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话出去,雷家的生意无论大小,老子都要截。”“还有,务必让他见血。”月朗星稀,夜色渐深。病房里,两道人影叠在一起。唇齿相触的声音暧昧响起,他压着身下的人不管不顾的吻着。灼热的舌尖在她嘴里横冲直撞,谈司夜微微喘息,他抚着她沉睡的脸庞,一双眼红了无数次。“阿恋,你再不醒来,我就强吻你。”“阿恋...”呢喃的两字在他唇边化开,有说不出的执念。谈司夜伸出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廓,再度深吻。
“谁想第一个死?老子成全。”
仓库里静压压一片,被绑着的黑人纷纷咬着牙不敢出声。
谈司夜轻哼一声,深邃的眸盯着手里的长鞭。
蓦然间,他猛地抬手挥出,狠狠一鞭抽在黑人身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谈司夜浓眉紧皱,伸出手指放在唇边,“嘘。”
黑压压一群保镖看到这幕,纷纷低下头不敢看他。
外界都说谈家独子是个残废,从五岁开始遍请名医,但谁都治不了他的耳。
十六岁,他遇到一个人,一眼便是一生。
十六岁,他患有听力障碍的左耳,第一次听到了声音。
人群纷杂的游乐园,她翘了射箭课程独自去坐旋转木马,彼时少女心事满怀,遇到了同样落单的他。
“我叫温恋,要一起玩过山车吗?”
他隐瞒了恐高,鬼使神差间,任由她拉着自己坐上。
她坐在他左耳边的位置,过山车悬挂到高空时,温恋发现了他颤抖的手。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轻轻掰开他紧握的拳心,和他十指相握,渡给他温暖。
风很大,她稍稍侧过身子,在他左耳边轻轻道,“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
枪林弹雨的这些年,这句话是他的救命符。
谈司夜觉着自己病的不轻,既卑鄙又恐怖 。
凡是牵扯上她半点,骨子里藏匿的毁灭欲便迫不及待的叫嚣着,谈家生出来的,都带着狼的血,喜欢残暴和血腥。
站在保镖团第一排的,是姜启带出来的徒弟,叫韩平。
来之前,姜启特意叮嘱他要看好二爷。
他怕二爷乱来。
结果还是乱来了。
“二爷。”
韩平叫了一声,打开姜启给他发来的微信,是一条语音,只有短短几秒。
他走上前,打开扬声器将音量调高。
“司夜....快...快走。”
女声有些虚弱,但字字清楚,瞬间刺痛他的心。
谈司夜转身,丢掉手里的鞭子,拿过他的手机反复播放。
姜启又发了一条语音,他迫不及待点开。
“二爷,温小姐昏迷未醒,虽然没有意识,却还在一直在念叨着您的名字。”
韩平看见二爷的眼褪去了几分寒厉,他趁热打铁道,“爷,您要去看看温小姐吗?”
不怕神明爱慕,就怕地狱的修罗动了心。
为了她甘愿折翅,再不理人间疾苦。
“剁了他们的左手喂狗。”
谈司夜头也不回往出走,铁血的心逐渐被融化。
“放话出去,雷家的生意无论大小,老子都要截。”
“还有,务必让他见血。”
月朗星稀,夜色渐深。
病房里,两道人影叠在一起。
唇齿相触的声音暧昧响起,他压着身下的人不管不顾的吻着。
灼热的舌尖在她嘴里横冲直撞,谈司夜微微喘息,他抚着她沉睡的脸庞,一双眼红了无数次。
“阿恋,你再不醒来,我就强吻你。”
“阿恋...”
呢喃的两字在他唇边化开,有说不出的执念。
谈司夜伸出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廓,再度深吻。
整整一夜,他上了瘾,反反复复,直到她的唇有些肿起来,谈司夜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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