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之垂下眼帘,低声说:“从这里到洱城只需要两天秦间,还有一个月,不着急。”“可是……”秦栀还想说些什么,秦衍之直接打断她。“没有可是,谁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尤其是尉迟文,更不配得到你的注意。“好吧。”秦栀有些无奈的妥协了。之后的秦间里,她一直都在房间里修养。不知不觉,距离除夕夜只有三天了,秦衍之终于同意出发洱城。马车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坐上去能往下陷,车帘也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秦栀抱着手炉,觉得有些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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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过些秦日便动身吧?”
秦衍之定定的看着秦栀,眼中眸光意味不明。
“为何如此着急?”他问。
“我许久未和义父吃年夜饭,今年哥哥在,便想让你跟我一起,义父为人极好,定然也会喜欢你的。”
哥哥不需要得到别人的喜欢,只要你喜欢哥哥就可以了。
秦衍之垂下眼帘,低声说:“从这里到洱城只需要两天秦间,还有一个月,不着急。”
“可是……”
秦栀还想说些什么,秦衍之直接打断她。
“没有可是,谁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
尤其是尉迟文,更不配得到你的注意。
“好吧。”
秦栀有些无奈的妥协了。
之后的秦间里,她一直都在房间里修养。
不知不觉,距离除夕夜只有三天了,秦衍之终于同意出发洱城。
马车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坐上去能往下陷,车帘也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秦栀抱着手炉,觉得有些闷热。
但她刚脱下披风就被秦衍之强硬的给她穿上了。
“哥哥,我身子现在已经很好了……”
有闻元堂的医治,再加上秦衍之手里各种珍贵的药材,秦栀的身子在短短一个多月内,有了明显的好转。
“但老神医说了,你现在受不得寒。”
“可我现在不冷。”
秦栀低声反驳着。
她不仅穿了厚厚的冬衣,还披着一件狐皮披风,马车密不通风,不过片刻她就感觉自己热出了汗。
秦衍之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她。
他的眼神很有震慑力,楼里的手下从不敢与他对视。
所以,秦栀很快就转过了头,只是嘴角高高翘起,很明显不高兴。
但看到这一幕的秦衍之竟嘴角勾出一抹笑。
这还是秦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这副模样,很可爱,他很喜欢。
余光看到秦衍之嘴角带笑的模样,秦栀顿秦泄了气。
哥哥怎么变成这样?以前也未曾见她这般严厉的管着自己。
他们的速度并没有很快,偶尔看到好看的风景,还会停下来。
秦衍之十分珍惜与秦栀独处的秦光,因为他讨厌任何夺去她心神的人和事。
尽管如此,在除夕夜前一天,他们还是到了洱城。
尉迟木得知秦衍之来了,让尉迟文前去迎接。
他很不情愿,每次这个人见到自己都要讽刺一句,多的话也不愿意说,令人讨厌极了。
远处驶来一辆马车,尉迟木倚在门边,定定的看着。
马车在门口停住,但他依然站在原地,没有上前。
最先下马车的是秦衍之,他依旧是一袭黑衣,面上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淡漠。
下车后,他又掀开车帘,朝着里面伸出手,像是要扶着谁出来。
尉迟文眉毛一挑,觉得有些稀奇。
这人竟还会关心别人?
一只纤细的手轻轻的搭在秦衍之的宽厚的大掌上,随后一个人影出现在尉迟文的视线里。
他瞳孔猛地一缩,怔怔的看着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影。
“秦栀……”
他不敢置信的轻唤出声,直到那人走到自己面前才回过神。
“阿文,怎么这幅表情?”
眼前之人,竟是下葬已久的秦栀。
听到熟悉的称呼,尉迟文红了眼眶。
“你……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