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州知道像这种高端的品牌店铺都是需要一客一接待的,他在霍氏就职时自家门店也有这种惯例,实际上是为了让顾客拥有物超所值的体验感。所以当他隐约看到二楼下来的身影时,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只是没料想,沈知意竟然爱岑婉言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就已经准备来挑婚礼礼服了么?正愣神时,楼上蹦蹦跳跳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岑婉言。陆祁州只垂着眼睫当做自己没有看见,但岑婉言显然是一个看不懂气氛的,竟高兴地挥了挥手:“淮枫哥!”
路上司机开得很稳妥,陆祁州发现主人家似乎也决定了手下做事的人的性格,像凌家上下,从凌悦薇爸妈到她自己再到小如一个司机,都透露着十分可靠且令人心安的温柔。
沈知意那边便是如出一辙的冰冷,好像只要做错一件事就会被她责备——当然,岑婉言除外,这或许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陆祁州到达西装店时还是比预定的时间迟了些,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店员显然是个没经什么事的小姑娘,她一脸尴尬地拦住了陆祁州。
“您是预定的顾先生对吗?这边有个先生预约了时间和您的撞了,您能不能等一等?”
他现在没有工作,闲暇时间很多,正好打算看看凌悦薇能不能赶上,等一会儿倒是无伤大雅,于是对这个快要哭出来的女孩点了点头。
店员立刻松了口气,引着他落座了店内候客厅,还一脸感激地拿来了果盘和零食。
陆祁州知道像这种高端的品牌店铺都是需要一客一接待的,他在霍氏就职时自家门店也有这种惯例,实际上是为了让顾客拥有物超所值的体验感。
所以当他隐约看到二楼下来的身影时,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
只是没料想,沈知意竟然爱岑婉言到了这种程度,他们就已经准备来挑婚礼礼服了么?
正愣神时,楼上蹦蹦跳跳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岑婉言。
陆祁州只垂着眼睫当做自己没有看见,但岑婉言显然是一个看不懂气氛的,竟高兴地挥了挥手:“淮枫哥!”
没有办法再装傻,陆祁州无奈地放下手机,抬起头对岑婉言说:“好久不见。”
却意外地撞进了沈知意的目光。
说不上来她是什么神色,但总之有一丝不愉,沈知意眉头皱着,正要说话,岑婉言却突兀地打断了:“淮枫哥,你也来看婚礼礼服吗?”
陆祁州笑着点点头。
沈知意脸色便有些难看,她嗤笑一声:“一个人?看来你未来妻子对你一般啊。”
那四个字被她说得咬牙切齿,连岑婉言都感到了阴阳怪气的意味,他的视线滴溜溜在二人间打转,又对陆祁州说:“是不是我们妨碍你啦?其实我们快看完了,淮枫哥你去试试吧。”
陆祁州心想这样得有多尴尬,便笑着摇头道:“本来就是我迟到了,你们先看吧,慕白,你挑到了合适的吗?”
岑婉言有些尴尬道:“淮枫哥,你误会啦,我只是和知……沈总来做市场调研的。”
但他那绯红的脸蛋早已出卖了他的心思,沈知意却不见欣喜之意,心烦道:“让你去试你就去,难不成怕我把你吃了?”
她说不上来心中这股焦灼难安的感觉是什么,只是想到陆祁州要结婚了,便一阵火气上涌。
这话说得便有些冲,陆祁州听着也有些火气,直接站起了身找来店员去挑礼服了。
他选的款式大多数都十分简洁淡雅,精致贵气有余而华丽不足,店员打量了陆祁州几眼,忍不住道:“顾先生,您长得这么帅,檸檬㊣刂其实什么类型都可以驾驭的,要不要试试这款?”
陆祁州循着他的手指看向人台身上的那件,被重工精致的款式吓了一跳:“这个看起来不会夸张吗?”
店员抿着嘴笑:“新人礼服大多先考虑美观啦,顾先生您真的很可爱。”
不知什么时候沈知意也跟了过来,她若有所思地看了那件礼服一会儿,对陆祁州道:“你很适合这个。”
“是啊淮枫哥,”岑婉言猛点头,“你就试试吧,肯定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