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远面露凶光,恶狠狠的看向慕容清歌。“你我夫妻二十余载,你真的要将此事做的这么绝?”慕容清歌微微眯起眼睛,一副嫌恶的模样看向苏思远。“苏思远,你说我做的绝?这次进圣山的寺庙里祈福,回城途中遭难,难道不是你刻意安排想要除掉我?”苏思远听后明显的怔愣了一下,慕容清歌怎么会发现。“慕容清歌你休要胡说,我们夫妻多年,我怎么会杀害你!你这是胡编乱造,想要毁了我的名声。”慕容清歌觉得苏思远的话很可笑,还没等她开口,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宴席结束,众人渐渐散去,不少人还窃窃私语,今日这国公府算是没白来,看了好大一个热闹。
“这镇国公还真是狼心狗肺,以前还以为是个好的呢。
想不到这苏老夫人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竟然会杀害自己的亲孙女。”
离开的宾客小声议论着,而国公府外面贴出的休书还有今日在青雨巷发生的事情,更是让苏思远声名狼藉。
此时的苏思远还在京兆尹府衙门,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京兆尹tຊ孙成书看着一脸狼狈的苏思远,“镇国公,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您可以回去了!”
苏思远冷眼看向孙成书,冷哼一声,“孙大人还知道我是镇国公!你手下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我抓来问话,我都表明了身份,还将我带到了衙门,你让本国公的脸面往哪放?”
孙成书心中冷哼,还颜面?孙成书也不是惧怕权贵之人,不然皇上根本不会让他来当这个京兆尹。
“镇国公,下官手下的人也不过是依苍云国的律法做事,青雨巷大白天的起火,起火的宅子都烧没了一半,国公你还……
国公若是不满意,明日下官便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由皇上来定夺,若是皇上觉得下官做错了,下官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镇国公道歉!”
“你!”
苏思远的脸都要被气绿了,心中暗暗发誓,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等我当上工部侍郎,坐上国丈的位置,看你还敢不敢这般!
苏思远一身狼狈的回了府中,他身边的几个下人和车夫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明明让他们在宅子后门守着,不然怎么会发生如此丢人的事情,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思忖着该如何跟慕容清歌解释此事。
周围不时的有人看向他,小声议论,“这不就是那位镇国公吗?”
有人面露鄙视,还有人嫌弃的躲着他走。
苏思远只好抬起袖子将脸挡住,当他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围满了人。
他厉声呵斥,“都让开!镇国公府岂是你们胡来的地方!都给本国公让开!”
本来苏思远说话的时候并没有人理会,可当听到有人自称本国公的时候,众人纷纷的朝着苏思远的方向看去。
有人大喊,“快看呀!这就是镇国公!”
苏思远本就因为今日青雨巷的事情心虚,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已经不是国公了!你们可不要胡说!他已经被休了!”
听到一旁百姓的喊话,苏思远心中大惊,愤怒道:“你胡说什么!”
看热的的百姓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路来,一封休书明晃晃的贴在了国公府的门口。
苏思远看到休书上的内容时,身子一僵,慕容清歌将休他的原因写的清清楚楚,他紧紧地攥住拳头,此刻他恨不得将慕容清歌千刀万剐。
他拿下休书冲进国公府,府兵并没有拦着他,等他走进前院的时候,慕容清歌已经坐在花厅的椅子上等他。
苏思远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意压下,“夫人,我们之间有误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今日……今日是被人下了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吗,才让为夫出了丑,给国公府蒙了羞!”
慕容清歌冷笑一声,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苏思远,不要叫我夫人,我的休书上已经写的明明白白,而且我也派人给宫里送信了。
让你进来,是让你将你母亲接走,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国公府的人了,以后你就跟你的外室美娇娘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去吧。”
说完慕容清歌优雅从容的拿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
苏思远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慕容清歌,“清歌你以前不是这样,自从那个慕容离回来以后,就闹的我们国公府上下不得安宁。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我都能解释,你将休书张贴在府门口难道就是为了折辱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乎镇国公府的颜面?”
慕容清歌冷笑,“没错,就是为了折辱你,至于你说的颜面,我们镇国公府这点事早就闹的人尽皆知,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点颜面?”
苏思远摇了摇头,“不,你是在乎我的,你怪我母亲害了我们的女儿,怪我与那萧玉兰有往来。
清歌,我今日去就是为了与那萧玉兰说清楚的,却没想中了她的圈套。”
慕容清歌满眼鄙夷的看着他,竟然为了给自己开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的年迈的母亲,还有不顾名节给她生下孩子的外室。
还真叫一个狼心狗肺,慕容清歌恨死了自己,恨自己跟这个狼心狗肺的人生活了二十几年,却不知道他是如此卑劣之人。
想到自己父亲和母亲的故去可能也跟苏家有关,慕容清歌没有因为苏思远的话而动摇。
“苏思远,我意已决!赶紧带着你的母亲离开!”
苏思远面露凶光,恶狠狠的看向慕容清歌。
“你我夫妻二十余载,你真的要将此事做的这么绝?”
慕容清歌微微眯起眼睛,一副嫌恶的模样看向苏思远。
“苏思远,你说我做的绝?这次进圣山的寺庙里祈福,回城途中遭难,难道不是你刻意安排想要除掉我?”
苏思远听后明显的怔愣了一下,慕容清歌怎么会发现。
“慕容清歌你休要胡说,我们夫妻多年,我怎么会杀害你!你这是胡编乱造,想要毁了我的名声。”
慕容清歌觉得苏思远的话很可笑,还没等她开口,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这可不是母亲胡说八道,那日我亲耳听到你和老夫人不仅谋划杀害母亲,还想要除掉我。
只是你的速度慢了一些。”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誉。
苏思远转头寻向声音,自己的四个儿子,还有那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女儿。
“混账!连父亲都不叫,你这个逆子!”
“你都要杀了我了,我又岂会拿你当父亲!”
其他的几个兄弟也应和着,心里恨极了自己的这个父亲。
苏思远正要破口大骂,老夫人被人从后院里放了出来。
她大声的哀嚎着,“儿啊!你终于回来了!我苏家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