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暂的相处,也被她当做分别前最后的礼物。。而程景渊也发现言云裳总是兴致恹恹,笑总是不及眼底。他很不解。这些不都是以前,他们和贺玉兰曾经常做的事情吗?明明那时候的言云裳笑的那样明媚。可他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没真正关心过她的喜好,也根本不了解过她真正的情绪。挨着心底的沉闷,程景渊握住言云裳的手:“云裳,你现在想做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言云裳愣了瞬后回答:“狩猎场。”那是她对程景渊彻底死心蹋地的地方。
自那晚起,程景渊无时无刻不陪伴在言云裳身边。
除了上朝,他总要带着她去逛夜市,去茶楼听戏,给她送奇珍异宝。
可唯独没有像画贺玉兰一般,为她描摹一幅丹青。
言云裳明白,她的心境已经回不到以前,亦再不会动心。
这短暂的相处,也被她当做分别前最后的礼物。。
而程景渊也发现言云裳总是兴致恹恹,笑总是不及眼底。
他很不解。
这些不都是以前,他们和贺玉兰曾经常做的事情吗?明明那时候的言云裳笑的那样明媚。
可他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没真正关心过她的喜好,也根本不了解过她真正的情绪。
挨着心底的沉闷,程景渊握住言云裳的手:“云裳,你现在想做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
言云裳愣了瞬后回答:“狩猎场。”
那是她对程景渊彻底死心蹋地的地方。
狩猎场内。
言云裳换上利落的红色劲装,束起长发,利落地跨上马。
“驾!”
她扬起马鞭,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驰骋。
风擦过鬓角,久违的自由空气让言云裳只觉恍如隔世。
因为是王妃,因为程景渊喜欢文静有才气的女子,她才不得不收敛自己洒脱的本性,活的不像自己。
这一瞬,她更加向往离开程景渊的生活。
没有情爱的束缚,没有爱而不得的痛苦。
程景渊看着马背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女子,神情有些恍惚。
他似乎忘记了,言云裳本就是如此的女子。
红衣骏马,意气风发。
若非生于宫中,内嫁皇室,她必定有一番属于自己的作为。
隐约间,程景渊发现自己难以挪开眼,只能让视线随着那红色的身影远去。
日暮,两人满载而归。
坐在帐篷前的空地上,程景渊架起火堆,烤着刚刚猎来的兔子。
一旁的言云裳长舒了一口气,仰头望着星空。
心头多年郁闷已被驱散殆尽。
她好久没有这么尽兴了。
“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天了。”言云裳不由自主道。
程景渊翻转着正在烤的兔肉的手一顿:“以前你从没开心过吗?”
言云裳笑了笑,悄无声息转移话题:“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就是在那边的悬崖救的我。”
程景渊也笑了:“怎么会不记得,当年你不小心坠崖,我下去救你,明明为了救你我伤得更重,可你哭得最狠的人是你,我可从没见你那样哭过。”
他仿佛陷入了回忆,继续说:“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不像公主,你倔强又不服输,即便被先皇责骂,也不肯叫我一声‘皇叔’。”
程景渊将烤好的兔肉递给言云裳。
言云裳转头看去,却看到他腰间贺玉兰送给他的那枚玉佩。
玉佩被金镶在了一起,又像被刻意隐藏在衣摆下,却格外显眼。
她眼中闪过抹悲凉,却很快转成释然。
无论如何,程景渊都不会真正忘记贺玉兰,而她也已经不在乎了。
言云裳接过他递来的兔肉,一字一句:“从今以后,我只叫你皇叔。”
只是我的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