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官梦瑶忽然进门,上官凌蓦地松开手。崔副官仓皇地跌倒在地,半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彩衣死了?”上官梦瑶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上官凌,“父亲……彩衣的死,是你找人做的?”跟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四目相对时,她的心里竟生出彻骨的恨意。上官梦瑶的情绪被这股恨意彻底支配,从她眼睛里透出的寒光让上官凌不由得感到通体一凉。“女儿,你别听崔副官胡说,彩衣下落不明,我不清楚她是死是活。”“许是战乱年代留下了病根子,先前,崔副官去梨园听了几场戏,回来后,就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上官凌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挣扎着起身的崔副官。
见上官梦瑶忽然进门,上官凌蓦地松开手。崔副官仓皇地跌倒在地,半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彩衣死了?”上官梦瑶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上官凌,“父亲……彩衣的死,是你找人做的?”
跟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四目相对时,她的心里竟生出彻骨的恨意。
上官梦瑶的情绪被这股恨意彻底支配,从她眼睛里透出的寒光让上官凌不由得感到通体一凉。
“女儿,你别听崔副官胡说,彩衣下落不明,我不清楚她是死是活。”
“许是战乱年代留下了病根子,先前,崔副官去梨园听了几场戏,回来后,就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上官凌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挣扎着起身的崔副官。
“这些天,他胡言乱语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我猜,他是得了失心疯。”上官凌摇了摇头,语气里不无惋惜。
“是这样吗?”上官梦瑶的眼神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清冷哀绝。
“啊……鬼……鬼啊!”崔副官盯着上官梦瑶空无一人的身后,倏然发出惊叫声。
他双目圆瞪,边叫边手脚并用地朝门外爬,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上官梦瑶被崔副官的样子惊得面无血色。
“来人,把崔副官拖下去,关起来!”上官凌见女儿受惊,大怒。
崔副官很快被几个士兵押走,上官凌在屋内和颜悦色地安慰受惊的上官梦瑶,她却渐渐感觉身子疲乏不堪,意识也没有先前清醒。
“崔副官得了失心疯,我会处理的,你不用听信他刚才的胡言乱语……”
“父亲,我知道了,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会儿。”上官梦瑶忍不住僭越礼数,打断了上官凌的话。
就连上官梦瑶自己也觉得奇怪,方才,她心中明明生出强烈的意愿,要追究彩衣的事情到底,可现在,她却仿佛耗尽了精气神儿的老人般,不想再思考任何复杂的问题,只想躺回床上,好好休养生息。
“你怎么了?”上官凌关切地问。
“许是刚吃过午饭,身子有些乏了。”上官梦瑶正说着,又忍不住当着上官凌的面掩嘴打了个呵欠。
上官凌面色一沉,“大家闺秀,成何体统!”旋即他像是恍然大悟了般,接着说道:“以后不许在梨园待太久!”
“父亲……”
“按我说的做!”
原本只是身子疲乏,父亲竟把这也归结为在梨园待太久,上官梦瑶不禁感到心中一阵委屈。
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时,上官梦瑶已是感到头脑一片昏沉。
她交代丫鬟一定要在晚饭前叫醒她,便不管不顾地倒在床上,转眼便沉沉睡了过去。
“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的符咒呢?为什么要撕我的符咒,那是我的保命符啊元帅……”
夜间,月光皎洁,树影婆娑。
院东侧,关押崔副官的房间里亮着橘黄色的烛光。房内,不断传出崔副官的疯言疯语。
崔副官蜷缩在床上,抱着双膝,眼神惶恐地看着四周。
屋内没来由的阵阵寒意,使得他不住揉搓着双臂。
倏然,烛光熄灭,一个人影显现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