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南初的噩梦之源。“你的女儿?”南初踢了踢她控制不住流着口水的脸,讥讽道,“还真是孝顺,供你那些上瘾的禁品,换你当她的狗。”上一世,同样的一天,李栩莹用刀子划烂了她的脸,又逼着杜翩翩缠抱着她跳了楼,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泥水里鲜血流干,死不瞑目。不仅如此,李栩莹还找了几个流氓地痞,试图强暴她,让她死了都不安宁。也许是她死时怨气恨意太重,哪怕给了再多的钱,那几个人也下不去手,一个个吓得面色惨败,甚至失禁。
“抢了你的位置?”
南初舔了舔苍白的唇瓣,眼神弯的邪肆,“暗娼的女儿这个位置吗?”
“你……”李栩莹顾不上疼了,愤恨的瞪着她。
都是她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李栩莹,她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而是……
李栩莹想都不愿意想,她大喊道,“还躲着干什么?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杀了我吗?”
话落,病房门被砰的一下子踹开,冲进来一个已经黑瘦到面相刻薄的女人。
“你个婊子,杂种,你放了我女儿!”她大吼着,举着一根金属棍子就要朝南初恶狠狠的甩过来。
南初借着力,一脚踢在她的下颌上,顺手拎起旁边瘸了一条腿的椅子,照着她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那女人瘫倒在地,浑身痉挛到可怕的频率,可瞪着南初的眼睛里仍旧淬了毒。
南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眼前这个人是她曾经的养母,李栩莹的亲妈,杜翩翩。
也是南初的噩梦之源。
“你的女儿?”南初踢了踢她控制不住流着口水的脸,讥讽道,“还真是孝顺,供你那些上瘾的禁品,换你当她的狗。”
上一世,同样的一天,李栩莹用刀子划烂了她的脸,又逼着杜翩翩缠抱着她跳了楼,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泥水里鲜血流干,死不瞑目。
不仅如此,李栩莹还找了几个流氓地痞,试图强暴她,让她死了都不安宁。
也许是她死时怨气恨意太重,哪怕给了再多的钱,那几个人也下不去手,一个个吓得面色惨败,甚至失禁。
李栩莹恨铁不成钢,无奈下只做了一些假象。
南初眸子里蔓延上一抹狠厉。
她反身干脆利索的折了李栩莹的手脚,不顾她拼命的大喊大叫,嘶哑咒骂,拎着她和同样没有反抗能力的杜翩翩到窗口。
李栩莹终于知道害怕了,“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害死我,我爸爸妈妈和五个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南初偏着头对她笑,笑容夺目,“别急,他们也很快去陪你!”
李栩莹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你疯了吗?”
南初笑出了声,“不疯谁在这里呆三年啊!”
李栩莹终于知道害怕了,“姐姐,姐姐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把爸爸妈妈哥哥都还给你,大小姐的身份还给你,什么都给你,求求你饶了我!”
南初不屑鄙夷道,“那些垃圾,你自己留着吧!”
话落,她将母女俩的身体推出窗外。
杜翩翩药力发作只顾着抽搐,李栩莹哭叫着也奈何不了执意要她们命的南初。
南初微微凑近李栩莹,笑意清浅,语气却比那窗外的雨还要凉薄。
“好妹妹,精神病杀人,是不犯法的,你自己选择的死法,自己擎着吧!”
说完,不再给李栩莹废话的机会,她两手微一用力,就将她们如同破烂的玩偶一样推了下去。
李栩莹恐惧的尖叫声从七楼跌落,南初觉得真是悦耳动听。
可意想之中的脑袋碎在地上的清脆声并没有出现。
南初探出头一看,那两个东西竟然挂在了树枝上。
虽说树枝经受不住两个人的体重断裂了,可李栩莹和杜翩翩却因为这一缓冲,只摔了个重伤。
“啧!”南初不高兴了。
她跃上了窗台,想跳下去助她们一死之力,刚要有所动作,身后突然传来了一清冷干净的声音。
“下来。”
南初一愣,回过头去。
在看清那人时,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