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宛只能将求助的眼神投向贺玉桉,却见他正替公主整理着头钗,对她的求救视若未闻。她当即脸色惨白,明白了这本就是针对她的一场阴谋,要彻底将她置于泥地里,永远翻不了身。而她的未婚夫,也是其中一员。她紧紧咬着下唇,肩膀颤抖不止,强压住心头恐慌,厉声道:“我是太傅嫡女,你们有几条命,胆敢近我的身。”翠玉死死将她护在身后:“我家小姐是清白的,你们休要胡来。”一番威胁下成功唬住了想要上前的侍卫。
程司宛听了她莫须有的污蔑,愕然失色,呆立在原地。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敛容屏气道:“这位小姐,没证据的事情可不要随口污蔑。”
粉衣女子见她不肯认罪,脸色一沉,指挥着侍卫上前:“还想要狡辩,本小姐亲眼看见的,你们快去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给我将她搜身。”
她仰着下巴,一脸得意,笃定她就是贼人,要当众让男子给她搜身。
如此于理不合之事,船舫上竟无一人反对。
程司宛只能将求助的眼神投向贺玉桉,却见他正替公主整理着头钗,对她的求救视若未闻。
她当即脸色惨白,明白了这本就是针对她的一场阴谋,要彻底将她置于泥地里,永远翻不了身。
而她的未婚夫,也是其中一员。
她紧紧咬着下唇,肩膀颤抖不止,强压住心头恐慌,厉声道:“我是太傅嫡女,你们有几条命,胆敢近我的身。”
翠玉死死将她护在身后:“我家小姐是清白的,你们休要胡来。”
一番威胁下成功唬住了想要上前的侍卫。
粉衣女子气急,直接上前拉扯,用力推开翠玉,啐了一句:“狗奴才那轮得到你说话,先将着狗奴才给我打死。”
紧接着,她一巴掌摔在了程司宛的脸上,骂道:“贱人,偷东西还不承认。”
她翻转一下衣袖,哐当一声,一块上好的麒麟墨玉掉落在了船板上。
程司宛被她打的眼前一花,直接跪到在了地上,头上朱钗散落,一头青色倾斜而下,遮住了迅速红肿的侧脸。
她眼中含泪,难以置信道:“这明明是从你的袖中掉出来的,你怎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于我。”
粉衣女子冲她得意一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她一挥手,侍卫们一拥而上,将程司宛按倒在了地上。
翠玉拼命护主,被打的头破血流,躺在船板上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程司宛目眦欲裂,衣裳被扯开露出里衣,整个人狼狈至极的挡在翠玉身前,哀求道:“我没偷东西,求求你们,不要再打翠玉了,她快不行了。”
粉衣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还不承认,给我扒了她的衣服,让她知晓一下什么是羞耻。”
程司宛惊声尖叫,却根本挣脱不开,外裙裳被人毫不留情的扯下,她只能死死拽住里衣。
就当她绝望之际,压住她手脚的力道骤然一松,她这才得以爬起,连忙将外裳穿上。
她哭得梨花带雨,抬眸时,双眼红肿不堪,看向贺玉桉,再也忍不住心中惧意,直接扑倒了他的怀中。
她抽噎道:“救,救我,我真的没有偷东西,还有翠玉她快不行了,你快,你快救救她。”
贺玉桉见她哭得凄惨,心头一软,刚想抬手轻拍她的肩膀,余光看见了缓步而来的沈静姝。
他只能将她推开,眸低郁色涌动,沉声道:“大庭广众之下,与人拉扯不清,司宛,你何时变的如此不知羞耻!”
他的视线扫过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婢女,冷冷道:“不过是个奴才,死了就死了,何至于大呼小叫。”
话落,他收敛眸中情绪,转身对沈静姝道:“惊扰了公主,我替司宛向公主请罪。”
他微微欠身,背脊却始终笔直。
程司宛止住了哭泣,眼中透出浓浓的哀伤。
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他不曾问过一句,却责怪她惊扰了公主。
她看向他,眼底漫上一层悲凉,攥紧了衣领,跪在沈静姝的面前,颤声道:“公主,救救翠玉好吗,救救翠玉,我什么都愿意做。”
程司宛朝着她一下又一下地磕头,额前隐隐冒出血珠,也没有停止。
她知道这是公主对她的打压,让她不要对贺玉桉有别的心思。
无人帮她怜她,她怎敢不顺从公主的意思。
沈静姝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亲自扶起了她,笑意盈盈的说道:“司宛你这是何苦呢,那玉佩不过是没人要的便宜货,你若是想要我送你就是。”
她染着艳丽丹蔻的指甲划过程司宛的眼睛,有些惋惜道:“我听玉桉说你这双眼睛最是好看,如今瞧着这像是水洗过一般,清澈透亮极了。”
程司宛浑身一僵,立马垂眸,遮掩住了眼中恨意,她嘶哑声音道:“公主,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玉桉打断。
“够了,你别太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