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婶像是逮住机会似的跑过来:“岑恩啊,你真得小心那个狐狸精了,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居然还想去告诉政委,害的我儿子跟我闹了一场。”。江岑恩皱着眉,并不想说这些:“赵婶,您别再管她了。”赵婶一脸不认同:“我可看得出来那狐狸精已经惦记上你男人了,你再不这样好脾气,哪天被人家从这个位置上撸下去都不知道。”“咱们女人可大度不得,男人不能让,更何况你男人还是个军区团长,不想办法让她尝点苦头,她只会越缠越紧。”
一连几天,徐朝霖都没有回来。
以前除非出任务或者训练,他绝对不会夜不归宿。
江岑恩也没有去找他,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训练上。
出任务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绝对不能因为别的事分神。
这天下训,江岑恩想着去阅览室一趟,却又碰上从食堂打饭回去的赵婶。
赵婶像是逮住机会似的跑过来:“岑恩啊,你真得小心那个狐狸精了,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居然还想去告诉政委,害的我儿子跟我闹了一场。”。
江岑恩皱着眉,并不想说这些:“赵婶,您别再管她了。”
赵婶一脸不认同:“我可看得出来那狐狸精已经惦记上你男人了,你再不这样好脾气,哪天被人家从这个位置上撸下去都不知道。”
“咱们女人可大度不得,男人不能让,更何况你男人还是个军区团长,不想办法让她尝点苦头,她只会越缠越紧。”
说着,赵婶就忘江岑恩耳边凑:“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这样……”
江岑恩立刻躲开,严肃的语气带着劝诫:“婶子,您是军属,别为了争口气去犯错误,这可是军中大忌。”
她也懒得多说,找了个借口赶忙走了。
赵婶看着江岑恩的背影,没好气地嘟囔:“真是个窝囊兵,连个丫头片子都不敢收拾……”
江岑恩从阅览室借了几本书后便回了家。
刚脱下湿透的作训服,徐朝霖就回来了
两人视线相撞,不约而同地沉默。
最后,还是徐朝霖先打开话匣子:“这几天我算是在关禁闭,对我之前的说过的话进行了深刻检讨。”
说着,他上前拿起她放在床上的衣服,帮她穿上:“岑恩,我不该怀疑你,也不该跟你吵架,对不起……”
男人的语气诚恳又真挚,江岑恩却内心复杂。
这些天以来,她每晚都在想一个问题。
江岑恩看着徐朝霖,略显僵硬地开口:“……朝霖,如果再给你重来的机会,你还会跟我结婚吗?”
徐朝霖怔了瞬才把她抱进怀里:“问的什么傻问题?我不跟你结婚跟谁结?”
“可我们连恋爱都没有谈就直接结婚了,你也……从没说过爱我。”江岑恩垂下眼眸。
她很确定,自己对徐朝霖是热烈的爱情。
可她不知道徐朝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两人的婚姻太过水到渠成,何况作为男人的徐朝霖对感情并没有那么敏感……
徐朝霖放开她,眉宇间多了些无奈:“我们是革命夫妻,哪来那么多的讲究。”
说完,他目光扫过她身后的墙面:“结婚照怎么不见了?”
他终于发现了。
可江岑恩高兴不起来,反而只有失望:“玻璃裂了,我正想抽个时间去换新的。”
徐朝霖却说:“没事,换了说不定也会裂,将就吧。”
说着,转身去翻出结婚照,又把它挂了回去。
一句‘将就吧’让江岑恩心有一瞬的下坠感。
她从没徐朝霖口中听到过这三个字……
从没有过的落差感和惆怅连续两天占据着江岑恩的心。
雪越下越大,但黄金队的训练已经进入最重要的阶段。
江岑恩正跟战友们探讨高原寻矿的路线时,队长走了过来:“岑恩。”
“到!”江岑恩立刻立正。
队长一脸凝重,迟疑了瞬才继续说。
“报社举报你诽谤造谣他们的记者沈春燕同志,你暂时停训接受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