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买好菜进房间门的时候,阳海潮已经在家了,进门就抱起了欣怡,开心得像个傻子,欣怡一把将他推开:“浑身是汗,我要去洗个澡。”那男人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我帮你洗。”欣怡和阳海潮这次之后关系仿佛亲密了不少。金九银十,欣怡很忙,阳海潮也忙,为家具参展的事,他每日会回来,每次都极疲倦,欣怡从他身上经常能闻到相同的香水味,装修公司开业舞台上,阳海潮与古国华的四目相对,展颜一笑。欣怡知道阳海潮有了别人,也知道肯定是古国华。
公司同事间有传欣怡和杨斌是一对,杨斌没有否认,欣怡没有承认。
欣怡不爱杨斌,只将他当哥哥,上大学后,云姨不止一次地向她说杨斌的择偶条件,一次一次故意提醒着欣怡,总是一遍一遍追问着欣怡什么时候找男朋友,很怕她把杨斌勾引走,就差没有明说欣怡配不上她家的儿子。
欣怡极端自尊也是极端自卑的,找男朋友,她第一个就把杨斌排除在外。
欣怡与杨斌从小一起长大,欣怡将杨斌放在大哥哥的位置,绝不会越雷池半步,云姨那张嘴,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欣怡可不愿招惹云姨。
周五下班的时候,欣怡接到云姨电话,云姨说:“欣怡,你在哪?听我家杨斌说你也在这里,姨好久没见你了,你过我家来,姨给你做好吃的。”
欣怡停了好一会,笑着说:“谢谢姨,我男朋友今天回来,我要回家给他做饭。”
云姨仿佛很开心:tຊ“你有男朋友了?”
欣怡笑着说:“对啊,姨你放心,杨斌哥哥那么帅,又有本事,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我要是下次再见着杨斌哥哥,一定会帮姨你催他快点帮我找个嫂嫂。”
欣怡挂了电话,才发现后面有人,有杨斌,还有阳海潮,还有公司的几位领导。
欣怡收了手机,往侧边退了一下,让他们过去。
阳海潮阴了这么多天的脸终于放晴了。
等回到办公室,阳海潮打电话给欣怡:“今晚吃什么菜?”
欣怡问:“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去买”
阳海潮压低声音:“吃你。”
这段时间,阳海潮没有少吃杨斌的醋,任凭欣怡怎么说她和杨斌没有关系,他都不信,他在饭堂看到过欣怡和杨斌坐在一起吃饭,回家差点将房顶给掀了,气得欣怡三天没理他,口不择言还说搬回宿舍去住,最后被他强行压到床上,狠命折腾一番才算勉强过了。
看着阳海潮满面春风的出门去了,董秘刘姐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这段时间老板脸色阴晴不定,刘姐那小心脏可真受不了。
为了帮老板看住人,刘姐曾在饭堂专门绕过一大帮人,去到欣怡和杨斌吃饭的桌子那里和他俩打招呼,聪明的人都知道那是提醒,可那曾欣怡好像听不懂一样,根本不吃她那一套。
阳海潮自己打电话叫欣怡去他办公室,欣怡不理他,他叫刘姐打电话叫她来,欣怡也不去,只是在电话里说:“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在电话里说,我现在手头上有忙,走不开。”
刘姐也没有法子,这位主子可是已经登堂入室,而且随随便便就可以甩脸子给他家老板的,而且她家老板还拿她没治的那种。
司机小陈对刘姐说过:“小阳董房子里全是这位主子的东西,小老板每晚必回家,从来没有在外过过夜,推了不知多少饭局酒局,醉了酒,还要绕道去买夜宵回去,对这位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宠得厉害。”
今天看到曾欣怡在前面接电话,阳海潮和杨斌两个人都放慢了脚步,听完后,阳董和杨斌两人那脸色啊,像调色盘一样,刘姐没管杨斌,只知道自己的老板是开心了。
欣怡买好菜进房间门的时候,阳海潮已经在家了,进门就抱起了欣怡,开心得像个傻子,欣怡一把将他推开:“浑身是汗,我要去洗个澡。”那男人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我帮你洗。”
欣怡和阳海潮这次之后关系仿佛亲密了不少。
金九银十,欣怡很忙,阳海潮也忙,为家具参展的事,他每日会回来,每次都极疲倦,欣怡从他身上经常能闻到相同的香水味,装修公司开业舞台上,阳海潮与古国华的四目相对,展颜一笑。
欣怡知道阳海潮有了别人,也知道肯定是古国华。
这一天会来,但是真的来了,欣怡还是有些措手不及,八月份阳海潮有一晚没回,回来后背部有明显抓痕。
欣怡难受得要命,她知道阳海潮应该要走了。
九月份的时候,欣怡月事没来,她专门去了医院,查出有了身孕,她拿着那张孕检单,泣不成声。
前段时间,阳海潮发现欣怡在吃避孕药,很是生气,当着欣怡的面将药扔了:“这药很是伤身,而且,你是我的女人,给我生儿育女,怎么就委屈你了?你上班能有几个钱,不够钱和我说,我给你,哪要你这样辛苦。”
欣怡内心是惶惶的,人瘦了许多,那日欣怡下楼和品牌方商谈询问促销效果的事,回头路过装修公司,往里看了一看,看到正在打电话的杨斌。
杨斌已有许久没见欣怡,看到欣怡瘦了许多,很是心疼,他快速挂了电话,走向欣怡:“小怡,进来坐坐?”
杨斌给欣怡倒了一杯水:“小怡,你有什么事,不要憋着,和我说,我是斌哥哥。”
欣怡笑着看着杨斌:“没事,斌哥哥,最近中秋国庆活动太累了,休息几天便好。”
国庆中秋连在一起好多天,欣怡对阳海潮说:“我要回家一趟,要去看看奶奶,陪她几天。”
阳海潮应了,又给了欣怡几万块钱,走前那一晚,他又在欣怡身上闹了半晚上。
中秋节那天,阳海潮给欣怡打电话:“宝宝,你在哪?有没有想我?”
欣怡在医院排队,准备去做流产手术,听到电话那头的宝宝,欣怡觉得极为讽刺:“阳海潮,你太会做戏了。”
欣怡笑着说:“很好,玩得很开心,想你了。”
挂了电话,欣怡怕眼泪流了下来,硬生生走到窗边,抬头看着窗外,医生年岁有些大,很凶,手术开单的时候,还说过她:“你也不小了,可以生了,这是一条生命,你只图自己乐,完了后,便不要他,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残忍啊,你可以去找孩子的爸爸,和他商量商量,第一胎,孩子都会很聪明的。”
“怎么商量?孩子一出来,便是第三者生的,没名没份,我自己都委屈不了给人做妾,我的孩子一出生便要受别人的白眼,我的这一生都如此难过,怎么能护得住这个孩子。”欣怡泪目。
无痛流产,仍然疼得欣怡死去活来,走出医院的时候,她人都是飘的,风吹过来,仿佛能吹透她的身体。
去医院前,欣怡回到自己的宿舍,将宿舍收拾得干干净净,买了几天的菜,煲好了汤,做了几天的饭菜,放在冰箱里。
睡在自己的床上,欣怡觉得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