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眼神平静,安静地轻拍女儿的背,轻声说:“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珈志。”宁南溪哽咽着点头,和宁母一起抵达警察署。她看着母亲哀求着花光宁家仅剩不多的钱财,两人才能进去几分钟探望宁珈志。宁南溪跟在宁母身后,踏进牢房的那一刻,阴冷的感觉让她回忆起同样遭遇的父亲,浑身开始发冷发颤,看到虚弱的哥哥时彻底崩溃。“哥哥!”眼泪夺眶而出,她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宁珈志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脏污的地上,裸露的肌肤上全是伤痕,淤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听到声音,悲恨的眼泪从眼角留下,目光与她们对上。
深冬降临,宁南溪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过度的咳嗽让张妈忍耐不住偷偷请来医生。
即使宁南溪不愿去看,终究还是配合了检查。
情况很不明朗。
医生说:“如果再不进医院住院调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张妈听完后神色忧虑,可她能力有限,终究无法帮宁南溪做其他决定,只能咬牙偷偷帮她煮药和煨汤,祈祷这位善良的女人好过来。
宁南溪发现张妈在贴钱帮忙后,终于红着眼眶把钱给她,并且静静地叮嘱说:“张妈,别离我太近,恐怕也会给你带来不辛。要是真的想帮我,你就当做不认识我吧。”
或是她的话起了作用,宁南溪接连几天都没看到张妈,听到管家谈论才知道张妈请假,听说是老家出事,一周都回不来了。
宁南溪心中一抽,暗自讽刺自己,是了,灾星果然影响到张妈......
都是她的错。
“滴滴滴,滴滴滴滴!”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宁南溪有些迟钝的接听。
“您好,请问您是宁珈志的亲属吗?宁珈志因涉嫌绑架他人被关进监狱,请您来警察署配合调查......”
宁南溪只觉得耳边一片轰鸣,哥哥犯罪了?!
她顶着寒风出门,一路咳嗽着到警署缴费办理程序,不管金发警察嫌弃的神情,宁南溪磕磕绊绊地用英语追问,才知道真相。
宁珈志绑架了贺郁川,被贺家的保镖当场生擒,即将定罪处刑。
宁南溪不敢置信的听着,心力交瘁的身体让她再次猛咳了好一阵,才追问警官能否进去探视,却被警官拒绝。
“只有经过贺郁川的同意才能见他,你走吧!”
无论怎么说都没用,宁南溪毫无办法转身离开警局,只能去找那个男人。
“咳咳咳......”
宁南溪瘦弱的身影在雪中忽明忽现,洁白的雪落在她身上,也让她剧烈咳嗽不止。
当贺郁川一身军装从大门出来,一眼就看见了雪中瑟瑟发抖的宁南溪,嘴角还带着一抹刺眼的红色。
男人瞳孔一缩,皱着眉头大步上前把她拉上车,交接的手掌才发现她有多冰,忍不住叱喝她:“发什么疯站在那里?”
宁南溪含着泪收回手,眼神灼灼地看着他:“你告诉我,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郁川听她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别人,明明被绑架的是他,她却没有一句关心。
他心头一阵火起,嘴角一弯冷笑道:“绑架犯罪有应得,有什么好说的。”
宁南溪脸色惨白,她明白自己无论说什么贺郁川都不会放过哥哥。
她又去求了贺家主母,她却不像往日那样亲切,言语讽刺说:“我们家小贺这么优秀,可不能被这种人害了,他该死!”
宁南溪心彻底凉透,下一秒贺家主母神色薄凉的看着她说:“来人,短时间我不想看到她,把她赶出去!”
所有人都不帮她,连自己也保不住的宁南溪白着脸坐在公交车里,看到新闻中出现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各大报道都在追问贺郁川,绑架犯是不是他妻子的哥哥,犹如苍蝇一样不断叮咛。
甚至有娱乐新闻主持人拿出父亲来调笑,“宁家的基因总归是差劲的,不然后代也不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
所有人都在笑,明明真相不是这样,宁南溪捂着嘴咳出血水,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直到她回到了熟悉的小巷,推开109的大门,终于见到了白发苍苍的母亲。
“妈!”
宁南溪扑倒在妈妈的怀中,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哭泣起来。
宁母眼神平静,安静地轻拍女儿的背,轻声说:“你回来了,我们一起去看珈志。”
宁南溪哽咽着点头,和宁母一起抵达警察署。
她看着母亲哀求着花光宁家仅剩不多的钱财,两人才能进去几分钟探望宁珈志。
宁南溪跟在宁母身后,踏进牢房的那一刻,阴冷的感觉让她回忆起同样遭遇的父亲,浑身开始发冷发颤,看到虚弱的哥哥时彻底崩溃。
“哥哥!”眼泪夺眶而出,她只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
宁珈志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脏污的地上,裸露的肌肤上全是伤痕,淤血染红了他的衣服。听到声音,悲恨的眼泪从眼角留下,目光与她们对上。
他微微挣扎后,用尽全力才轻轻唤出了一声:“妈......”
没人知道他受了多少折磨,眼看着马上要没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