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被径直带到了上官凌的一处闲置住宅。“元帅呢?”崔副官扛着彩衣走在院内,遇见一个小厮,沉声问。“元帅尚未过来,只怕是要等过了今夜。”小厮低声下气地答道。“去帮我知会元帅一声,若是他已经睡下,莫要打扰,尽管等到明日便是。”崔副官吩咐。“是。”走过长长的回廊,崔副官终是在院落东南角,一间不引人注意的房间门前停下脚步。他警醒地旁顾左右,确认没有人注意,才摸着黑打开房门,将彩衣粗暴地扔在了床上。
自记事起就跟随父亲的崔副官,她怎会不认识。在她印象中,崔副官同她父亲一样,都是堂堂正正的铁汉子,这会子怎的会露出这猥琐的模样?
上官梦瑶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几日后,在拜别了要会见贵客的三生天,自化妆间回到别院的小径上,彩衣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彩衣尚来不及呼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上官梦瑶虽对彩衣的遭遇有切身的体会,却不会产生同样的反应。她清晰地看到,暗害这彩衣的,正是那“堂堂正正”的崔副官。
这时,崔副官看上去獐眉鼠目。他轻巧地将彩衣扛在肩上,塞到早已准备好、停在别院外阴暗处的马车内,旋即迅速驾车离开。
彩衣被径直带到了上官凌的一处闲置住宅。
“元帅呢?”崔副官扛着彩衣走在院内,遇见一个小厮,沉声问。
“元帅尚未过来,只怕是要等过了今夜。”小厮低声下气地答道。
“去帮我知会元帅一声,若是他已经睡下,莫要打扰,尽管等到明日便是。”崔副官吩咐。
“是。”
走过长长的回廊,崔副官终是在院落东南角,一间不引人注意的房间门前停下脚步。
他警醒地旁顾左右,确认没有人注意,才摸着黑打开房门,将彩衣粗暴地扔在了床上。
想来,这件事情,纵使是自己人,也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黑暗中,上官梦瑶察觉到崔副官不怀好意的目光拂过彩衣的身体,她心下不由得一惊。崔副官这是要做甚?
门外倏然传来脚步声,却是那先前回过话的小厮在招呼崔副官,崔副官匆忙退出房间。
两人在门外窃窃私语了几句,随后,崔副官锁门离去。
第二日清晨,崔副官早早便带着小厮来到房间。小厮一盆凉水浇下,彩衣即惊醒过来。
“你是何人,抓我做甚?”彩衣满心惊惧地问道。
“元帅就要来了,我警告你,一会儿莫要放肆。”崔副官恶狠狠地瞪着彩衣。
“把她绑起来!”
“你们休得无理!”
任凭彩衣大声哭喊、用尽全身的气力挣扎,她又怎能拗得过两个壮年男子?
彩衣的心里直感到绝望。
元帅找到她,手段又是如此的狠辣,缘由岂会有其它可能?
崔副官和小厮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彩衣牢牢地绑在一把太师椅上,就在这时,上官凌从容地走进房间。
“元帅,事情都办好了。”崔副官殷勤道。
上官凌点点头,“嗯。”
“你便是彩衣?”上官凌用厌弃的眼神打量着彩衣,彩衣心里感到愤恨,却丝毫不敢表露情绪。
“正是。”彩衣正色道,“你又是何人?”
“放肆!”眼见着彩衣明知故问,崔副官却是按捺不住了。
彩衣冷哼一声,“你称他作元帅,我却认定你二人是故意想坏了元帅的声名。元帅乃是正人君子,岂会做这暗害小女子的勾当!”
“哈哈哈……还是个刚烈的女子!”上官凌面带诧色,饶有兴致地盯着彩衣。
“如此说来,本帅想与你做的买卖,你定是不会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