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注意到有人来了,男人缓慢地敛开眼皮抬眸,与之对视。“看来,是我来晚了,这就有新欢了?”江晚姒艳艳一笑,扭着水蛇腰,骚里骚气地走到宋廷晏身边,给了一个眼神乔歆苒,是警告也是挑衅。她就差没说出那一个字:滚。乔歆苒站直了,与江晚姒无声争执,这该死的女人哪里冒出来?凭什么我要让位?江晚姒也不是吃素的,强行撞开她,自然地坐在男人大腿上,嫣然一笑,张扬炫耀。柔软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颈,娇气道:“肆爷好坏,从床上下来才多久时间?就不要我了?”
乔歆苒察觉到他不悦的神情,只好起身站到旁边。
心有不甘,静待时机。
那可是肆爷,京城最尊贵那位。
顾栩见气氛不对,出来打圆场,挑眉问道:“搓一局?”
他是有送女人给宋廷晏的小心思,拉拢宋廷晏,有利无害。
宋廷晏是宋时乾最小的儿子,母亲又是外裔混血儿,外祖家是西方宫廷的贵族。
换句话说,哪怕宋廷晏没继承宋家,那也是有资本狂妄的肆爷。
宋廷晏懒散地将酒杯搁到顺手处,手指敲了敲桌子,点点头。
浑然天成的贵气,好似他那一身血都经过高温蒸馏提纯过的,是普通人无法媲美的级别。
精致的五官像极了西方油画里的美男子,却又无时无刻不透散着上位者的冷血和无情。
想着江晚姒怎么还没有来,他还是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香,不是香水味。
顾栩又叫来两个人,魏牧也和徐子烨,都是平日里一起玩的花花公子哥。
“栩哥,等你好久了,这是谁?不介绍介绍?”魏牧也嘴角叼着烟,痞气十足。
“注意点你的形象,别整天跟个混子一样。”顾栩嫌弃瞥了一眼,这兄弟有点拿不出手,在肆爷面前丢人现眼了。
“嗐,栩哥,咱俩这关系,你穿几条底裤我不知道?怎么,现在觉得兄弟形象不好了?”魏牧也敞着长腿一坐,瘫在沙发上,头一歪,就有美女给他倒酒。
徐子烨也是,随便一坐,揽过美女就是亲上一口先,今夜有酒今夜风流,来日烦恼来日再忧。
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就是玩!啥也没有,就是有钱!
这艘游轮就是他们几个包的!美女好酒应有尽有!
顾栩看着这两个混样兄弟,太阳穴直凸凸地跳,脑壳子疼,现在丢下游轮去还来得及吗?
徐子烨还在和嫩模嘻嘻哈哈闹着,闹够了才松开,喝了一口酒,不经意开口,“栩哥,交新朋友了?”
他在京圈混了这么久,可没见过这人,浑身散发着矜贵冷漠的气息,冷冷地,也没开口说话。
就静静地坐着,都让人觉得高贵不可触犯。
顾栩挑眉偷瞄了一眼宋廷晏的表情,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敢介绍道:“肆爷。”
魏牧也听到肆爷两个字,一口酒卡在喉咙里,瞳孔震惊,肆爷!他就是宋肆爷!
用尽全力咽下那口酒,一瞬不移盯着宋廷晏看。
徐子烨也是一僵,这,阿这!看到宋廷晏洁身自好坐着,他突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一局,手下意识地推开嫩模。
离远点!别影响了我在肆爷心目中的第一印象!
多年来的默契,魏牧也和徐子烨对视一眼,然后端正坐姿,整齐划一,“肆爷好!”
顾栩单手捂脸,无语程度又上升了,嫌弃得不能再嫌弃了。
就是说,重新摇人还来得吗?
宋廷晏从容淡漠,没说什么,只是微微颌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第一局,顾栩赢了,笑着得瑟了一瞬。
却没曾想收到了兄弟的死亡凝视。
魏牧也:你什么意思?敢赢肆爷?脑子丢女人身上了?
徐子烨:喂,兄弟,懂不懂道?你赢肆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大毛病?
顾栩选择无视。
第二局的时候,打得很慢,也没人着急出牌。
宋廷晏等他们出牌的时间,拿了一支烟出来,乔歆苒就上前来拿起打火机,弯着腰给男人点火。
前凸后翘尽显出来,前面是波涛汹涌,后面是水蜜桃臀型,火辣的身段,斩男色的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江晚姒刚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女人弯腰俯身给男人打火,那白花花的柔软都蹭到男人的肩膀了,莞尔一笑。
男人没推开,单手转动着高级黑白色的麻将,弥漫着闲散慵懒感。
光影辉映下,男女之间的暧昧气息拉满。
许是注意到有人来了,男人缓慢地敛开眼皮抬眸,与之对视。
“看来,是我来晚了,这就有新欢了?”
江晚姒艳艳一笑,扭着水蛇腰,骚里骚气地走到宋廷晏身边,给了一个眼神乔歆苒,是警告也是挑衅。
她就差没说出那一个字:滚。
乔歆苒站直了,与江晚姒无声争执,这该死的女人哪里冒出来?凭什么我要让位?
江晚姒也不是吃素的,强行撞开她,自然地坐在男人大腿上,嫣然一笑,张扬炫耀。
柔软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颈,娇气道:“肆爷好坏,从床上下来才多久时间?就不要我了?”
宋廷晏眼里宠溺,纵着她,“没有不要你。”
“欸—终究是我不如别的妹妹有趣,不比她会讨肆爷欢心。”江晚姒轻轻叹气,眼里失落难过。
宋廷晏看着她作,低声哑笑,“喝了醋过来的吗?这么酸?”
他说话带着点京味,很标准的北方口音,低着声的时候很撩人。
“是啊,在门口喝了醋,酸心肝儿里去了,肆爷闻闻。”
她这人啊,就看不得有别的女人觊觎自己的东西。
“怎么会呢?她比不上你。”
江晚姒娇笑一声,男人的偏爱成了她肆无忌惮的底气。
“那她是怎么回事?我生气了,肆爷,你可要好好哄哄我。”江晚姒在薄唇轻啄了一下,小手移到男人的胸膛摸了摸坚实有力的胸肌,得瑟地看了乔歆苒一眼。
这可是我男人,只有我能摸,我能亲。
宋廷晏十分享受她的投怀送抱,在她耳边咬着说了一句。
惹得江晚姒愉悦地笑了起来,小拳锤在他胸口上,不好意思地埋头在他怀里。
他说:晚点,去床上,哄你。
魏牧也和徐子烨眨巴眨巴眼睛,就没敢插一句话,肆爷在和一个女人打情骂俏,看得出来,肆爷很宠这个女人。
魏牧也:这女人是谁?
徐子烨:不认识,没见过。
然后统一看向顾栩,顾栩摇头,我也不知道,别问我。
我特么认识宋廷晏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有女人!藏得够深啊!
没有则已,有则惊人!
一条黑色丝绒的吊带裙,裙边高开叉,露出一对又白又长的美腿。妖艳的脸蛋,不输嫩模的身材,说起话来软媚,让人听了都燥热起来。更别提那双眸子,潋滟多情,人间尤物。
顾栩暗想:原来宋廷晏喜欢这款,难怪那些嫩模都看不上,有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妖精,别的女人都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