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还早,盛意欢也不着急,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又没什么事情做,试探着翻了翻放在书桌上的书。盛意欢没上过学,《魔种介绍资料》中只认识“魔种”和“介”三个字,其他的都不认识,翻开书,也看得雨里雾里的,只能看几张图画,几个字,多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放在旁边,其他的有关介绍魔种的书,盛意欢也稍微看了看,但她认识的字实在是太少了,根本就看不懂个什么,只是她还是认真的翻阅了一会儿,但是她所认识的字迹并不多,她所能看懂的东西并不多。
在部落的时候,盛意欢只有一个简陋的屋子,连一张床都没有,进屋子后,甚至一时间有种不知道该将自己的手脚放在哪儿的感觉,低头看了自己满身是灰的脏衣服,第一次有了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其实屋子里的东西也不多,就是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而已,然后就是为了方便,有一个单独的浴室。除了这些之外,就只有书桌上方放着的,加起来几乎到了人的膝盖位置的魔种大全介绍,床头放着一个非常小的小音箱,小音箱下方,则是一个时钟。
至于别的,那就没有了。
可即便是这样,盛意欢站在了自己的屋子门口,却依然有一种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窘迫感。
这好像是她的屋子,又不是她的屋子。
至少盛意欢不觉得,正常人在自己的房间里,会这么窘迫。
盛意欢走到了柜子旁边,打开柜子,里面放着不少衣服,还有鞋子,各种尺码的都有,每一种尺码都有春夏秋冬的款式,每一款都有七八套。
不过衣服都是灰黑色,每一个季节的款式也都是完全一模一样的,而且都是相当宽松的款式,男女的衣服应该都是差不多的,都是这种宽松的灰黑色衣服。
明明只是一般的衣服而已,盛意欢稍微摸了一下,就知道,这衣服恐怕不便宜,只是摸起来就很舒服,和她身上,穿着就能感觉到有些磕磕巴巴的衣服,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价格。
甚至在柜子中,还有一些可以用来更换的枕套,甚至连一般的女性用品也全都配备齐全了。
只是,这些女性用品是放在最上面的,应该是当时他们都去吃饭的时候,岑宜兰在那个时候给她放进柜子里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盛意欢甚至生出一种奇怪的恐慌感来。
如果她证明不了自己的价值,那军队这段时间对她的付出,那不就是血亏吗?
只是,盛意欢都还来不及惆怅,就听见了岑宜兰的声音从那个小巧的音响中传出,声音并不大:“看见柜子里的衣服了吗?各位。明天穿这个,自己适合什么尺码,自己去试,明天我会来统计,你们所穿的衣服的尺码。”
“明天早上八点就要去集合,最迟七点十五就要起来吃早饭,今天你们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早点起来,听见没有?”
“如果明天有谁,我叫了半天都还叫不醒的话,就给我滚蛋。还有,如果明天谁让我丢人的话tຊ,也给我滚蛋。”
“那么,早点休息吧各位,晚安。”
说完,这些,岑宜兰那边就没有声音了。
现在的时间还早,盛意欢也不着急,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又没什么事情做,试探着翻了翻放在书桌上的书。
盛意欢没上过学,《魔种介绍资料》中只认识“魔种”和“介”三个字,其他的都不认识,翻开书,也看得雨里雾里的,只能看几张图画,几个字,多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放在旁边,其他的有关介绍魔种的书,盛意欢也稍微看了看,但她认识的字实在是太少了,根本就看不懂个什么,只是她还是认真的翻阅了一会儿,但是她所认识的字迹并不多,她所能看懂的东西并不多。
即便是这样,盛意欢还是翻看了很久,等看得自己甚至眼睛都有些疼了,她才终于回到了床上躺着。
直到这时候,盛意欢才终于有了一点点实感。
她不用过在部落里面的那种生活了,她有新的生活了,有自己的人生了。
……
一大早,岑宜兰就像是自己之前说的那样,给每个人的敲了门,除了齐默言稍微晚了一点,其他人都是按时离开的房间。
不过还好,齐默言也只是晚了两三分钟而已,岑宜兰虽然给他骂了一顿,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盛意欢还记得昨天岑宜兰说的,是要去见将军的,跟在岑宜兰的身后到了广场。广场中的人比她想象中的要少得多,估计人数应该连一万都没超过。
岑宜兰带着他们到了他们应该站的位置站好,见众人都在打量周围的的人,解释了一句:“每年参军的人其实不算多,因为布局的原因,我们这个区域,每年其实只会有几百人加入而已。你们看到的,其实已经是我们这个区域的所有军官和士兵了。”
“这么少吗?”盛意欢道,“我还以为会很多。”
岑宜兰摇头道:“没办法很多。我们这样的区域,大概有接近十五个。我们十五个区域将大家完全笼罩,每一个区域大概都有接近一万人,这加起来,也就有十五万人了,已经不少了。”
“再多,伊甸之城的那些人,就要怀疑我们了。”
盛意欢想起当初单晶曾说过的,一直到现在,伊甸之城内都有不少人对将军非常不满,多少有些感慨。
“岑宜兰长官?”
站在他们旁边的队伍也来了,见到岑宜兰,旁边的军官的脸色大变:“你带新人?”
“你有什么意见吗?”岑宜兰撇了他一眼,道,“是觉得我不能带新人,还是觉得我带不好新人?”
“不,我绝对没有没有这个意思。”旁边的军官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我只是没想到,您今年也会带新人,您不是五级军官吗?怎么您来带新人了?这应该不是您的任务吧?”
盛意欢也记得,岑宜兰曾经说过,只要他们的军衔在五级军官以下,就需要服从她的命令,现在看来,这句话的本意应该是,在他们没有超越她之前,他们就需要无条件的,服从她的命令。
而且,最主要的是,恐怕这个任务,本应该轮不到岑宜兰的头上的。
“不知道,上面的安排。”岑宜兰耸了耸肩,道,“反正上面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做就是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位军官笑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信岑宜兰的话,转头对着众人道:“你们要听岑宜兰长官的话啊,她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