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连工作人员都侧目看了他一眼,但白景庭始终淡然,倒让旁人觉得自己小人之心。离开缴费大厅之前,简言之将林深时的那张信用卡掰折了扔进了垃圾桶,白景庭淡淡看着,没有说一句话,两人向住院部走去,只是走到一半便双双停下了脚步。在他们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林深时的助理罗青正一身黑衣站在那里,像地狱归来的阎罗。白景庭年轻气盛,简家因为林深时遭遇变故,自己的母亲也间接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他对林深时自然有恨,别说林深时,就连如今见到林深时的助理都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迈步走过去之时简言之却拉住了他的手腕。
事实证明简言之对白桦的担心不是没有缘由的,10个小时的手术做下来,白桦已经是疲惫不堪,还未见到白景庭就被护士告知简松源出了事情被逮捕了,白桦一时激动突发脑溢血被紧急手术,救治及时手术算是成功,但三天过去却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
医生说最好的状况是清醒过来,但生活不能自理,语言能力也可能会受到影响,最坏的情况就是这么一直躺着,成为植物人。
三天的时间,可以让白景庭从一个少年突然长大,也可以让一桩案子火速判决。
简言之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跑跑关系,简松源的判决书已经下来了,以偷税漏税,非法牟利,走私等罪名判处有期徒刑15年,所有非法所得全部查封,简氏也被查封。
这样干净利落的手笔若说没有林深时的暗中推动,简言之死都不会相信。
简松源不过50岁,还远没有到分配财产的时候,简言之的名下除了简松源婚前给她的一栋别墅外并无其他的财产,而白景庭就更不用说了,虽说简松源待他视如己出,但男孩子有他自有的傲气,说什么都不要那些身外之物,所以这样的局面直接导致了简言之除了银行卡里那忽略不计的存款外,就只有那么一栋别墅了。
简言之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婚前被简松源娇养,婚后被林深时‘宠爱’,拍戏赚的钱只是零花,甚至都不够她心血来潮一天的购物资金,反正简松源和林深时的信用卡任凭她无节制的去刷,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遭逢变故这种可能性,甚至没想过林深时不爱自己又会如何?
以前的她太自信了,也太幸福了,幸福到根本不知道没钱是一种什么感受,现在她站在医院大厅的缴费处,被工作人员提醒余额不足的时候终于体会到了。
钱包里还躺着林深时的信用卡,但是她怎么用?关系恶化到这一步,还继续花他的钱?她不会连这点傲气都没有,但白桦的医药费却同样拖不得。
为难之际,旁边有只手拿着一张卡片递交给了工作人员:“用这张。”
简言之抬眸,和白景庭的目光对视:“你哪来的钱?”
白景庭淡淡道:“偷的。”
这句话,就连工作人员都侧目看了他一眼,但白景庭始终淡然,倒让旁人觉得自己小人之心。
离开缴费大厅之前,简言之将林深时的那张信用卡掰折了扔进了垃圾桶,白景庭淡淡看着,没有说一句话,两人向住院部走去,只是走到一半便双双停下了脚步。
在他们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林深时的助理罗青正一身黑衣站在那里,像地狱归来的阎罗。
白景庭年轻气盛,简家因为林深时遭遇变故,自己的母亲也间接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他对林深时自然有恨,别说林深时,就连如今见到林深时的助理都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迈步走过去之时简言之却拉住了他的手腕。
白景庭看着她:“你放开我。”
“你打不过他。”简言之说:“罗青是跆拳道九段,15年散打冠军,老实点吧,我没多余的钱把你送进医院病房了。”
白景庭:“……”
简言之未理会他的无语,径自向罗青走了过去,她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