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舒睡到了下午才起床,她动了动手腕,立刻传出铁链晃动的声音。温舒舒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床上,手上锁着一条细长的链子。宫逸璟最后还是没有兑现诺言,他把她从笼子里抱了出来,抱着她去洗澡,给她上了药。手腕上的伤都被处理过了。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她昨晚看见他手在流血。温舒舒看着天花板,她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是金丝雀,是有钱人的情妇、玩物,没想到这辈子真有被关进笼子的一天。
漫长的几个小时后,温舒舒躺在角落里睡着了,她抱着男人的西装,不安的蜷缩成一团。
宫逸璟看着她哭红了的眼睛,脑海中全是她刚才在他怀里委屈巴巴叫他老公的模样。
可他这次,没有心软。
她对他,应该只剩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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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舒睡到了下午才起床,她动了动手腕,立刻传出铁链晃动的声音。
温舒舒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床上,手上锁着一条细长的链子。
宫逸璟最后还是没有兑现诺言,他把她从笼子里抱了出来,抱着她去洗澡,给她上了药。
手腕上的伤都被处理过了。
不过不知道他有没有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她昨晚看见他手在流血。
温舒舒看着天花板,她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是金丝雀,是有钱人的情妇、玩物,没想到这辈子真有被关进笼子的一天。
她轻轻缩了缩手腕,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铁链被她轻轻松松的卸下来。
温舒舒揉了揉自己的手,没想到在古代练就的缩骨法,到了现代还有用。
这世上没人囚得了她,昨晚被困在铁笼里,是她心甘情愿的,她故意纵容宫逸璟。
但是,宫逸璟也确实伤害了她。
温舒舒想到昨夜男人脸上冷酷暴戾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委屈。
明明说好了会来接她回家的,她等了一天,就等到这样的结果。
前世都没有这么凶残过,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突然发现手指上的戒指,一枚爱心形状的戒指,正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不用想,温舒舒也知道这是宫逸璟给她戴上的。
坏男人,昨晚那样欺负她,还想让她接受他的婚戒。
温舒舒盯着那枚戒指看了很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并没有取下来,反而异常珍视的戴在了手上。
小姑娘从卧室出来,正好碰到打扫卫生的佣人,她们一边擦着窗户一边小声的说闲话。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夫人?”
“你还叫她夫人呢,她早就不配做宫家的女主人了,璟爷昨天发了那么大的火,她能不能活着走出宫家都是个问题。”
一位女佣丢掉抹布,得意洋洋的说道:“璟爷已经厌弃她了,说不定我们以后能有机会成为少夫人呢。”
背后,一道阴冷的声音传过来。
“你再说一遍。”
几个佣人后背一凉,转身看着温舒舒。
女人嘴角勾出一抹阴森的笑容,“我让你们再说一遍。”
一个胆大的佣人站出来,“你装什么装,还以为自己是宫家夫人吗,你现在充其量就是只金丝雀,地位还不如我们这些佣人。”
宫家这几个女佣都嫉妒温舒舒,嫉妒她能被璟爷看上,现在看见璟爷厌弃她了,都恨不得上来踩两脚。
“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只适合做花瓶或者情妇,宫太太的位置永远也轮不到你。”
啪-
温舒舒狠狠的甩了那个佣人一巴掌,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推到楼梯口。
“我确实长得很好看,不像你,五官各长各的,谁也不服谁,我要是现在放手的话,说不定能把你的长相纠正过来。”
女佣看了眼十几米远的楼梯,害怕的脸色惨白,顿时没了刚才的气焰。
“夫人,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温舒舒目光寒冽,把她摔到一边,“滚!”
几个佣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再也不敢惹她。
温舒舒坐在二楼阳台上,从这里可以看见外面的保镖,谁都可以出去,除了她。
别墅里除了张妈,没人会陪她说话,其他佣人看她的眼神,或鄙夷,或畏惧,或可怜。
温舒舒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