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律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他仰头喝下威士忌,却尝不出自己喝进去的究竟是酒还是泪。见顾时律不答话,凌赫忍不住推了推他,“顾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找了你整整十天。”这一推,才发现顾时律浑身烫得惊人。凌赫面露异色,他架起顾时律便要往医院去,顾时律却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死死抓住门框,不愿意离开。“不……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菀菀,菀菀回来找不到我,她会生气的!”凌赫只当顾时律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而
顾时律失联了整整十天。
这十天来,CG战队的人找顾时律找疯了。
基地内无数人给顾时律打电话,始终都显示无法接通。
以姜穂为首的CG战队的众人,几乎去遍了京北里顾时律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始终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一众人等急得快要报警的时候,基地才终于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顾时律和舒菀之前的房东打来的。
得知顾时律的下落后,姜穂和凌赫立马便自告奋勇的驱车前往。
只是,姜穂和凌赫赶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不修边幅,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顾时律。
二人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房东替他们打开门后,便闻到了扑面而来的浓重酒气。
顾时律毫无生气的趴在床边,像砧板上的一条死鱼,床边尽数是倒地的酒瓶。
姜穂和凌赫认识顾时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个样子。
还是凌赫最先反应过来,他走上前去,推了推顾时律,关切道:“顾哥,你没事吧?”
顾时律并未睡着,他此时睁大了双眼,可那眼神却始终没有焦距。
十天前,他浑浑噩噩的来到这处曾和舒菀住过很久的小房子,这才从房东的口中得知,舒菀此前在这住了一周。
听见这个消息后,顾时律原本就破碎成渣的心,彻底崩盘。
舒菀,真的爱惨了他……
她把自己当做救赎,他却对她甚少关心,就连她是否去了英国都没能仔细确认,仅凭她留下的一张字条便断定她的去向。
之前舒菀在这儿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因此顾时律便直接住了进来。
看见房东满脸堆笑的问他,“小伙子,你们结婚的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去喝杯喜酒啊。”
顾时律苦涩一笑,缓慢的点了点头。
可他们再也不会有喜酒了。
顾时律住进出租屋的第一晚,才发现暖气竟然坏了。
十二月的京北大雪纷飞,没有暖气的室内是刺骨的冷,舒菀竟然就这样过了一周?
顾时律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他仰头喝下威士忌,却尝不出自己喝进去的究竟是酒还是泪。
见顾时律不答话,凌赫忍不住推了推他,“顾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找了你整整十天。”
这一推,才发现顾时律浑身烫得惊人。
凌赫面露异色,他架起顾时律便要往医院去,顾时律却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死死抓住门框,不愿意离开。
“不……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菀菀,菀菀回来找不到我,她会生气的!”
凌赫只当顾时律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而姜穂在听见这话后,原本想要去扶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菀菀?
哪个菀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