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嫣整理桌面,头也没抬:“磕坏了一角,就没挂上去了。”顾承安点头,敷衍回到:“哪天我再修一下。”他放下水盆,望着空荡的房间下意识追问:“其他东西怎么不见了?”左嫣平静的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家里堆的东西太多,清理掉一些旧物,过年再换新东西。”“等到过年,带你去集市逛逛买些新的。”似乎这样就算关心,男人不再多说,转身去陪顾母聊一会儿天。左嫣整理东西的手停下,看着他的背影晦涩沉默。
一刀两断,从此两人再无牵挂。
晚上,顾承安回家洗完澡才注意到家里变了样,他略微蹙眉看着床头。
“墙上的照片呢?”
左嫣整理桌面,头也没抬:“磕坏了一角,就没挂上去了。”
顾承安点头,敷衍回到:“哪天我再修一下。”
他放下水盆,望着空荡的房间下意识追问:“其他东西怎么不见了?”
左嫣平静的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家里堆的东西太多,清理掉一些旧物,过年再换新东西。”
“等到过年,带你去集市逛逛买些新的。”
似乎这样就算关心,男人不再多说,转身去陪顾母聊一会儿天。
左嫣整理东西的手停下,看着他的背影晦涩沉默。
顾承安,有些东西一旦坏了,就永远都修不好了。
晚上。
左嫣躺上床闭眼入睡,过了很久才听到男人的脚步靠近,拖鞋上床后躺在外侧,绵长的呼吸浅浅传来。
顾承安在亲密时,两人才会靠得很近,平常睡在一起却从来不拥抱和亲吻。
两人之间隔的距离就像书中描绘的银河,看似不远,实则天差地别。
左嫣悄悄扭头看他,熟睡的男人眉头紧皱,好像遇见了什么烦心事,也许是她占了他身边的位置,无法与沈娇娇待在一起,让他睡在她身边都这么烦心吧。
掩下心中的痛楚,左嫣在心里告诉自己:她马上就会离开,成全他们,还她自由。
隔天。
左嫣给婆婆送完早餐,拿出新的日历本放在桌上,红色的数字引人注目。
顾承安起床看到它,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
“年末怎么突然买了个日历回来?”
左嫣坐在桌前吃早餐:“可以看运势,还能提醒自己注意重要的日子。”
顾承安皱紧眉头穿上外套:“现在讲究科学精神,老一辈的封建迷信不能搞,你可要注意一点。”
拿上钥匙,他交代道:“厂里最近任务紧,晚上不用给我留灯。”
听着关门的嘎吱声,左嫣把视线从紧闭的房门上收回,伸手把日历翘起的边角抚平。
不用提醒,以后她也没必要给他留灯了。
日历的存在提醒她,元旦一月一日那天,就是她离开的时候。
新的一年开启新的人生,多好。
拉开衣柜,左嫣把自己常穿的衣服塞进行李箱,又拿上一些书本和文具装进去。
左左右右收拾一通,箱子里还多出好大空间。
结婚三年,左嫣自己的东西连一口皮箱都装不满,对比她送给顾承安的东西,她才发现对自己有多么疏忽......
扎好马尾,左嫣穿上外套就往外走去,去北京报道需要一张证件照,现在走过去再回来还能顺带买菜。
红星照相馆。
左嫣步履匆匆,穿过人群却在照相馆门前意外看到顾承安的自行车,当初为了方便辨识,后座上还扎了红巾。
她下意识抬头,目光穿过照相馆的玻璃,扎着麻花辫的沈娇娇歪头靠在面容柔和的男人肩头,笑得灿烂。
那个男人,正是顾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