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亲吻沿着她的唇角一直往下。他不带任何怜惜的度,她的锁骨、脖颈的位置都被他带过。傅龄榆没忍住痛,指尖深陷入他穿着西装衬衣的手臂,用了力掐挠他。隔着一层衣服,再加上男人本就肌肉发达,她的力度反而像是额外增加的..,只会在这个时候激发他的躁念。他皱眉,把女孩穿着的卫衣从领口处用力撕裂,布帛拉扯的声音重重砸在她心上,蓦的阵阵发痛。傅龄榆被他粗暴冰冷的气息给包围,心脏骤然紧缩。
密密麻麻的亲吻沿着她的唇角一直往下。
他不带任何怜惜的度,她的锁骨、脖颈的位置都被他带过。
傅龄榆没忍住痛,指尖深陷入他穿着西装衬衣的手臂,用了力掐挠他。
隔着一层衣服,再加上男人本就肌肉发达,她的力度反而像是额外增加的..,只会在这个时候激发他的躁念。
他皱眉,把女孩穿着的卫衣从领口处用力撕裂,布帛拉扯的声音重重砸在她心上,蓦的阵阵发痛。
傅龄榆被他粗暴冰冷的气息给包围,心脏骤然紧缩。
她浑身力气都泄了劲,在男人还没下一步动作前,眼泪就止不住的簌簌往下落,但还是忍着喉间的声音,一抽一抽的无声哭泣,没再有反抗的动作。
周炀征被她的反应刺痛,停下了动作。
他烦躁的扯下西装外套,然后按着女孩固定住,把已经裂开的卫衣上衣从她身上剥落。
傅龄榆眼角被泪滴浸的秾艳,她看见周炀征的视线正毫不掩饰盯着她看。
正当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没想到他只是用西装外套把她裹严,打开车门后抱着她径直走进了别墅。
别墅大门是感应式的,自动合上后落锁。
外面的人可以用钥匙或者感应纹打开,但在里面,只有周炀征一个人的指纹能开。
目前,这个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尤其是在这种针锋相对的情况下,显得空旷又诡异。
又回到熟悉的房间和布局,只是这次,周炀征看向她的眼神淡漠又疏离。
女孩被他抱着丢到房间的沙发上,她都做好了要被他强迫占有的准备,但意料之外的,他什么动作都没。
她费劲吧啦的撑坐起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反应。
高大的男人站在旁边盯着她的眼睛,漆黑瞳眸里的戾气中闪过一丝冰冷失望的落寞,他一字一句——
"傅龄榆,很讨厌我碰你吧?既然敢逃,不应该早就想到这种结果吗?你以为我会在乎你心里想的是什么?真以为我对你还会再心软吗?"
傅龄榆被他一连串问题砸的猝不及防,但却敏锐的捕捉到他的不同。
如果他想做点什么,按照以往的经验,根本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更不会在这个时候纯和她聊天了。
所以,周炀征可能已经能猜到自己有事瞒着他。
否则,如果她想跑,早就在他离开的前两天就立刻策划逃离了,而不是等到十几天后他随时可能回来的今天。
傅龄榆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嘶哑的难以发出一个字节,只能在泪水还在眼里打转时,堪堪摇了摇头。
以为他又要曲解自己的意思,加上联想到他最后一个问题,女孩摇完头后只好眨了下眼睛,费劲的又点了两下头,作出乖巧的反应。
男人心,海底针!就不能把话说明白吗,非得让她猜?
周炀征收回在她身上的视线,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到男人离开,傅龄榆冷静下来,浑身出了一层冷汗。
所以,周炀征是把她丢在这个别墅里,直接不管她的死活了?
真狠呐。
他是会攻心的,对于她这种不怕死的初生牛犊就用这种手段来磨?
她收回飘荡的思绪,起身到衣柜里拿了件上衣套上,把周炀征的西装外套放在床上,转身间去了浴室。
楼下厨房。
周炀征煎牛排的间隙,接二连三的工作电话催来。
他本来这会就窝着火,想着的也是不能饿死她,不然她死了谁来被他搞?
催命似的电话也把他最后的忍耐给彻底磨没了。
周炀征按下接通键,刚想开口骂人,却听见那头罗启更紧急的声音:"征哥,温铎来过国内!"
他眼眸翻过墨色,把牛排翻面时的力度已经不受控,就连油滴溅上手背都毫无反应。
"来找榆榆的?"他冷着声线开口,另一边把牛排和配菜放进餐盘里,转手去拿碗盛玉米汤。
罗启:"他很谨慎,没留下和美女妹妹见面的证据,现在已经快出境了。"
温铎作为窃取过周炀征生意场情报的被通缉人,自从那事发生后就无影无踪了,直到傅氏集团破产,他都没出现在大众的视线过。
但想窃密的人太多,都是些未遂的。
周炀征每天要忙的事情批量堆积,也就没把这些于他而言的喽啰放在眼里。
正儿八经去查温铎的时候,是在研究所抢走傅龄榆后,因她而起的兴趣,导致他想把与她有关的人和事、包括她身边那些人的具体名字来历,都查个透彻。
没想到,这姑娘确实给了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只是因她而起的兴趣,调查到温铎是她爸爸的心腹手下,却又发现了这个手下暗中隐藏身份,又与付濯寒有勾结,企图在武器研究方向也分一杯羹。
把牛排和玉米汤都放到餐桌上后,电话也已经挂掉。
周炀征没心情再去管已经出境的一个死人,他满心注意力都在傅龄榆瞒他的这件事上。
本以为她已经学乖了,能慢慢接受和他密不可分的世界了,但她还是想着要跑。
周炀征再上楼时,看见房间里没人,浴室门却紧闭着。
床上的西装外套放的齐整,他拿起来,还残留着女孩的一部分体香。
是她贴身接触过的。
周炀征解开白衬下面几颗扣子,脱下最后一件上衣,露出坚硬如石的鼓胀胸肌和成块野性的腹肌。
他把衬衣和西装外套叠在一起,放在了沙发上抱枕边,却无意间看见了女孩今天在外面挎着的那个包还半开着。
护照边缘露了出来,再往里面是重要证件、还有他送出去的那枚戒指。
周炀征把东西又放了回去,身上的戾气退散些,但一想到她有想跑的可能性,脸上愠着的薄怒迟迟未退。
走到浴室门口,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嗤笑一声,直接从柜子里拿出备用钥匙。
锁柄转动间,门被他从外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