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医生向时柒解释说道。就算时柒也去过价格昂贵的私人医院,却也没有受到过这般待遇。更何况是像慈恩这样,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大医院。竟能动用院长来为他们救治。时柒不知所措的看向了旁边的吴特助。同时,心里也想起当时在医院看到的创办人夜文煊的名字。看来她想的没错。这医院也绝对就是夜家创办的了。时柒现在也没了主意,只知道胡乱点头哀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父亲。”时柒焦急踱步,一刻都停不下来。
看到现场出了血。
人群轰然炸开。
混乱一片。
时柒迅速从包包中掏出手帕,帮父亲捂住受伤的脑袋。
即便经历过照顾病中女儿的惨烈。
时柒一看到父亲受伤,还是无法遏制激动的情绪,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爸,我马上叫救护车,你没事吧?”
时运忍住头脑的眩晕感,哄着女儿。
“我没事,你别害怕,小柒。”
两人刚说了一句话。
不知是谁,一下子跌倒在时运身上,tຊ又将他撞倒。
时柒慌忙去护着父亲。
混乱的人群中,似乎有人猛的对她拳打脚踹。
下手极其恶劣,狠毒。
一拳一拳的打在时柒的身上。
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她发了狠的拾起了路边的板砖举了起来。
“你们再靠近试试!”
“好啊,这时运的女儿倒是厉害,你敢砸死我们试试!”
“你们家欠了我们钱,还有理了是吧?”
人群中几个男人起哄着叫嚷。
时柒向他们解释道:“你们放心,这钱我一定会还!”
“三天之内,所有欠款一律还清!”
“但是,今天谁伤了我爸,我也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时柒怒吼着说完。
却换来一阵嘲讽。
“你空口白牙说这么两句,我们就得相信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就是!你以为你是谁呀。”
“你爸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让你个小丫头能给解决了。”
“你知道你爸欠了我们多少钱吗?那是好几百万的资金!”
“还钱!还钱!”
时柒一眼看到人群中那几个眼熟的叔叔伯伯们,都是爸爸从前做生意的合作伙伴。
“许伯伯,你给我们家做生意都做了10年了,难道还不相信我爸的为人?”
被点了名的老许,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他也只不过是来凑热闹而已,哪成想会闹这么大。
他撇开脸去,没敢直视着时柒。
时柒又连连点了几个人名。
“王伯伯,赵叔叔,你们可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
旁边的时运,此时撑着身子勉强站起。
那几位老相识,看着他如此凄惨模样,也都再说不出狠话。
其中有人站出来打起了圆场。
“其实,时柒说的也不无道理,咱们这么闹下去有什么用啊?”
“不如再给他们三天时间吧,反正就三天,三天有什么等不起的?”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这边闹哄哄的,引来了人群的围观。
反而让现场看起来更加混乱。
时柒想要去给父亲叫救护车,都没法挤出去。
看着父亲被推搡来推搡去的,额头上的鲜血又无法止住,时柒心中极度恐慌着急。
她以前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场景。
更没有想过,原来父亲的这个公司做得如此艰难。
在时柒崩溃绝望之时,人群被一道道黑影拨开。
吴特助首当其冲走在前面喊道:“时小姐,你没事吧?”
“快带我父亲去医院。”时柒看到救星,赶紧扶住父亲说。
一辆辆黑的锃亮的豪车停在路边,引起许多注目。
保镖训练有素,迅速排列成排,将现场隔离开。
保护着时柒和时运上了车。
吴特助找了医药箱给时柒,为时运做了简单的包扎。
看着父亲面色苍白,时柒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她上一辈子最恐惧的事情,就是失去爸爸妈妈和女儿。
她绝对无法再经历一次!
“爸,你感觉怎么样?”
“真的没事吧,爸?”
时运乐呵呵的安慰女儿说:“这傻丫头,哭什么哭。”
“你看爸爸不是好好的吗?”
话虽这么说,可刚才真的流了很多血。
现在时运脸上半张脸都被血给浸染了,连衣领衬衫都是鲜红色的。
“爸,你吓死我了。”
时柒扑进了父亲的怀里,痛哭失声。
时运逐渐感觉体力不支,迷迷糊糊抓着女儿的手,口中嘟嘟囔囔的说着:“孩子别怕,爸爸没事,真没事。”
他说着没事。
人却已经不清醒的昏睡了过去。
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吴特助,言语之间也都有些紧张的,对旁边的司机说道:“加快速度。”
来到慈恩医院后,时运已经被急诊这边抬上了急救床,赶往急诊室救治。
时柒在急诊室外来回踱步,不断祈祷哀求。
不管自己再付出什么,都必须得保证父亲的平安健康。
时运被送进急诊室,先做一些简单处理,以及各种项目的检查。
而急诊室外,也脚步叠乱,急匆匆的赶来了许多医生。
看样子全都是主任以上级别。
“时小姐,你放心,我们院长正在赶来的路上。”
“先由几位主任专家会诊,而后,会有我们院长亲自为您父亲救治,绝对保证万无一失。”
有一名医生向时柒解释说道。
就算时柒也去过价格昂贵的私人医院,却也没有受到过这般待遇。
更何况是像慈恩这样,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大医院。
竟能动用院长来为他们救治。
时柒不知所措的看向了旁边的吴特助。
同时,心里也想起当时在医院看到的创办人夜文煊的名字。
看来她想的没错。
这医院也绝对就是夜家创办的了。
时柒现在也没了主意,只知道胡乱点头哀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父亲。”
时柒焦急踱步,一刻都停不下来。
心中极度的恐惧,令她的不安全感绝望爆发。
她现在急需一个心灵的寄托。
而这寄托,承载着她巨大的期待。
毫无疑问,此时她能想到的,只有夜承瀚。
时柒走到吴特助身旁,眼眸闪动扭捏着犹豫道:“吴特助,是,是夜先生特别叫你来的?”
吴特助仍是那疏离又礼貌平稳的语调回答:“这倒不是。”
“时小姐,刚才打去电话时,听到您的情况紧急,所以,我也不敢有所犹豫,便迅速赶了过去,恰巧帮上了点忙。”
吴特助回答的真挚又毫无破绽。
时柒听后,竟失落的不再言语,转身到一边,心情怅然。
望着她的神情,吴特助默默走向一旁,拿起手机回了个电话。
“老板,事情已经办妥了,您放心,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