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林深时打断她的话:“别在我面前自作聪明,想知道原因就去问简松源,我倒也很好奇他究竟会怎么跟你提及当年的血债累累。”林深时说完便要打开车门,却被简言之上前狠狠甩上,林深时动了薄怒,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简言之抢了先:“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这一刻,就连简言之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父亲被丈夫举报逮捕,两年的婚姻被告知只是一场骗局,她非但没有崩溃发疯,反而还能保持理智分析出一条清晰的逻辑线。可她不理智又能怎么样呢?她此时此刻唯一剩余的也大概只有这份孤傲了。
林深时要走,处于迷雾之中的简言之根本不可能放他走。
她追了出去,在林深时的车前将他拦下,话都还没说出口雨滴就迫不及待的从天而降,林深时的助理罗青即刻从车里拿着伞出来撑在了林深时的头上,原本以为他会接过,自己再去拿另一把伞给简言之,但林深时完全没有接过的意思,罗青也只好站着。
雨水很快将简言之淋湿,但她的目光却始终未离开林深时,雨水自脸上缓缓落下,她笑了一下: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做出这样的事情,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你总该给我个理由。”
林深时目光疏离的看着她:
“我若不给呢?你又能怎么样?”
简言之看着他:“依你在江城的地位,应该不至于是觊觎简氏,你很明白简氏早晚是我的,没有必要做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既然不是为了名利,那就是仇恨了。”
林深时看着她,未说话。
“你说你从未喜欢过我,说明我们的婚姻也不过是你复仇的垫脚石,可我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曾经得罪过你,你刚才和我父亲说是因为2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们根本不认识,我……”
“够了!”林深时打断她的话:“别在我面前自作聪明,想知道原因就去问简松源,我倒也很好奇他究竟会怎么跟你提及当年的血债累累。”
林深时说完便要打开车门,却被简言之上前狠狠甩上,林深时动了薄怒,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简言之抢了先:
“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这一刻,就连简言之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父亲被丈夫举报逮捕,两年的婚姻被告知只是一场骗局,她非但没有崩溃发疯,反而还能保持理智分析出一条清晰的逻辑线。
可她不理智又能怎么样呢?她此时此刻唯一剩余的也大概只有这份孤傲了。
“简言之!”林深时警告她:“别上赶着送死,有你生不如死的时候。”
“随便。”简言之淡淡一笑:“但在那之前,是不是也该解除一下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你说你恶心了两年的时间,如今回头去看,我又何尝不是呢?”
简言之的话不过刚刚说完,林深时就单手钳制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狠狠的压制在了车门上,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想离婚?嗯?”
简言之想逃离,却根本不敌他的蛮力,只能用眼神狠狠的瞪着他,轻笑出声:“你这是什么恶趣味?恶心了自己两年都不离婚,林深时,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林深时似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松开了简言之,冷冷的看着她:“我就算爱上一条狗,也不会对你动半分感情。”
“我猜也是。”简言之看着他笑:“毕竟物以类聚。”
简言之在骂林深时是狗,林深时自然听的出来,这个女人的伶牙俐齿他早就领教过,只是没想到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她居然还能这般不吃一丝一毫的亏。
不过越是这样,林深时便越有兴趣,他很期待在不久后的一天看到这般高贵自傲的她跪在自己面前求饶是个什么模样。
他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
或许是这个想法让林深时心情大好,所以懒得再和简言之争吵下去,径自打开门上了车,这一次简言之没有再阻拦,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紧绷的情绪突然放松,身体却开始有些支撑不住,转身向别墅走去的时候眼前却突然天旋地转,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有个人影大步向自己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