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慈偏过头,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什么都再没说。可凌宥恩看着她这幅模样,一点快意都没有,反而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一般。自发生天台那件事后,宋雨慈就一直是这样的模样。她心里压着沉重的负担,但并不外露于神色,只是日复一日地在心中沉疴难返。凌宥恩以前不能理解这种感觉,直到在看见宋雨慈割腕、以为她死了的那天,才稍微有点了解了她的心情。那种强烈的痛苦和绝望,无法摆脱的血腥回忆,让人完全无法活在现实。如果宋雨慈死了……凌宥恩不敢想
话音落下,整间病房倏地一片死寂。
凌宥恩眼底的情欲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看着宋雨慈唇角还没收起的嘲讽笑意,他怒火中烧,直接就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颌:“就你,也配我爱?”
“我不让你死,是想让你生不如死。不是你说只要能报仇,什么后果都可以承受的吗?”
见凌宥恩勾起唇角,露出那抹森寒残忍的笑,宋雨慈在心里想——
这才是他,永远都不会变。
可与此同时,她的心底也划过一抹不起眼的失落。
有些问题明知道答案,就不该问第二遍的。
宋雨慈偏过头,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什么都再没说。
可凌宥恩看着她这幅模样,一点快意都没有,反而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一般。
自发生天台那件事后,宋雨慈就一直是这样的模样。
她心里压着沉重的负担,但并不外露于神色,只是日复一日地在心中沉疴难返。
凌宥恩以前不能理解这种感觉,直到在看见宋雨慈割腕、以为她死了的那天,才稍微有点了解了她的心情。
那种强烈的痛苦和绝望,无法摆脱的血腥回忆,让人完全无法活在现实。
如果宋雨慈死了……凌宥恩不敢想
他背过身去,不再看她的脸,只能听到凉淡的嗓音:“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既然这样明天就回庄园吧。”
说完,凌宥恩告诉保姆好好看着宋雨慈,然后就大步踏出了病房。
宋雨慈一夜无眠。
直到天光微微泛白,她才浅浅睡了一会儿。
醒来后,凌宥恩的人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庄园。
想起昨天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人,宋雨慈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再去见她一面。
她径直走下楼,没和任何人招呼,因为总有人在关注她的动静,自己会跟上来。
再次坐到小花园的长椅上,宋雨慈左右张望着,终于在十分钟后看见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可与此同时,保镖也走上前来:“宋小姐,我们该走了。”
宋雨慈紧紧地望着走近的女人,冷声道:“我再坐会儿,走远点。”
保镖有点迟疑,但还是听从地转身离开。
女人刚走进,宋雨慈就下意识开口道:“凌宥恩要把我带回庄园了。”
但这个消息明显没有让女人很吃惊,像是早就知道。
她摘下墨镜,那双眼睛让宋雨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所以,你是想被再关进他的庄园,还是想跟我走?”
宋雨慈的心跳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快。
她咽了下喉咙,克制着情绪:“你能在凌宥恩的眼皮子底下带我走?”
女人笑了笑:“你刚才告诉我这件事,不就是觉得我能吗?”
“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宋雨慈攥紧手,有一种握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的感觉。
并且她莫名地感觉到,如果这次松手,可能就再也逃不开凌宥恩。
女人轻轻地握住了宋雨慈的手:“别紧张,宋雨慈,时间没那么紧迫的。我们甚至还可以讨论一下你以后想去哪里,你母亲求学时的巴黎?还是你父亲出生时的伦敦?”
宋雨慈浑身狠狠颤栗了一下。
“你……”
女人却抢在她之前开了口:“我叫宋瓷。”
“宋雨慈,我是你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