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宋凝玉脸色越来越黑,情急之下管家直接拿过电话哀求了起来。“先生,您还是回来吧,小小姐一直喊着要见您了,您不在,家里都乱套了。”乱套?好歹是首都数一数二的豪门,再乱能乱到哪去。祁方源并不在意别人家的事,淡淡地开口。“我已经离婚了,以后家的事情不要再找我了。祁宁安也马上要有新爸爸了,让她找沈遇去吧。”说完,他也不管对面是什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把绘本往后翻了一页,继续讲起了睡前故事。陶萄看了看绘本上的小兔子一家,又看了看祁方源的脸,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语气里带着担忧。
宋凝玉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保姆看她的脸色似乎是默许了,便按下了通话键。
接通后,几个佣人添油加醋把事情往严重了说,只说小小姐差点摔死了,求他赶紧回来。
电话那头的祁方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很冷淡地“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从前祁宁安受伤擦破点儿皮都紧张得不行的祁方源如今态度却这么平静,不禁让大厅里的众人都吃了一惊。
看见宋凝玉脸色越来越黑,情急之下管家直接拿过电话哀求了起来。
“先生,您还是回来吧,小小姐一直喊着要见您了,您不在,家里都乱套了。”
乱套?好歹是首都数一数二的豪门,再乱能乱到哪去。
祁方源并不在意别人家的事,淡淡地开口。
“我已经离婚了,以后家的事情不要再找我了。祁宁安也马上要有新爸爸了,让她找沈遇去吧。”
说完,他也不管对面是什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把绘本往后翻了一页,继续讲起了睡前故事。
陶萄看了看绘本上的小兔子一家,又看了看祁方源的脸,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语气里带着担忧。
“爸爸,妹妹出什么事了吗?”
祁方源知道她聪明早慧,不想让她为这些事烦心,轻描淡写地糊弄了一句。
“她做噩梦了,没什么事。”
陶萄摸了摸她的手,声音甜甜的。
“那我多听点故事以后给妹妹讲,她就只做好梦了,这样爸爸你也就不会担心了。”
看着她满脸稚气说着这小大人一样的话,祁方源忍不住把她抱进了怀里,脸上带着浅笑。
“不用了,从我认你做亲女儿的那一刻起,我的孩子就只有你一个了,其她的都是外人,不用费心。”
话音刚落,铃声又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见钟思怡这三个字,连忙接了起来。
“方源,我听同事说周末城西那家儿童乐园正式营业了,我带你们一起去玩玩吧,陶萄一定喜欢的。”
这大半个月来,两个人带着陶萄一起吃了几顿饭看了几场电影,联系一直没有中断过。
听见她这么关心陶萄,祁方源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低声应了下来。
互道晚安之后,他把这事和陶萄说了,小姑娘开心得不行,直接在床上转起了圈,还说要早起买巷子里的小蛋糕带给钟阿姨。
看见她高兴得都要找不着北了,祁方源笑着抚摸着他的头。
“小懒鬼居然不睡懒觉了,你就这么喜欢钟阿姨吗?”
陶萄重重点了几下头,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
“陶萄最喜欢爸爸,第二喜欢钟阿姨!要是她能做我妈妈那就好了。”
虽说童言无忌,可祁方源却还是被她这话惊到了,一个人怔了许久。
祁方源离开宋家后,祁宁安就再也没有过上一天安宁日子。
她挑食得很,家里的佣人做出来的饭都不合她口味,她皱着眉硬咽一天也吃不完一碗饭;晚上没了睡前故事,她更是久久不能入眠。
妈妈虽然陪在她身边,眼睛手却一直忙着看手机电脑里的工作,根本没空陪她玩。
从前对她最好的沈遇叔叔对她也爱答不理的,一个月不来看她一次,好不容易来了还把她抛在一边。
经过那吵闹的一夜,她慢慢也看明白了,原来沈遇叔叔喜欢的只有妈妈,对她好也不过是做给妈妈看的,现在妈妈走了,她就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了。
烧了一夜,第二天祁宁安却不能休息还要去赶下午的英文课,迷迷糊糊地便跌了个跟头,手上擦破了一块皮。
为了赶时间,保姆草草消毒贴了个创可贴就把她抱上了车。
她耷拉着脸望向窗外,看见隔壁的小谢也摔了个跟头,正要笑出来时,谢先生却冲上来抱起他就开始哄了,还轻轻地给他吹着伤口。
祁宁安嘴角的笑意瞬间就被委屈所取代,她抬起还在痛的手,瘪起了嘴。
以前爸爸还在时都是抱着她下楼的,发了烧也不用去上课,还会给她做好吃的莲子羹安慰她。
一整个下午,她脑海里一直回放着爸爸从前对她的百般好,一点课也没听进去。
回去后例行查问自然是一问三不知,眼见着妈妈要发脾气了,她连忙伸出受伤的手,露出难过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不听课的,我只是太想爸爸了,妈妈,你能不能明天就叫爸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