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拾月又想往后躲,宋霖这次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的腰,把人收进了自己怀里。两人紧紧相贴,江拾月本还挣扎着,但被宋霖牢牢摁住,渐渐平复了下来。她的手不再执着于上路,转而攻下,这次稳准狠地摁对了地方,这里早已蓄势待发。宋霖闷哼了一声:“祖宗,你轻点儿,弄折了可修不好。”江拾月的眼泪还挂在眼角上,红通通一片,她眉尖一蹙,抬手撑着他的胸膛歪头看他。她眼里带欲,嘴角含情,面上全是春意,偏又歪着头,蹙着眉,竟又带了三分委屈。
这条路宋霖认识,前面左拐进去是个小路,往里再开一公里,没有监控,人迹罕至。
三分钟后,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发动机停下的瞬间,车灯亮了。
宋霖侧身把江拾月从座位上直接拔了出来,放在了腿上。
他把住她的后脖颈压向自己:“有多想?”
江拾月没说话,手指颤抖着想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但解了半天,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宋霖握住她的手,轻笑了一声:“看来是想的魂牵梦萦了。”
江拾月渐渐没了耐心,她短短喘息了几口,忽然哇地放声哭了。
宋霖被她吓一跳,慌忙想捂住她嘴,但她猛地往后一躲,腰撞在了方向盘上,这下真的疼哭了。
她是真哭了,眼泪鼻涕弄得满脸都是,宋霖啧啧两声,从中控台里拿出了湿巾,给她囫囵擦了擦。
江拾月又想往后躲,宋霖这次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的腰,把人收进了自己怀里。
两人紧紧相贴,江拾月本还挣扎着,但被宋霖牢牢摁住,渐渐平复了下来。
她的手不再执着于上路,转而攻下,这次稳准狠地摁对了地方,这里早已蓄势待发。
宋霖闷哼了一声:“祖宗,你轻点儿,弄折了可修不好。”
江拾月的眼泪还挂在眼角上,红通通一片,她眉尖一蹙,抬手撑着他的胸膛歪头看他。
她眼里带欲,嘴角含情,面上全是春意,偏又歪着头,蹙着眉,竟又带了三分委屈。
“拾月……”
宋霖一时有些看愣了,不自觉地抬手捧住了她的脸,凑上去轻轻啄了啄她唇角。
洪水倾闸而出,瞬间淹没了整个车厢。
宋霖不知道江拾月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她不管哪里都透着股沉甸甸的蜜桃香,从他俩第一次共度良宵时,他就发现了。
此刻,这股蜜桃香溢满了整个车厢,让他深深迷醉。
车灯早已被他摁灭,借着车窗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他在江拾月不断晃动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伦敦之夜。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好久不见,Sebrina。”
…………
方毛子药下得猛,江拾月一直到下半夜才渐渐老实下来。
宋霖从床上爬起来,汗水挂满肩背,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直身站起。
回头看了眼床上昏睡的江拾月,他微微扯了扯嘴角,慢慢踱步到了窗边,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根烟,点燃了之后深深吸了一口,徐徐吐出团烟雾。
凌晨三点,这场淋漓酣畅的全身运动之后,他此刻毫无睡意。
再次看看江拾月,头发乱七八糟地糊在她脸上,但她浑然不知,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省。
他又吸了一口,抬脚又走回床边,拂开江拾月的头发,把那团烟雾全吹在了她脸上。
许是实在太累,她只微微皱了皱眉,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唔了几声再次睡熟了过去。
宋霖看着好笑,但也没再做这无聊之事,又回到窗边抽完了这根烟,接着进了浴室洗了澡出来。
凌晨三点半,他躺回了床上,将酣睡着的江拾月搂进了怀里。
他闭上眼睛,睡意慢慢上涌,打了个哈欠,他终于陷入了江拾月的甜蜜梦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