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门口等候已久的另外几个保镖也迎上前去。这声势浩大的动静让不少人驻足,投去视线:难不成是哪位巨星?可是他们成娱根本没有巨星啊。难不成是来砸场子的?众人疑惑之际,后座上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保镖的搀扶下从车上下来。这辆车的底盘很高,温钰宁的动作却很轻巧,优雅落地。她收回手抬了抬墨镜,看了眼不远处的公司招牌,带着一众保镖乌泱泱地跨入大门。上辈子在这儿干了这么多年,早就熟悉得跟自己家一样了。
温钰宁在温氏集团外拦到一辆出租。
司机头也不回地问:“去哪?”
她坐上车,回忆片刻才道:“樊院。”
吐出这名字的时候,她不由有些唏嘘:自从父母离婚,又发生了一堆事情之后,她就搬了出去;算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回过那个地方了,差点忘了小区名字叫什么。
从出租车上下来,温钰宁乘坐电梯上到顶楼。
上辈子她在继母进门后没多久就搬了出去,算算也已经近十年没有回来,没想到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得好似刻在记忆里一般。
樊院坐落在雲州中心,能看到最好的江景,和雲州最美的日出日落。
如果说这么多年来,她最舍不得这里的什么,莫过于窗外的景色了。
回到家中,温钰宁收好自己的证件,开始为明天第一次去公司的亮相做准备。
家里的衣柜每季都会有固定的品牌送来新款,二十岁之前她的喜好是舒适低调,衣柜里这些衣服虽然价格不菲,但显然不适合明天的场合。
她大概翻了翻,果断放弃从里面挑选的打算,拎起包再次出门。
盛夏的炎热永远不会影响到顶奢的广场。
柜姐们端着一张张冷漠高贵的脸,唯有见到熟悉的老客户才会吝啬地显露出几分殷勤。
温钰宁进门,熟门熟路地拐进一家前世常去的店面,三分钟之内为自己挑选了一套行头,刷卡结账。
柜姐敏捷迅速地将东西全部包好,放到正在试鞋的温钰宁手边。
温钰宁看着高跟鞋上十分醒目的品牌logo,暗自叹气,没什么兴致地道:“就这双吧。”
事实上,直到大学毕业之前她都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购买这种带有巨大logo的服饰。
直到踏入职场,她才明白它们的真正用途,并且痛心疾首地成为了其客户群体。
而这一世,明天就要以年轻在校生身份空降总裁职位的温钰宁,一身醒目大牌显然比学生装或者运动服更恰当。
从商场出来之后,她招来出租车,报出一个刚刚从地图上搜索到的地址。
出租车司机听到地名,向后排投来一个诧异的眼神:“姑娘,你确定?”
“嗯。”
司机这才发动车子。
温钰宁知道他在奇怪什么:一个刚从顶奢商场的顾客,下一个目的地居然是一处非常破烂的城乡结合部。
她看向窗外,叹了口气:她也没想到,上辈子后来经常合作的那家安保公司的老板,现在的公司地点居然如此的质朴。
看来这个时候他们也还是创业期,不容易啊。
不过。
她最喜欢创业期的公司了:便宜好用,性价比高。
而且不像老牌公司那样,总有几个沉疴痼疾在那里碍眼。
……
成帝娱乐作为一家老牌娱乐公司,在寸土寸金的雲州市中心拥有一栋属于自己的大楼。
一大早,正是员工们打着哈欠拿着咖啡打卡进门的时间。
一辆十分醒目的越野车姿态嚣张地停在公司门口。
某个男员工停下脚步打量:“嚯,这车不错,少说也要七位数,咱们公司哪个艺人最近爆红了吗?这么大手笔。”
他嘀咕的时候,车门被打开,副驾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保镖,拉开后座的门。
与此同时,在门口等候已久的另外几个保镖也迎上前去。
这声势浩大的动静让不少人驻足,投去视线:难不成是哪位巨星?
可是他们成娱根本没有巨星啊。
难不成是来砸场子的?
众人疑惑之际,后座上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在保镖的搀扶下从车上下来。
这辆车的底盘很高,温钰宁的动作却很轻巧,优雅落地。
她收回手抬了抬墨镜,看了眼不远处的公司招牌,带着一众保镖乌泱泱地跨入大门。
上辈子在这儿干了这么多年,早就熟悉得跟自己家一样了。
温钰宁熟门熟路地带着人消失在高管专用的电梯里,只留下身后一群吃瓜群众窃窃私语。
“这谁啊?艺人吗?”
“我们一姐都没这么嚣张,难不成是新来的高管?”
“前几天温氏不是召回了总裁?难不成这位是新上任的……”
唯一一个猜到真相的却被同事迅速否决:“怎么可tຊ能,这么年轻,脸虽然挡了一半,但也看得出是个美人,身材又好,绝对是新签的艺人。”
……
随着太阳缓缓上移,九点多的时候,一辆价格不菲的车驶入成帝娱乐的地下车库,在专用车位上停下。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西装,大腹便便的男人。
“哟,王总,这么巧,吃了没?”不远处走来一个年纪与王总相仿的男人,身材偏瘦,发际线有些靠后。
“老瞿啊,”王总颔首,“你也刚来?”
二人自然而然地并肩往电梯走去。
“温氏派来的新人到底哪天来?也不知道这回来的是个什么性格。”老瞿嘀咕。
“嗐,管他是什么性格,老实点也就算了,要是真想新官上任折腾点什么,咱们还怕没有办法收拾?”王总说着,视线里突然出现一辆比别的车都高出一大截的夸张越野,路过时不由夸了一句,“这车不错啊,跟我去年买的那台挺像的。”
“之前没见过,难不成这就是新来的总裁的车?”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