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的小天正探头探脑的。“出来吧,别叫我去逮你。”程景渊淡淡道。小天这才壮着胆子进了来。“把你们这一路的经历细细说来。”程景渊道。但小天却摇头。“你是坏人。”“我是坏人?那你还敢待在这?”程景渊眯着眼睛看向小天。“华哥还在这,我得保护他。”小天缩在远处的角落,但却实在是坚定。程景渊看着小天,不由得笑出声来。“你若是不愿说,我也不强求。”“你这小毛头倒是重情重义,放心吧,我不是坏人。”“真正的坏人,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客栈内。
程景渊看着躺在榻上昏睡着的言云裳。
伸手抚摸她眼下的青灰,还有脸颊上的伤痕。
眼里的心疼如何都止不住。
“这才多久,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模样。”
“你若是想要自由,我放你自由便是,何故要如此不辞而别。”
程景渊止不住的叹息。
而门外的小天正探头探脑的。
“出来吧,别叫我去逮你。”程景渊淡淡道。
小天这才壮着胆子进了来。
“把你们这一路的经历细细说来。”程景渊道。
但小天却摇头。
“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那你还敢待在这?”程景渊眯着眼睛看向小天。
“华哥还在这,我得保护他。”小天缩在远处的角落,但却实在是坚定。
程景渊看着小天,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若是不愿说,我也不强求。”
“你这小毛头倒是重情重义,放心吧,我不是坏人。”
“真正的坏人,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他眼神锐利的看着远方,仿佛在筹谋着什么。
……
言云裳再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她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
恍惚间看见床榻前坐着个人影。
“是谁在哪?”
她嗓子干裂沙哑。
听见言云裳的声音,那人才惊喜的回过头来。
竟然是小婉!
“王妃,你至于醒了,你可吓死小婉了。”
小婉端着一杯清茶递到言云裳嘴边。
摇晃的烛光下,她的脸上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和言云裳从王府分别,再见面时,她心心念念的王妃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一般,浑身是伤,昏迷不醒。
她怎么能不哭。
言云裳挣扎着起身。
小婉连忙扶着言云裳,让她靠在枕头上。
“你怎么来了?这里太乱了,你可不能呆在这。”
言云裳喝下一杯清茶,喉咙才算舒服了些。
“王妃待得,那小婉也待得。”
“小婉不走,王妃在哪我就在哪。”小婉坚定道,她的眼里还闪着泪。
言云裳无言。
小婉和贺玉兰一样,都死心眼。
但小婉是小婉,贺玉兰是贺玉兰。
她已经不会将这二人弄混了。
她伸手摸了摸小婉的头,无声的叹了口气。
想起白日里,赵全,县丞,还有……程景渊。
“或许将你送进贤王府,是一件错的事情。”
小婉却问道:“王妃,你还在怨王爷吗?你真的不愿再回王府了吗?”
言云裳的脑海里充斥着那些荒芜的景色,手指不由得收紧,狠狠的攥着被褥。
“怨?我不怨他,想起这一城的百姓,我现在,只恨不能杀了他。”
她咬牙切齿道,丝毫不觉手心的伤口崩裂,染红了纱布。
此时,有甲卫推门而入。
言云裳认出来,这是皇兄的贴身甲卫,为何会出现在此?
“见过长公主殿下。”甲卫长朝着言云裳行了个礼。
“你们为何在此,我皇兄呢?”
言云裳蹙着眉询问道。
“陛下还在皇城之中,此次出行是得了陛下的命令,随贤王护送凉城赈灾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