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得逃...鉴于脖子上还有殷红的草莓印,傅龄榆穿了件高领polo衫,下面是配套的薄荷绿格裙,显得青春且明媚。她特意重新画了个妆,显得更有气色,看不出刚刚是被周炀征欺负过的,顺便用了点粉底和遮瑕盖住下巴上的印子。做完这一切,傅龄榆才放心出门。别墅前停着的是车牌镶金的一辆特制越野,孟殷靠在车边,看见傅龄榆过来就打了个招呼让她上车。周炀征这会抽不开身,所以刚刚打过招呼让他来送人,孟殷听到后差点没被惊掉下巴。
许久,周炀征给女孩整理了下裙子,把她抱到沙发上。
傅龄榆抬起雾湿的眼睛,还有晶莹的泪花往外溢,忽然就对上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漆黑眼眸。
"榆榆还没哭够?"
傅龄榆不敢看他,生怕再次惹火。
她埋在他胸膛里,声音软的不成样子:"就是...有点害羞,但我愿意的。"
听着女孩乖乖软软的调子,周炀征心情肉眼可见好了许多。
把她的小脑袋从胸膛移开,他又温柔了亲了亲女孩的脸,粗粝指尖揩掉她眼角的湿渍。
看见男人布着厚茧的手,和他刚刚慢条斯理擦拭指节的样子,她脸上泛起粉雾。
眼睛眨巴了下,水汽散去。
不适感还没完全散去,傅龄榆只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没打破那层屏障,到这一步就已经让她生出退缩心理了。
她抓着男人黑衬袖口,可怜巴巴的看他:"周老板,可不可以相信我多一点?"
女孩刚刚哭的鼻尖红红,本就轻描淡写的妆容没受什么影响,反而让她稠艳的五官在水汽下更显楚楚可怜。
周炀征垂眼盯着她,还是开口道:"好。"
听见这个字,她眼睛亮了亮。
"那我想出去和闺蜜住两天,到时间就回来,可以吗?"
傅龄榆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在瞥见男人突然阴沉的脸色后,又补充道:"我不会逃的,只是想再见见她..."
见他没说话,但脸色却越来越黑,女孩眼底的那点光也渐渐暗沉。
她鼻尖一酸,水汽再次氤氲过瞳眸,从眼角溢出来。
傅龄榆垂着头,委屈布满小脸,细碎的抽咽声听着很是伤心。
周炀征心里像是被什么刺痛,敛神看她哭的伤心。
他在境内外专断惯了,别人说他薄情冷血、残忍凌虐,事实上他也承认,远不认为会自己有心软的时候。
面对金钱、权势、私有物,他表现出的绝对的掌控欲,往往是让人望而退却的,阴暗的一面早就无处遁形了。
他远不认为自己适合装好人,从来都是以最恶劣狠辣的一面示人,并且也不屑于隐藏,上位者累积的阴暗掌控欲,也是任何人都牵动不了的。
偏偏,看见面前的小姑娘这会哭的伤心,周炀征说不出的烦躁。
而这种感觉,是对他那颗专断独裁的心动摇所表现出的烦躁。
他揉了揉鼻根,最终还是妥协,低声开口:"乖,不哭了。想去的话可以,我也不让人再跟着你了。行吗?"
傅龄榆听见他妥协的话,紧绷的心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但醒过神来,反而有更加多的委屈涌出,泪水不受控的大颗大颗滴落。
她抱着他肌肉鼓胀的手臂,边哭边将泪水蹭在他名贵的衬衫上:"呜呜呜...刚刚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生气了...你以后别不说话好不好,我会害怕..."
周炀征配合的没动,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难得的耐心温柔:"嗯。"
——
再次出门,已经差不多傍晚的时候了。
回想起在书房腿软差点绊倒的场景,她脸上又隐隐发热,最后还是罪魁祸首把她抱到房间去的。
以后如果...
可怕,得逃...
鉴于脖子上还有殷红的草莓印,傅龄榆穿了件高领polo衫,下面是配套的薄荷绿格裙,显得青春且明媚。
她特意重新画了个妆,显得更有气色,看不出刚刚是被周炀征欺负过的,顺便用了点粉底和遮瑕盖住下巴上的印子。
做完这一切,傅龄榆才放心出门。
别墅前停着的是车牌镶金的一辆特制越野,孟殷靠在车边,看见傅龄榆过来就打了个招呼让她上车。
周炀征这会抽不开身,所以刚刚打过招呼让他来送人,孟殷听到后差点没被惊掉下巴。
征哥这是为一个小女孩妥协了...?
他也不敢打听,就老实充当好司机的职责。
车子一路行驶,到达了目的地——夏家别墅。
夏枳早早就在门口等着傅龄榆,看见车子过来,就想到可能是她如约来了。
大老远看见一个个子高挑的银色短发少年,孟殷惊的被吓了一跳,颤巍巍的看向后座的傅龄榆。
不是...榆妹妹这是把征哥绿了吗?这男生长相没征哥帅,个子也没征哥高,气质还没有征哥man,榆妹喜欢他什么?
虽然他很可怜榆妹妹被征哥这种人抓着,但必要的职业操守他还是有的,周炀征是他的生死老大,他可不会背叛征哥。
孟殷正准备告密,傅龄榆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了下:"孟哥别误会,她是个女生哦,是我闺蜜。"
孟殷这才从震惊中缓过来,如释重负一口气。
傅龄榆下车后,和孟殷说声再见就迫不及待奔向夏枳。
傅龄榆一把鼻涕一把泪:"宝宝,想死你了呜呜呜。终于见到活的你了,我啃啃啃啃啃啃~"
女孩抱着夏枳的窄腰就使劲贴贴,终于是鲜活的开心,心里还在乐滋滋的想,有一个双开门身材的酷闺蜜真幸福。
夏枳:"周炀征那狗欺负你了?我的50米大刀呢???"
正在哭唧唧的傅龄榆连忙抱住她:"没没没,就是他占有欲太强了...我这种地球稀有小娇花人见人爱,他稀罕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我。"
夏枳半信半疑看着面前娇颜,然后意识到外面有点热,可别热坏她家小娇花了。
于是径直拉着她进去别墅,到了里面的房间,桌上早有准备的堆了些蓝莓、樱桃、水蜜桃,和一些切好的水果。
由于夏枳比傅龄榆高出许多,递水果时无意间看到了女孩雪白天鹅颈上没遮好的吻痕。
"榆宝,你这遮瑕什么牌子...?我避雷一下。"夏枳危险的开口,视线直直落在傅龄榆脖颈上的草莓印。
傅龄榆急忙想捂住,却发现已经欲盖弥彰。
夏枳双手抱胸,眯着眼睛,一副你今天不说就死定了的表情。
傅龄榆颤巍巍看她:"我说了,你不许骂我..."
夏枳从小到大作为傅龄榆肚子里的蛔虫,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别告诉我是我想的那样。"
"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周炀征...谈了。"
傅龄榆绞着手指,咬了咬下唇:"我当时色令智昏,一时被他的美色迷惑了,鬼迷心窍的调戏了他一下,然后就..."
夏枳眯着眼,言简意赅:"负距离交流了没?"
傅龄榆不惊讶她家夏夏这样问,语出惊人也一向是她的风格。
她朝夏枳轻嗔一声,摇摇头:"没,也不会到那个地步。我其实挺害怕他的...."
夏枳瞬间明白了她心里想的,她正想和榆榆商量把她送出国的事情。
毕竟,在周炀征这种阴晴不定的疯子身边,被他长年累月的禁锢,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周炀征的势力盘根错节,这些年仇家也不在少数。
虽然那些人都忌惮他的狠辣手段,不敢轻举妄动,但就怕万一,如果哪天他那里出现不测,她家榆宝也得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