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痛到蹙眉,却没说话,林深时似是满意她这样的妥协,松开了对简言之的钳制,甚至还伸手轻抚了一下被自己捏到发红的肌肤:“知道我为什么找你过来吗?”“林先生心思难测,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林深时抬眸看她:“还没有学会适当示弱吗?你这伶牙俐齿到底也没学着收敛一下。”简言之忍的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林深时看着她,几秒后神情终于正常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冷了不少:“虽然我很是不想承认,但你终究是浅浅的母亲,所以你犯贱也好,卖身求荣也好,都不要在我面前,这很容易让我联想到浅浅居然有你这样的一个母亲,会让我很不开心。
何止是这一年呢?和林深时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对于简言之来说,都像是一场梦,梦的尤其不真实,恨不得抽筋剔骨也想要醒来。
简言之痛到蹙眉,却没说话,林深时似是满意她这样的妥协,松开了对简言之的钳制,甚至还伸手轻抚了一下被自己捏到发红的肌肤: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过来吗?”
“林先生心思难测,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林深时抬眸看她:“还没有学会适当示弱吗?你这伶牙俐齿到底也没学着收敛一下。”
简言之忍的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深时看着她,几秒后神情终于正常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冷了不少:
“虽然我很是不想承认,但你终究是浅浅的母亲,所以你犯贱也好,卖身求荣也好,都不要在我面前,这很容易让我联想到浅浅居然有你这样的一个母亲,会让我很不开心。”
林深时具体说了什么,简言之并没有听的太清楚,她在听到‘浅浅’的时候就被搅乱了心神:
她叫浅浅吗?林浅浅?还是林浅?很好听的一个名字,只是不知道长的怎么样,但不管是像自己多一些,还是像林深时多一点,都是个小美女吧?她会叫妈妈了吗?
两人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多年,林深时只需一眼就知道简言之在想什么,他不由笑了笑,连语气都放缓:
“想孩子了?”
简言之的眼睛眨了眨,将心绪收回,沉默着。
“从我们见面到现在,你连问一句那个孩子都没有,我还当你已经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母亲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深时这句话竟然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简言之也没有细想,谁知道自己又碰触到他哪片逆鳞?
简言之看着林深时: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大概也从没想过要我和那个孩子有任何接触,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你说的没错,我这辈子都不会让她见到你,更不会让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居然是如此的放浪形骸。”
林深时后退一步和简言之保持了距离,淡然自若的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简言之衣衫不整都没他积极,她随手扯了一下滑至手臂上的衬衫将自己遮好,就维持着原有的姿势靠墙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引得林深时侧目。
“放浪形骸?林先生,我这辈子最放浪形骸的时候不是在你的床上吗?你当时还跟我说什么来着?哦对了,说我风情入骨,怎么?才一年多没坦诚相见,就忘了吗?还是说,你只是不愿意看我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呢?”
林深时看着简言之没说话,简言之便直起了身体,向林深时迈了一步,两个人咫尺天涯,简言之自下而上的看着他的眼睛,将他每一分情绪都印在眼底,笑颜如花的开口问他:
“之前在酒店,看到我和祁月白站在一起,是心里不舒服了吗?所以才会找这么拙劣的借口让我过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