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被打开,薇薇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皮肤。越搓它,不仅没有散掉,反而还让原本的红更加清晰了起来。浴室里雾气弥漫,浸湿了薇薇的眼睫,眼眶持续发热。站在门外的简欣盯着紧闭的门紧锁着眉头,手死死的攥着手背青筋暴起。听着水声响好一阵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简欣都站得小腿麻木了。‘该不会她要做什么傻事吧’简欣心底预感非常的不好,顾不得其他急忙推门进去。浴室里面水声依旧在响,简欣过去握着门把手压下去,却发现打不开。
她不是不愿意和简欣一起睡,也不是不愿意把这些委屈告诉她。
薇薇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这样的旋涡,更没想到她居然会因他的强势霸占而产生那种不该有身体感觉!
所有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是她的第一次,却是和自己准未婚夫的小叔叔。
这种羞耻如影随形的折磨着她,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太畸形了。
薇薇捂住了自己脑袋,第一次觉得静不下心来,一切变得混乱不堪。
这一切都始料未及,让她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爸爸妈妈。
看到身上好似生了根的印记,薇薇眼眶直接红了,没有再多看一眼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热水被打开,薇薇不断的揉搓着自己皮肤。
越搓它,不仅没有散掉,反而还让原本的红更加清晰了起来。
浴室里雾气弥漫,浸湿了薇薇的眼睫,眼眶持续发热。
站在门外的简欣盯着紧闭的门紧锁着眉头,手死死的攥着手背青筋暴起。
听着水声响好一阵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简欣都站得小腿麻木了。
‘该不会她要做什么傻事吧’
简欣心底预感非常的不好,顾不得其他急忙推门进去。
浴室里面水声依旧在响,简欣过去握着门把手压下去,却发现打不开。
霎时间心里更是着急了,急忙的砸着门板,“薇薇,薇薇你别吓我啊,快开开门……”
里面微微双手呈趴着的姿势将自己脑袋枕在墙壁上,不知道是置身于水帘下太久。
还是刚才洗澡搓的太狠了,浑身泛红。
她一闭上眼就是盛妄那张狂妄的不可一世的脸,浑身上下透着混不吝的邪肆。
自己越求饶,他越欺负自己。
心里无比的懊恼,居然会因为他有那样奇奇怪怪的反应。
薇薇哭得正投入的时候听到外面砸门的声音,直接被吓了一大跳,眼泪都给吓得缩回去了。
情绪瞬间敛回,赶忙关了水,赶忙将自己身上的水擦干净换上睡衣。
为了将自己身上这些印记遮盖严实,薇薇特意拿得长衣长裤睡衣。
然而,不等薇薇将睡衣给穿好,简欣已经让人拿了钥匙过来开门。
吓得薇薇叫了声后直接原地蹲在地上,抱着自己蜷缩着一副保护的姿态。
虽然薇薇躲的很快,但是简欣闯进来的猝不及防,虽然只有一瞥,但还是轻易的就看到了她身上的那些红紫印记。
那些印记从胸口往锁骨处延伸,一大片都是,看到简欣整个人直接就愣了。
“妈妈?你怎么还没睡啊?”意识到简欣没动静,薇薇抬起小脸看她。
脸色一阵尴尬的泛红,不敢有其他动作。
薇薇的话让简欣回神过来,当即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太过情绪失控。
一双眼睛猩红无比,泪水止不住了掉下来,朝她走过去蹲下来想要将她扶起来,“浴室热,快起来。”
大热天的浴室温度高,她还冲那么久,怕是要中暑。
看到简欣过来拉自己薇薇没伸手,打从心里有些抗拒她靠近,“妈妈。”
“我的错,”简欣声音抖得不成样,终究是忍不住了,“都是妈妈的错,没保护好你啊。”
薇薇好似瞬间得到了安慰似得,开始低声的抽泣起来。
简欣抹眼泪,“你想一个人那就一个人待会儿,但不要把自己关太久了,答应妈妈。”
薇薇懵懵的点头,“好。”
她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
简欣离开,浴室恢复了安静,将衣服穿好的薇薇躺回了床上。
许是一天一夜没睡觉,薇薇的确是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一周后,盛氏集团附近某餐厅内。
“孟董,请坐。”阿鑫将孟江带到餐厅内后松开手。
同样身形魁梧高大的孟江在面对阿鑫的压制时,竟然没有一点反抗之力,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看着跟前餐对面坐着的男人,一件白底黄花衬衣,扣子不过侃侃扣了最下面的两颗。
饱满的胸肌和一些腹肌就这么大喇喇的敞着,指尖的烟偶尔抽一口。
看向他时,那戴着墨镜的脸更显痞气十足。
“干什么对待孟叔这样没礼貌,还不快退下。”盛妄嘴上虽然训斥着阿鑫,却没有丝毫真正要责怪的意思。
阿鑫微颔首退到门口站着了,他身着一件背心汗衫。
小麦色的肌肤,一整条手臂都纹满了凶手纹身,加上那身发达的肌肉,几乎路过想进这家餐厅的人都望而却步了。
“老头子生日宴的时候就跟孟叔说过,咱们找个时间聊聊。”
“我这边临时有事飞了趟东南亚,这不是刚回来就特意请你来吗。”
久经商场的孟江怎么会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他现在非常生气。
“直接让他闯进我和阿普顿先生的会议现场把我带走,你那叫请吗?”
“我今天没空和你谈,tຊ你想要的我无能为力,盛家的财产怎么分配,全凭老爷子意思我不干预。”
孟江的意思是拒绝了盛妄,因为至少这么些年来看,他手段过于狠厉无情,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他还是更倾向于谨慎宽厚待人的盛淮南。
说完孟江就要走,只见站在门口的阿鑫朝他微微侧了下身,一张冷脸看着他。
孟江才迈了两步,再次扭头看向盛妄,“你这是什么意思?”
盛妄听完直接就笑了起来,将烟头湮灭后靠在背椅上。
既然他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盛妄也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
“我今天可是特意来见孟叔的,等了你好久呢,你总不能让我白白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吧。”
盛妄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一个结果,从不做无功而返的事情。
“你无非就是觉得我做人做事手段过于狠辣无情,但我并不觉得这是错的。”
“中国有句话叫做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盛家交到盛淮南手里,除了没落还是没落,孟叔又何必这么向着他,倒不如站在我这边。”
孟江眉心始终拧着,非常不赞同他的观点,“至少他忠孝两全,对老爷子对公司殚精竭虑,可你做了什么?”
听到这儿,盛妄再次大笑了起来,眼底满是轻蔑,“忠孝两全?怎么在老头子跟前关心几句,叫他几声父亲那就是忠孝两全了?”
孟江被噎住了。
“忠孝两全那都是可以装出来的,他若是真不想争,22年前何必将我刻意弄丢?”
当初盛妄才4岁的时候,盛淮南那时候已经22岁了,大学毕业开始进入公司学习。
老头子那时候要去缅甸跟人谈生意,盛淮南非常积极的表示他想跟着一起去学习。
盛妄那时候年纪小,母亲重病中,他没人照顾就被一起带了去。
结果这一去就是长达14年在水深火热中流浪,而他的母亲早就不在世了。
但再看老头子,八十岁了还能玩儿小护士,他对自己母亲又有几分真情在呢?
他这些年不断的试图去想,母亲当时死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老头子有没有为此伤心过?
这叫本就内心早已麻木的他,在这样的家里如何能真心相待伤害过他的人?
在这个家里他想要拿什么便拿什么,早就没了任何顾虑。
孟江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对,这8年来你抢他的东西他也没说什么,也算是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