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拥有强大的自控力,就刚刚那情景再发生一次,他可能就不会用手了。他可能自己会扑了上去办了她。所以他厌恶这种失控的事儿再次发生。他怕自己到时候会再次跟她产生交集。他的身子将来是要交给他的王妃。而不是这个不伦不类的厚脸皮女人。林溪缓了一会儿,这毒后劲太强,每次她都被折腾得浑身无力。“能解是能解,但是我需要的金针不是还等着你找工匠给我做吗?需要的药材以及药房都等你置办呢。
江澈闻言一噎。
这个死女人,总是跟他对着来,她是真不信他会拍死她吗?
“怎么?这是好了疮疤忘了疼?刚刚是谁差一点儿就死去?”
这个死妖女,提起裤子不认人。
这会儿刚利用完自己好了点,嘴巴就开始叭叭,她怎么那么的让人……讨厌。
林溪这会儿虽然毒被缓解,浑身没劲,但是影响不了她把不要脸继续发扬光大。
看着被气得半死不活的江澈,林溪挑眉扬唇一笑:“死又何惧,生又何欢。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西周。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王爷!做人要大气,咱别那么小肚鸡肠好嘛!”
江澈又被她气死哑口无言,又是一阵沉默,又是很生气。
十分嫌弃地撇了她一眼。
因着刚刚经历过的事儿,这个妖女脸颊染上红晕,媚而不妖。
琼鼻俏挺,朱唇莹润,白里透红的脸颊似春日初来的桃花,甚至还娇俏几分。
这样看着她,不气人的时候还是一副名门贵女的模样。
不想再理她,继续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江澈在心里厌弃。
自己不想碰她,但是又不想她被别人触碰,所以他才牺牲一下自己的手。
只是,一想到他都手指刚刚给这个妖女做的事儿,江澈剁了它的心都有。
他怎么会心软到为她那样做?他应该看着她死掉才对,就是因为她,自己的清白才没的。
江澈努力地压下心头的不舒服。
林溪懒得继续怼他。
毒发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最后又不是她拿刀架他脖子上逼他帮忙的。
她都说了她自己可以找个男人解决,谁知道他竟然会帮她……
说实话,江澈这个人虽然之前没有碰过女人,但在那方面也不是那么的愚钝。
毕竟在古代,男子满了十八岁,就会有成丁礼,成丁礼过后就会有人专门给他们灌输一些“性”方面的事儿。
大部分古代男女,直到成婚当日才得以见面。
如果不掌握一些那方面的知识,怎么去完成洞房花烛夜。
当然,也会有人去看一些关于那方面的书籍。
比如【素女经】。
里面就会很详细地讲解男女之事。
所以,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在那男女情事上,天生就是一个操控者。
更何况是江澈这个年纪的男人。
他是纯情,但他不是傻子,该懂的事儿他还懂得挺多,只不过他不屑于跟自己扯上关系。
“你……体内的毒,就没法子彻底解掉了吗?日后是不是每次发作的时候,就得靠这样缓解?”
江澈面露不悦地看着她,轻声问道。
他生气的是,明明中毒的是她,凭什么要他来解决。
他不帮她解决,她就得找别的男人。
他一想到她将来会躺在别的男人身下,露出那副娇俏的模样心里就燥。
这个感觉很糟糕。
这种糟糕的情绪牵动着他,会让他失控。
他可不是因为在意她,那不过是因为她可以帮自己解毒罢了。
但是让他生气的是,看着她那娇花盛开的模样,他的身子也开始失控。
如果他不是拥有强大的自控力,就刚刚那情景再发生一次,他可能就不会用手了。
他可能自己会扑了上去办了她。
所以他厌恶这种失控的事儿再次发生。
他怕自己到时候会再次跟她产生交集。
他的身子将来是要交给他的王妃。
而不是这个不伦不类的厚脸皮女人。
林溪缓了一会儿,这毒后劲太强,每次她都被折腾得浑身无力。
“能解是能解,但是我需要的金针不是还等着你找工匠给我做吗?需要的药材以及药房都等你置办呢。
还有一些稀有的药材,外面药铺里寻不到。所以……”
所以说解起来很麻烦,当时这句话他没说,他也会明白。
江澈听了之后,薄唇紧抿。
林溪缓了一下继续说道:“最重要的一点。我不信丞相府里的人,更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中毒的事儿。
如果中毒的事儿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心的人知道了,就会很麻烦。
万一再被他们下点其他的毒,那解起来就更棘手。”
因着他刚刚帮了自己,林溪的态度相较于往日里,稍微好一点。
收起了浑身的刺儿,不再跟他斤斤计较。
所以没有继续气他,也愿意跟他说一些不便说的话,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就等于把自己的弱点暴露无遗。
毕竟
这位身份尊贵的摄政王,脾气不好,活儿倒是不错,竟然能让她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谁曾想到,这位俊美的王爷会为自己做那事儿,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瞧瞧他那尊贵无比,骨节分明的手。
像个精致的艺术品一样。竟然会为她服务。
如果回到现代,光这事儿就够她吹半辈子的了。
更何况他还被自己给……睡了。
现在的她,浑身的刺儿都被隐藏,完全是一副娇娇弱弱,被宠幸过的模样。
看着这副模样的林溪,江澈眸色一沉,虽然有那么一瞬间恍惚的感觉。
也仅仅是一瞬间,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依然让人不待见。
“瞧你这副可怜的样儿,如果今日本王没来呢?你会怎么着?真的会去找别人男人帮你?”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他并不关心她会不会有事,但他就想知道她会怎么做。
林溪这样性子的人,那跟柔弱是八竿子打不着。
可毕竟她刚刚被滋润过,没有那么犀利,此刻的她,像只奶萌奶萌的兔儿一样。
咋一看上去,还真有点娇柔妩媚劲儿。
被江澈定性为可怜,林溪自嘲地掀唇一笑:“还能怎么着?你若愿意帮我就让你帮,你若不愿意……那我就自己扛呗!扛过去就继续活,抗不过去就提前投胎。
不然还能怎么办?人生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早死早解脱。不光是我解脱,你也解脱了不是吗?
没有我活着气你,你就可以做只……”
林溪撇了他一眼伸出手,做了一个爬行动作,接着继续嘴欠:“然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