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姨随意打开了一个盒子。红绸布底上,摆着一架精致的刺绣小插屏。这里的物件虽然都属于原主,不过东西太多,原主也算是上了点年纪,记忆力下降,因此也记不清这插屏是怎么来的了。她拿起这架小插屏细细观赏。哎哟,这竟然还是双面的呢!一面是折枝梅花,另一面则是山水孤舟。苏大姨原先对这刺绣啥的,那是一窍不通来着。天天又要上班,又要养娃,哪有那个闲情逸志琢磨这些呀!不过等退休了
苏大姨随意打开了一个盒子。
红绸布底上,摆着一架精致的刺绣小插屏。
这里的物件虽然都属于原主,不过东西太多,原主也算是上了点年纪,记忆力下降,因此也记不清这插屏是怎么来的了。
她拿起这架小插屏细细观赏。
哎哟,这竟然还是双面的呢!
一面是折枝梅花,另一面则是山水孤舟。
苏大姨原先对这刺绣啥的,那是一窍不通来着。
天天又要上班,又要养娃,哪有那个闲情逸志琢磨这些呀!
不过等退休了以后,她也是跟着团去过国内四大名绣之一的发源地来着。
好看确实是好看,精妙也确实是精妙。
人家那绣品博物馆里头,也是有对外出售的大小精品的。
大的四万,小的三千。
苏大姨就算有退休金也不敢这么瞎花呀。
那不是就没买么?
就如今这绣屏,这精细的双面绣活,螺钿檀木的底座……放在现代,至少不得值个七八千的?
想到这儿,苏大姨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把这个一会儿拿出去,摆在书案上!”
焦嬷嬷微微愣了下,“老太太,这架插屏,您可还记得,是老太爷从万红院里拿来送给您的?”
老太爷可不是那不近女色的,府里通房姨娘一向就没断过。
而那些行院,老太爷也没少去,在里头很是有几个相好的。
这架插屏,就是老太爷喝醉了以后从一个行首那儿拿来,随手送给老太太的。
这种东西,就算是再好,出身也不干净呀!
气得老太太哭了半宿,可也不敢烧了扔了,还是丢到小库房了。
怎么如今老太爷没了,反而要摆出来了?
苏大姨听到这话,倒也是寻出了原主的这段记忆。
诶,古代的妇女就是苦啊!
看她,老公在外头偷吃,被她抓到,那就是一顿暴风雨啊!
最后跟老公一刀两断,自己带大了女儿。
少了那个烦人的东西,母女俩倒是过得挺自在的。
幸福指数唰唰地往上涨啊!
苏大姨笑了笑,“如今都多少年了,哪里还吃那陈年老醋?”
“再说这东西摆着我闲着没事就看看,看厌了再烧了砸了不迟。”
听到老夫人这么说,焦嬷嬷倒是明白了。
哦!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所以说不是老太太没气性,只是还没发出来罢了!
看看,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这不最后还是要砸了毁了么?
13. 人给我打电话啦!
苏大姨放下了插屏,又打开了好几个盒子。
这些盒子里有字画,也有瓷瓶。
据原主的记忆,这字画和瓷瓶,都是前朝的,虽然不是名家所作,但也是值点银子的。
苏大姨对字画和瓷瓶没啥研究。
她年轻的时候就没有那文雅细胞,后头退休了,社区开了老年大学。
里头就书画班还有鉴赏班来着,她对这两样可是没啥兴趣,直接选了个舞蹈班。
因此这些东西,她就是看一眼就放下了。
直到发现一套牛角杯。
“老夫人,这套犀角杯,还是当初您过四十生辰的时候,老太爷送的呢。”
说起这犀角杯,也是让原主生闷气的。
原主好不容易过个四十生辰,这老头子送个礼就好好送吧。
送一套四个的犀角,虽说不是什么上好的品质吧,也勉强算个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