霉,养了你这样的狗东西!”
“既然你觉得我不配做你母亲,那就将我送你的东西和衣物全还回来!”
“还就还!”
陆莺莺气急了,哪有母亲一言不合就将女儿打成这般。
母亲果然如旁人所言,粗鄙不堪,上不得台面。
要不是打不过,她今天铁定豁出去大干一场!
陆莺莺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边骂边转头就往外走。
“等等!”
“陆莺莺,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可都是我的银子置办的,且你还欠我几万两银子呢,你不会忘了吧?”
陆莺莺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她很想反驳,可这是事实。
正当陆莺莺发懵时,司年年上前按压住陆莺莺。
“杏儿,开始扒!”
“是!”
片刻,陆莺莺全身仅剩一层中衣遮羞。
偏母亲还大度道,“陆莺莺你不认我这母亲可以,但我却不能割舍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所以我便大方给你留一身中衣!”
陆莺莺都快被气死了。
这哪里是她的母亲啊,这就是一个疯婆子!
陆莺莺穿着中衣躲在无人角落,以为这已是她这辈子最大耻辱。
没想到她一回院子,见到院子里的场景直接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