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故意气走靳寒律,就是怕他发现异常,这也是一种洒脱。他会难过吧?以后会想起她吗?闭上双眼的温夏,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眼前似乎有道白光。谁在喊她?她模糊听见有人在喊她,脸上还有湿润的东西。这是什么?温夏很想让他们别吵了,自己脑仁疼,可是她怎么也睁不开眼,手也没力气,慢慢的,她昏睡过去了。她不知道的是,气冲冲出去的靳寒律,终究没有忍下心来,去厨房从新倒了一杯水。
周围的佣人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活,对着温夏问好。
温夏冷酷点了下头,一身不快地往前走。
她本就长得冷艳,要不是她之前表现和蔼,一般人看她面相就会觉得不好惹。
这次她也没有伪装了,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大不了死了回到现实生活,何必在书里委屈求全过得那么憋屈呢!
在佣人们还没有喘过气时,靳寒律也面若寒霜跟着走了进来。
“先生好!”
他们低着头,战战兢兢的,不敢看靳寒律,他没有回应,佣人们也不敢说什么。
先生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从前的模样,整个山庄冷清,没有一丝暖意,跟寒冬一样。
等他们都进入房间后,他们围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他们。
温夏走进去坐在沙发上,看着后面进来的靳寒律,她直接开口道:“我要去医院!”
“不行!”
靳寒律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她才去医院几天,就有男的喜欢她,她就是想离开自己!
一旦有那个想法之后,人就会变得有些疯狂,做一些违背意愿的事情。
“靳寒律,我都答应你回国了,为什么不让我去医院?我是人,不是宠物!”
温夏站起来,直视靳寒律,她很生气,但是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她不想跟靳寒律吵架,努力平复心情。
“我说了,不行!”
靳寒律逼近她,一字一句坚定地说:“温夏,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的这些都是我给你的。你现在越界了,那些特权我也可以收回来。”
“还有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这哪都不许去,不然后果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一个又耐心的人!”
他不想温夏离开他,他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不开她了,哪怕用手段也要将她留下来。
他好不容易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对他们的未来充满期待,可是她说收回就收回,他受不了。
温夏颓败地跌坐在沙发上,她以为她可以改变他,可是最后他的囚禁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
“你确定要这样吗?”
温夏喃喃道,现在她脸上一点人气都没有,靳寒律见了有些害怕,仿佛温夏下一瞬间就会离开。
他掐紧手心,强迫自己狠下心来。
“没错!来人!送温小姐回房间!”
他吩咐着佣人,将温夏搀扶回房间,他亲自将门锁上。
对于不听话的人,就得好好教育一番。
“咔嚓!”
关门后,温夏急忙走到门口,慌乱握着门把手,想打开,果然被锁了
他还真是狠心!
温夏自从回来后,越发的,不爱讲话,也不吃东西。
手机被靳寒律没收了,每天盯着窗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人,多少吃点吧,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平时跟她关系好的女佣被靳寒律安排过来照顾她。
她们算是看出来了,两个傲娇的人都不愿意先低头迈出那步。
最后苦的还是他们自己,哎,她们作为下人只劝劝,最后的决定还是在他们身上。
“夫人,再怎么样也要吃饭呀,最后累难受的还是自己。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先生讲,先生也是有苦衷的,不然他不会这样对夫人的……”
“好了,不要给靳寒律当说客了。我不吃,你们放在那吧。”
温夏两天没吃饭了,嘴唇干涩,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语气虚弱。
有一种病态的美感,但是此时病美人眼睛一直盯着窗外,好似什么都吸引不了她的目光。
她无声的抵抗,令人心疼。
几个女佣心疼地看了她,然后出了房间,惯例锁上了房门。
温夏听着门锁的声音,无声地笑了,她这模样还能逃走吗?
真看得起她。
“咔哒!”
紧锁的房门又开了......
“下去!”
温夏以为他她们又回来了,头也没看,直接撵人。
打开门的靳寒律,看见没有生活力的温夏,心一疼,他这些天处理库里和靳北城的事情,忙得不着脚。
想着没几天她就会屈服了,没想到真实的画面是这样。她真的到死都不愿意呆在他身边吗?
为什么她要这么折磨自己和他,为什么非要那么倔?在他身边不好吗?
她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给她,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离开他。
“温夏……”
他暗哑的声音响起,温夏一点动静都没有,依然盯着窗外。
靳寒律走到床前,挡住了她看的地方。
她眯着眼睛,看着逆光的靳寒律,紧抿唇,不语。
“你这么做有意思吗?嗯?”
“没意思!“
”呵!靳寒律你也觉得没意思啊!呵!这不是正和你心意么。我现在这么乖,不闹,你不就是希望这样的吗?”
温夏嘲讽地笑了,笑得太猛,空气全都涌了进去,一时岔气,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他眼中血红,愤怒盖过了心疼。
他从床柜前拿起水杯,递给温夏。
温夏侧着身子,用尽最后的力气,一下子将水杯打翻,扑在床上,继续咳嗽。
她都做好了回到现实生活的准备了,偏偏他还是不放过她。
沉闷的声音响起,水杯掉在了地毯上,没有碎掉。
但是溅出来的水,打湿了靳寒律的裤脚。
靳寒律楞了,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他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却不领情。
见温夏这么不识好歹,他也不想管了,他怕他再呆下去他会忍不住对女生动手。
拧着眉,眉眼中带着煞气,重重关上门。
犹豫太气愤了,没有转头看温夏,以至于错过了温夏无力地闭上双眼,气虚弱的呼吸着。
快要解脱了吗?
太饿了,饿死真的好难受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胃还火辣辣的。
要不是靳寒律将她锁在房间里,收掉了所有尖锐的东西,她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刚刚她故意气走靳寒律,就是怕他发现异常,这也是一种洒脱。
他会难过吧?
以后会想起她吗?
闭上双眼的温夏,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眼前似乎有道白光。
谁在喊她?
她模糊听见有人在喊她,脸上还有湿润的东西。
这是什么?
温夏很想让他们别吵了,自己脑仁疼,可是她怎么也睁不开眼,手也没力气,慢慢的,她昏睡过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气冲冲出去的靳寒律,终究没有忍下心来,去厨房从新倒了一杯水。
他重新拿着水杯,进了房间,发现温夏闭着眼睛,手垂在床边,安静得像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