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姐妹吧?妹妹死了,做姐姐的竟然还有心思嫁人?”“秦大当家的之前不是城主夫人吗?这位秦大小姐一回来,城主就要娶她,谁知道是大当家的是不是她害死的?”路人的猜想有些阴谋论,喜画有些不忿:“小姐,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太过分了!”明知季明嫣是病死的,为何还要说是她家小姐害死的?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秦香菱没说话,只是眼底的神色愈发的阴沉。到了秦家商号,秦香菱在喜画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还未踏进门口,就有人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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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
江霆先是对谢父谢母行了一礼,随后看向秦香菱。
“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来敬茶。”
秦香菱有些忐忑。
这是她第一次明面上忤逆江霆的意思,看他的神色便知他现在已经不悦。
果然,她听见江霆质问自己:“我昨日说的话你没有听见?”
秦香菱满脸委屈,望着江霆的双眼闪着泪光。
“九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在大婚之日就赶我走?”
她突然想到昨日夜里尉迟木来过,脑海一闪,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昨日尉迟帮主说了什么,让九爷误会了?尉迟文喜欢妹妹,他也向着妹妹,说话自然都是……”
她没多说一个字,江霆的神色就要冷上一分。
说到最后,他冷声打断她:“你若没做什么,又何须担心我会误会?”
秦香菱怔住。
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冤屈,嘴唇也在用力的颤抖着。
她一字一字的问:“你不相信我?”
江霆没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良久,她才听见他说:“香菱,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自私,以往你不是一直把心疼季明嫣放在嘴边的吗?如今她尸骨未寒,你竟如此迫不及待……”
后面的话江霆没说出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似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九爷,我知道你与妹妹成婚五年,你心疼她,但她已经……事情已经发生,我们活着的人更应该好好的活着,她一定不想看到九爷你过得不开心,不是吗?”
“荒谬!”
“来人,将她赶出去!日后不准再踏进谢府一步!”
秦香菱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眼中的泪潸然落下。
她甩开侍卫的手,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
谢母放下手里的茶杯,有些疑惑。
“小九,这是怎么了?”
几日前她出门逛街的时候,还曾看见江霆小心翼翼照顾秦香菱的模样,怎的今日就变得态度?
“无事,以后她的事情不要插手。”
江霆没有解释太多,来谢府也是为了告知他们一声。
一直未开口的谢父突然问:“听说昨日你抓了尉迟文,尉迟木去城主府找你了?”
江霆不意外谢父知道这件事情。
他沉声道:“是,此事已经解决,父亲无需担心。”
“你做事为父向来放心,只是谢家树敌颇多,秦家商号……”
当年谢家答应迎娶季明嫣,便是因为秦家商号可以帮助谢家,季明嫣已死,若是没了秦香菱,恐怕会生出另外的事端。
这是谢父担忧的一点。
“我会处理的。”
谢父点点头,江霆的能力,他身为父亲最清楚不过。
“去忙吧。”
另一边。
刚出府的秦香菱瞬间收起眼泪,冷下了脸色。
“去商号。”
她想知道,现在商号的人是怎么看她的,会不会因为昨日的事情就不服从她的命令。
车夫连忙应下,赶着马车朝着秦家商号的方向去。
在去商号的路上,秦香菱听到街上的人都在讨论昨日的事情。
“好像是秦家那位大当家的病逝了,漕帮出殡正巧碰上城主迎娶秦家大小姐。”
“她们是姐妹吧?妹妹死了,做姐姐的竟然还有心思嫁人?”
“秦大当家的之前不是城主夫人吗?这位秦大小姐一回来,城主就要娶她,谁知道是大当家的是不是她害死的?”
路人的猜想有些阴谋论,喜画有些不忿:“小姐,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太过分了!”
明知季明嫣是病死的,为何还要说是她家小姐害死的?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秦香菱没说话,只是眼底的神色愈发的阴沉。
到了秦家商号,秦香菱在喜画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她还未踏进门口,就有人拦住了她。
“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这人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只是眼神有些闪躲。
“我不能来?”
秦香菱的反问让这人抬手擦了擦额间的冷汗。
他不敢隐瞒,只能苦哈哈的道出原因:“并非说您不能来,只是城主昨日传来命令,以后商号的事他会掌管,您不必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