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看了看逃走的姜晚柠,走到陆景深前,小声试探问道:“这是你女朋友?”这个比之前看见的都好,白白净净的,看着就乖巧懂事,之前的几个打眼一看就知道不行,满眼的算计,不安分的想法。陆景深喝了一口咖啡,勾了下嘴角,甩过来两字:“不是,”张姨一听,叹口气,“老爷子又要失望了,你呀,都多大了,快让老爷子放心些吧,”张姨从二十多岁就到了陆家,慢慢就照顾了这位少爷,也干了三十年了,也算半个亲人了,所以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自己的孙子都一岁了,这位少爷可倒好,都快四十岁了,一点成家的想法没有。
夜里,陆景深眼眸深沉蕴着潮涌,看着身下布满红晕的少女,他的手落在温热的肌肤上, 沿着她纤细的腰际抚摸着,
姜晚柠紧紧咬着唇,不管身下多激动,仿佛在跟自己较劲,总归是紧紧咬着不出声。
陆景深幽深的眸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
两人一个咬着唇闷闷不出声,默默承受着,另一个人开始的相当不温柔。
陆景深目光暗沉,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的眼底跳着火光,垂眸看着身下情动的女人充满侵略感,
姜晚柠睁开迷离的眼神,正好对上陆景深目光幽深,轻勾了下嘴角,
那一瞬间姜晚柠不由得出了声,脑子一片空白。
陆景深嗓音暗哑,勾唇一笑,“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不喜欢作的女人,所以今后懂事点,也不要有非分之想。”
姜晚柠眉头紧蹙着,难耐着,纤细白嫩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攀着男人的坚挺地臂膀,听着他的话。
他是在惩罚她过界,他在提醒她,不要有过分的非分之想。
潮湿的长发黏在脸颊,嫣红的红唇,全身泛着淡淡粉红色,更衬的女人纯情而娇媚,
陆景深不断的奋力,然后低下头吻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姜晚柠早已昏睡过去,
陆景深垂眸,眼神灼灼地看着眼尾挂着泪的她,低头看了下身下,没有一块是好的,布满红色印记,彰显着刚才的狂风暴雨留下的痕迹。
陆景深随意披了件白色浴袍走了出去, 松松垮垮的只系了一根带子,站在客厅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
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微微偏过头点着一根香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轻吐烟雾样子慵懒餍足,月光从窗外照进来, 把他周身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矜贵。
从茶几上拿来手机, 看见一条信息,“嗨,景深,我下月到你那儿报到了,有想我吗?”
轻扯了下嘴角,冷哼一声,过去沙发那儿,慵懒地靠躺在沙发上, 嘴上咬着烟,微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瞥了眼卧室门。
翌日早上,姜晚柠睁开眼醒来,看了看身边没人,目光黯了黯,坐起身,看着身上清爽的穿着睡衣, 脸上微微泛红着,想来应该是他昨晚上帮她洗了澡。
掀开被子, 双脚刚站上地,不受控制地虚晃跌在床边,
又低头看见胸前的红肿红印,脸轰的一片通红,脑中不由得的想起了昨晚上的画面,
又想起他说的话,脸上浮上微微苍白,睫毛微微颤动着,喃喃道:“姜晚柠,不要动心,”
趁着还没有入心, 不要再动心了, 他只是和你做了一笔交易。
找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勉强地站起身开门走了出去,就看见客厅传来声音,
姜晚柠不自然地走了过去,
看见陆景深正吃着早餐,旁边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带着围裙,
看见姜晚柠,笑着喊道:“姜小姐, 醒了, 快来吃早餐了,”
陆景深眸色晦暗深沉, 淡然道:“喊张姨,过来吃饭,”
姜晚柠紧张地捏着衣摆,颤声喊道:“张··张姨,”
张姨笑着说道:“哎, 那我就叫你小姜吧,”
姜晚柠微微扯出一丝笑,乖巧地点了下头,
她不知道这位张姨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害怕从别人眼里看到不堪。
又看响陆景深,轻声说道:“我想先换下衣服,”
张姨在围裙上擦了下手, 笑着说道:“我早上给你洗了,估计已经烘干好了, 等着,我去给你拿,”
姜晚柠忙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说着转身走了过去。
陆景深幽深睨了眼逃走的姜晚柠, 笑着看向张姨,“您不用管了,让她自己来吧,”
张姨看了看逃走的姜晚柠, 走到陆景深前,小声试探问道:“这是你女朋友?”
这个比之前看见的都好, 白白净净的,看着就乖巧懂事,之前的几个打眼一看就知道不行,满眼的算计,不安分的想法。
陆景深喝了一口咖啡,勾了下嘴角,甩过来两字:“不是,”
张姨一听, 叹口气,“老爷子又要失望了,你呀, 都多大了, 快让老爷子放心些吧,”
张姨从二十多岁就到了陆家,慢慢就照顾了这位少爷,也干了三十年了,也算半个亲人了, 所以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自己的孙子都一岁了,这位少爷可倒好,都快四十岁了,一点成家的想法没有。
陆景深悠闲地靠在椅背上, 语气闲散道:“张姨,老爷子又让您催我tຊ了?”
张姨边收拾碗筷,边说道:“还用老爷子催我, 老爷子让我来这边照顾你就是随时监督你, 有合适的人出现一准得报告给他,不过你说这个不是, 那我就不说了,省的老爷子开始惦记着,”
陆景深刚要说话, 就看见姜晚柠穿好衣服过来了,
随后颔首道:“吃完,带你去民政局,”
张姨一听民政局,眼里冒光, 刚要激动的开口,
陆景深语气悠悠地,直接抛下了句:“离婚的证件都带了吗?”
姜晚柠慌张地开口道:“不用··你送我, 我自己去就行,”
张姨一脸震惊,离婚?谁离婚?
指着陆景深,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你····结婚了?”
陆景深看见张姨误会了,面上挂上懒散笑意,“张姨,您想多了,是她要离婚,”说完站起身去了卧室。
留下张姨震惊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姜晚柠脸色苍白,垂着头机械般吃着早饭,边吃着边喃喃道:“没事的,姜晚柠,有脸做这事,就要有脸接着,”但眼睛还是慢慢湿润了。
张姨一大早上听到这事,气的心脏都快受不了,
这位少爷总是能干出气死人的事, 老爷子真是小时候打少了这位少爷, 早知道她就不拦着了, 真该趁着小时候能动的时候多打打。
这竟然跟已婚的女人纠缠起来了, 万一真被人知道了,这职位多少会受损,这正是关键时刻, 还干出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