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晖低头,抬起我的下巴。“你名唤琼枝?”“是!”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用指腹摩挲着我的红唇。“倒是个好名字。”我的眼眶骤然酸涩起来,心里的恨意也随之一层漫上一层。“那是奴婢的兄长给奴婢取的,琼枝玉蕊,秀满春山。”他的手从我的兜衣里斜伸进去,攫取那一方软玉。“你的兄长倒是有几分文采,至于玉蕊,说的是这里吗?”他揪着那一点不放,轻拢慢捻,漫不经心地问我。嘴上似乎是在与我闲聊讨论,偏偏手上做的又是些折磨人的事情。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到我面前,对着我左看右看。
“你……你怎会在此?”
不同于以往的布衣装束,他此时身着天青色的直襟长袍,腰间配着暗红白玉腰带。
我便知道,他大小也是个官身了。
说来也正常,殿试一甲三名,我哥哥是状元,他是榜眼,做官再合理不过了。
我没有回答他,视线直直地越过他,来到了他身后。
此时,墨云晖正在那里看着我呢。
他眼瞳漆黑如墨,深不见底,让人难以揣测。
“琼枝妹妹……”
张伯远还想来拉扯我,我连忙避开,站到了墨云晖身旁。
他微微一怔,视线在我们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似乎明白了什么。
“张大人,您这边请。”
管家客气地伸出手,就要引着他离开。
张伯远最后看了我一眼,敛眸离去。
……
书房的门被关上,我咬着唇跪了下来。
“殿下……”
墨云晖将视线投向窗外,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我。
我抱着他的大腿,依赖似地将脸贴了上去。
“他是奴婢兄长的好友,与奴婢有过几面之缘。”
“奴婢与他久未相见,他今日如此,奴婢也未曾料到。”
墨云晖低头,抬起我的下巴。
“你名唤琼枝?”
“是!”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用指腹摩挲着我的红唇。
“倒是个好名字。”
我的眼眶骤然酸涩起来,心里的恨意也随之一层漫上一层。
“那是奴婢的兄长给奴婢取的,琼枝玉蕊,秀满春山。”
他的手从我的兜衣里斜伸进去,攫取那一方软玉。
“你的兄长倒是有几分文采,至于玉蕊,说的是这里吗?”
他揪着那一点不放,轻拢慢捻,漫不经心地问我。
嘴上似乎是在与我闲聊讨论,偏偏手上做的又是些折磨人的事情。
我抵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颤意,攥紧了他的袖口。
我的兄长何止是有几分文采,他还是状元呢!
只可惜,他被你们这些达官显贵弄死了,还死得如此屈辱!
就连我想要报仇,也只能用我这身子,先沦为你的玩物。
“琼枝你看,它变硬了呢!”
他索性将兜衣扯了出来,将脸埋了进去。
我推拒着他的肩膀,发出又轻又撩的声音。
“殿下,您还是唤奴婢碧香吧。”
“奴婢已是东宫的人,怎么还能用以前的名字?”
兄长给我取的名字,绝对不能被他如此侮辱!
我以身入泥沼,可那名字是干净的,我已不配用它。
我抱紧墨云晖的头,让他埋得更深入一些。
他让我跨坐在他的腰身上,就这样抱起我,来到了软榻上。
我的外衣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然脱落,兜衣也被他扯坏,他此时正捏住我的绸裤。
只要他稍稍用一些力,单薄的布料便会四分五裂。
“殿下不要!”
我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孤不能碰?”
我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颇有些躲闪。
“殿下有那么多的后院姬妾,还有正妃。”
“奴婢卑贱,不敢污了殿下的身子。”
墨云晖拿开我的手,“放心,孤也会给你名分。”
是吗?
可我要的也不是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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