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猪,这戒指就叫小猪钻石戒。”“丑萌丑萌的。”祝非晚会意一笑,夺过苏炎手中的笔。“你属狗,那我给你画只小狗,咱俩凑个猪狗搭配如何?”“傻丫头,哪有这样自嘲的?”二人对话落入陆怀瑾耳中,听来满是打情骂俏。他冷峻地倚在沙发,面无表情,薄唇紧抿,陷入沉思。祝非晚也是属猪,与那温馨的生肖不谋而合。“陆爷,失礼了,先前那位小妹有眼不识泰山。这位置您随意,想坐多久都行。”
苏炎接过笔,握紧祝非晚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她无名指上勾勒出一枚戒指的轮廓。
他生怕笔尖太尖锐,特意放轻了力度,生怕弄疼她。
……
街道边,一辆路虎揽胜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走出一位身着笔挺西装、身形高大的男子,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正打算走向旁边的玩具店。
然而,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玩具店隔壁的西餐厅内,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对男女。
男子正握着女子的手,在她手上描绘着什么。
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看上去十分幸福。
那个女子,他认识,名叫祝云染,关于她的信息,手下还在进一步收集之中……
男人嘛……
陆怀瑾的眼眸骤然紧缩,闪过一丝锋利的光芒。
尽管未曾目睹那人的正面,但仅凭背影,他就能深深刻画于心。
五年光景,回溯至民政局门外,祝非晚踏上一辆车的瞬间。
彼时那背影,与眼下所见,分毫不差。
他不该是祝非晚的新伴侣吗?怎会与另一位女子共处?
“陆爷,咱们先用膳如何?”
刘勤见陆怀瑾驻足西餐馆外良久,硬着头皮发问。
陆怀瑾皱了皱眉,仿佛被无形之手牵引,转身迈向餐厅入口。
“吃饭。”他冷冷吐出二字。
“是!”刘勤连忙应声,快步上前拉开门,恭请他入内。
陆怀瑾阔步踏入,其非凡气质立时引来周遭瞩目。
服务员见此顾客气宇轩昂,连忙堆笑迎来。
“预订了吗?本店因客流量大,无预订则无法安排座位。”
陆怀瑾似乎未闻其言,手指向6号桌:“那位置,我要了。”
“抱歉,先生,那位置已被预订……座位均需提前……”
服务员怯生生地说着,却被陆怀瑾打断,只见他手插裤袋,大步迈向目标。
刘勤挡在服务员前,掏出信用卡。
“双倍价,那位置我们陆爷要了。如何向预订的客人解释,你自己想办法。”
“哎呀,这可不行……”服务员左右为难,捏着卡,犹豫不决。
最终求助店长,遭一顿训斥,事情才告一段落。
“糊涂!你知道他是谁吗?他要的不过是个位子,就算要清场,我们也得照办,懂吗?”
店长训道。
服务员诺诺点头:“哦。”
“天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不识陆爷的名头!”店长点点服务员的头,随即满脸堆笑迎向陆怀瑾。
……
苏炎为祝非晚绘完戒指,让她细看。
祝非晚伸展手臂,随即笑出声。
“你属猪,这戒指就叫小猪钻石戒。”
“丑萌丑萌的。”
祝非晚会意一笑,夺过苏炎手中的笔。
“你属狗,那我给你画只小狗,咱俩凑个猪狗搭配如何?”
“傻丫头,哪有这样自嘲的?”
二人对话落入陆怀瑾耳中,听来满是打情骂俏。
他冷峻地倚在沙发,面无表情,薄唇紧抿,陷入沉思。
祝非晚也是属猪,与那温馨的生肖不谋而合。
“陆爷,失礼了,先前那位小妹有眼不识泰山。这位置您随意,想坐多久都行。”
店长的热情呼唤中断了8号桌的低语。
祝非晚的手轻轻一颤,眉头轻蹙。
苏炎同样抬头,目光不偏不倚撞上了陆怀瑾审视又略含挑战意味的眼神。
两人眼神交汇,一个冷峻如冰,一个和煦似春,宛如冰火碰撞,分外鲜明。
“陆先生,今天想尝点什么?”
“白开水就好。”
陆怀瑾语气平淡,却透着不易察觉的冷漠。
他周围的氛围仿佛结了层寒霜,让店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识相地退了下去,不愿触碰这份清冷。
“师弟,画完了,看看,我的手艺是不是比你强多了?”
祝非晚只是一瞬的迟疑,便抛开身后的人是谁,继续与苏炎谈笑风生。
苏炎低头望着指间,笑容祝云染如春日:“这手,怕是得宝贝一个星期不舍得洗了。”
祝非晚听着,嘴角勾起一抹笑。
……
不久,祝非晚起身前往洗手间。
她刚离开,6号座的陆怀瑾也随即站起。
她前脚刚踏入女厕,后脚陆怀瑾就跟了上来。
镜子里映出紧跟其后的身影,让她猛然一惊。
反应敏捷的她,往前迈了两步,迅速转身:“这里是女厕,先生,您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她的声音冷静,美丽的脸庞上表情凝固。
陆怀瑾挑了挑眉:“我当然知道。”
“那先生您的行为就有些不正常了,我恐怕得请警察来处理了。”
祝非晚一摸口袋,发现手机落在包里了。
她警惕地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打算离开。
但刚要迈步,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手臂。
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祝非晚的谁?”
据他了解,祝家只有两个女儿。
他查阅过祝家的族谱,并没有一个名叫祝云染的亲属。
祝非晚没有回答,反而手上暗暗用力。
那看似柔弱的手臂,突然向上一挥。
动作迅速,如同利刃横扫,直击陆怀瑾的胸膛。
陆怀瑾心中一凛,惊讶于她的身手。
他稍有迟缓,身体一侧,避开了这一击。
然而,他未曾料到,祝非晚的反应更快。
手臂的挥击瞬间转化为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陆怀瑾的右颊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空气中回荡。
陆怀瑾脸上传来一阵疼,让他几乎不敢相信。
这女子,居然对他动手了?
“你好大的胆!”陆怀瑾不满地斥道。
祝非晚轻蔑一笑,既妩媚又带着几分放肆。
此时的她,犹如一只火红狐狸,既危险又难以驾驭。
她踱步至洗手池边,扯了张纸巾擦手,眼神满是不屑。
“就打你这种人!”
言罢,将那张湿漉漉的纸巾甩进了垃圾桶。
她觉得被他触碰过的手脏!
正当祝非晚准备离去时,陆怀瑾却移到卫生间门边,关上门并反锁。
“祝小姐,我们在游轮上不过一面之缘,我跟你没有过节吧?为何你对我如此敌意?难道我们以前认识?或者,有什么过节不成?”
“不认识,我与先生素未谋面。”祝非晚微笑回应,但那笑容透着莫名的压力,锋芒毕露,让陆怀瑾感到不适。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