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时锦哪里会真的揉肩,她只会抓着肩上的肉使劲捏,把路君泽弄得哭笑不得。路君泽伸手把顾时锦拉进自己怀里,道:“锦儿,没看出来你还颇有力气。”“那是,”顾时锦得意地扬起头,道:“在家时,嫔妾京城帮母亲做事。”“锦儿应该好好学学怎么按摩。”路君泽道。“好嘛,那等有时间嫔妾和星月学学,星月按摩得特别好。”顾时锦道。路君泽摇摇头,抱着顾时锦的手紧了紧:“不用学,锦儿现在这样就很好,做你自己喜欢的。”
在过年的前一天,顾时锦终于把给路君泽的里衣做好了。
这件简单的里衣顾时锦做了好久,因为中间做错了一次,只能另外重来。
因为是皇上穿的,总不能打个补丁吧。
顾时锦拿着衣服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这面料舒适,针脚也很细致,上面绣了一条腾飞在天的龙,活灵活现的。
这龙不是顾时锦绣的,她虽然有原主记忆,但手法还没到这个地步,这龙是星竹绣的,是正宗的苏绣。
“星竹姐姐,你刺绣的手艺真好。”星月赞叹道。
星竹微微笑了一下,道:“星月姑娘过奖了,也是年轻的时候学过一些,进宫以后就很少用到了,还好手法还在,能帮到小主。”
顾时锦看着两人笑了笑,她觉得自己挺幸运的,遇到了星月和星竹还有小林子三人,把凝玉阁打理的规规整整的,别看小林子平时不怎么在跟前伺候,但他办事特别闹靠,打听消息这些特别迅速。
最重要的是三个人对她忠心耿耿。
下面的人做得好,自然要赏,顾时锦道:“我记得库房还有几匹你们能用的好料子,你们俩拿去给自己做两身新衣裳,还有小林子的,别忘了。”
“这不算新年赏赐。”
星竹和星月道:“谢小主。”
“至于新年赏赐,一等宫女太监赏五两银子,一匹布,剩下的宫女太监赏二两银子。”顾时锦道。
她这凝玉阁人少,除了星月他们三个是一等,其他的全是粗使宫女太监,二两银子算是不错了。
很多宫里粗使太监都不一定能得到赏赐呢。
“是,小主。”
宫里人谁不想跟着一个大方的好主子,毕竟大家进宫都是为了干活挣钱。
“皇上驾到。”
“嫔妾给皇上请安。”顾时锦站起来笑意盈盈道。
路君泽扶了一下,没让她行完礼,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星竹星月退到门外,屋子里只留下路君泽和顾时锦两人。
“皇上……”顾时锦眨眨眼,道:“皇上猜猜?”
“行,那朕猜猜,”路君泽环顾了一圈屋子:“是不是又给朕准备了礼?”
“那……皇上再猜猜嫔妾准备了什么?”
“朕猜……”路君泽刮了一下顾时锦的鼻子,道:“朕猜是件里衣。”
顾时锦瘪瘪嘴,道:“皇上怎么猜到的?”
路君泽看了一眼没遮严实漏出一小半的衣裳,道:“因为朕和锦儿心有灵犀。”
顾时锦扬起嘴角笑了笑,从身后把里衣拿出来,站起来对着路君泽比划了一下。
“皇上,您试试合不合适,嫔妾看着挺合适的。”顾时锦道。
“好。”
路君泽站起来,顾时锦服侍他把外衣脱下,然后等着路君泽脱衣服。
别说,以前晚上黑灯瞎火的,顾时锦从来没有看清过,今天一看路君泽身材不错啊,腿长胸宽,六块腹肌,结实有力,肌肉线条流畅。
啧,每天政务这么繁忙还不忘了保持好身材,顾时锦内心感叹道。
“好看吗?”路君泽看着顾时锦色狼一样的表情问道。
顾时锦点点头,道:“好看。”
说完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立马道:“皇上,嫔妾失仪。”
路君泽无奈地指了指顾时锦的手,道:“把衣服给朕。”
“哦,哦哦。”
顾时锦做的衣服刚刚好,很合身,穿在路君泽身上就像量身打造的一样。
“没想到锦儿还知道朕的尺寸。”路君泽满意地点点头。
顾时锦脸一红,她这不是经常和路君泽睡觉么,这渐渐的就知道了。
“皇上又打趣嫔妾。”顾时锦道。
下午,顾时锦和路君泽就待在凝玉阁里看书,《大夏志》顾时锦已经看完了,但书上的东西都比较片面,路君泽便给顾时锦又讲了讲,毕竟是自己的国家,路君泽知道的比书上写的清楚得多。
“皇上,您怎么知道这么多?”顾时锦好奇道。
皇上一般不都是待在京城的吗?怎么会对其他地方也这么了解,甚至知道那些地方的特色小吃。
路君泽:“朕还没有登基之前经常出京,去各个地方游玩,自然了解得多。”
“即便是皇上也不能永远困在一个地方,否则会固执己见,只有切身体会老百姓的需求才能做一个好国君。”聊着聊着路君泽就多说了几句。
路君泽的生母是先帝的第一任皇后,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可惜在路君泽三岁的时候去世了。
现在的太后是先皇的继后,而现在的太妃曾经抚养过小时候的路君泽一段时间。
他是嫡出,又深受父皇喜爱,早早就被父皇秘密立储,而且他父皇从来没有隐瞒过他,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肩上背负着一个国家,不可任性。
后宫的这些女子他即便不喜欢,但为了前朝的平衡,也纳进了后宫。
顾时锦看向路君泽,眼里很是佩服:“皇上真厉害。”
路君泽说的这些有多少帝王能做到,但路君泽在积极去做,他是真的为百姓考虑,在这样一个封建时代,老百姓能遇见这样一个帝王,是他们的幸事。
路君泽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相对于皇上,他其实更喜欢做一个闲散的王爷,观各地风土人情,饮酒作乐,而不是被困在京城,困在那硬邦邦的龙椅上。
可是,他既然已经是皇上了,他就必须肩负起责任,不让他的父皇母后失望。
顾时锦感觉到路君泽情绪低落,便道:“皇上辛苦了,嫔妾为您揉揉肩。”
“好。”
顾时锦哪里会真的揉肩,她只会抓着肩上的肉使劲捏,把路君泽弄得哭笑不得。
路君泽伸手把顾时锦拉进自己怀里,道:“锦儿,没看出来你还颇有力气。”
“那是,”顾时锦得意地扬起头,道:“在家时,嫔妾京城帮母亲做事。”
“锦儿应该好好学学怎么按摩。”路君泽道。
“好嘛,那等有时间嫔妾和星月学学,星月按摩得特别好。”顾时锦道。
路君泽摇摇头,抱着顾时锦的手紧了紧:“不用学,锦儿现在这样就很好,做你自己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