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过于疯狂。“周南渊,你昨晚也在那个工厂,对吗?”鬼使神差的问出这句话,陆月棠觉得自己有些疯魔了。周南渊离去的脚步顿了顿,侧过头:“姐姐,你在说什么?”陆月棠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那个及时出现的男人,救了她的命,如果是陌生人,完全不必为她犯险。可如果那男人就是周南渊,他为什么去工厂?和冯玲多人运动的男人里,有他吗?他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救了她又不承认?从官宣到蒋知昱的死,卡在鞋里的链坠,再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似乎,她想探寻的真相没有得到解答,反倒更添了一层迷雾……
“在什么地方?”周南渊眼神深邃,意味不明。
“远郊,有个废弃的工厂……”回忆起昨晚经历,陆月棠仍然浑身发寒,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姐姐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跟踪她?”男人俯身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逆着光,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测:“是因为我么?”
陆月棠微怔,不仅是为了他,更是为了调查蒋知昱的死。可面对眼前的男人,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姐姐以后可以离她远些么?”他的话音淡淡的,没有了平时的热络,似乎是有些生气了。
心头浮上一丝烦乱,陆月棠反问道:“那你可以离她远些么?”
“我不能。”周南渊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
“周南渊,你知不知道,冯玲有可能是……”杀人犯。
陆月棠没有说完的话,再次被打断。
“不管她是什么,我都不会和她断了关系,姐姐……你不要再去跟踪她了,不然,我会生气的。”
他的语气是从没有过的严肃,让她莫名的畏惧,她和他之间,什么时候有了这种隔阂?
陆月棠怔怔地看着他,许久后起身下床:“既然这样,那你就……离我远些吧。”
“姐姐!你相信我。”
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回怀里。
陆月棠憋了一股怨气,激烈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怀抱:“相信你什么?脚踩两条船么?”
“嘶——”
周南渊吃痛,双手却不愿松开,直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两人呼吸间弥漫开来。
陆月棠疑惑地回过头,上下打量着身后男人。
恰逢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我和冯玲只是表面关系,再给我点时间去处理吧。会让你满意的……”
“站住!”
陆月棠目光如炬,几步上前,一把抓起他的左臂:“你受伤了?”
“录制时受了点工伤,没关系的。”周南渊咧嘴一笑,看上去莫名的心虚。
“这么巧……”陆月棠喃喃说着,不知不觉回忆起那穿连帽衫的男人的样子。
差不多的身高和身材,同样是左臂受伤,不过,那男人是中弹,而周南渊的左臂,是被某种利器划伤,伤口更深,更大。
看上去似乎伤势不同。
但如果,他是为了掩人耳目,自己动手,在枪伤上又覆盖了一层割伤呢?
这个想法过于疯狂。
“周南渊,你昨晚也在那个工厂,对吗?”鬼使神差的问出这句话,陆月棠觉得自己有些疯魔了。
周南渊离去的脚步顿了顿,侧过头:“姐姐,你在说什么?”
陆月棠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
那个及时出现的男人,救了她的命,如果是陌生人,完全不必为她犯险。
可如果那男人就是周南渊,他为什么去工厂?和冯玲多人运动的男人里,有他吗?他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救了她又不承认?
从官宣到蒋知昱的死,卡在鞋里的链坠,再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似乎,她想探寻的真相没有得到解答,反倒更添了一层迷雾……
陆月棠陷入沉思,直到门外一声高呼,让她瞬间回神。
“快递到了!2栋106,陆月棠的。”
打开门时,快递员已经不见了踪影,脚边摆放着一个纸盒。
陆月棠拿起纸盒,揭开盒盖,一件黑色的情趣内衣赫然映入眼帘!
内衣上摆放着三张照片,正是昨晚她在工厂里的“艳照”,只是这艳照和网络上已经曝光的照片,画面不同,显然不是网友拿网图搞出来的恶作剧!
脑海里无端的浮现出三张诡异的动物面具,是那三个男人,他们知道她的住所!
这瞬间,手里的快递盒仿佛有千斤重,陆月棠浑身寒毛竖起,颤抖着手拿起摆在内衣上的纸条,纸条上是工工整整的印刷字体——
穿上这个会更美的,我的小知更鸟。
内衣下面,还有东西。
陆月棠一把掀开情趣内衣,盒子底部,一只被切割得四分五裂、血液干透了的知更鸟赫然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