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笃定的声音,就连邓瑾盼都惊讶了。季川眼角微不可闻的抽动了一下:“到底什么……”不等他把话说完,祁清景手下一动,竟拉着邓瑾盼径直往外走去。季川哪能让他带着邓瑾盼离开,长腿一迈拦在了他的面前。祁清景脸色说不上是好是坏,语气淡漠:“这话你不方便听,留步。”边说脚步未停,绕过他出了门。留在原地季川神情顿僵,一股气哽在喉间,化为了怒意卡在心头。直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祁清景才停下了步子。见他停了,邓瑾盼连语气都没有起伏:“说吧。”
“盼盼。”
旁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祁清景将要说出口的话。
季川走了过来,望着邓瑾盼的手腕笑着说:“祁院,有什么话是非要拉着手说的吗?”
“是的。”祁清景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一声笃定的声音,就连邓瑾盼都惊讶了。
季川眼角微不可闻的抽动了一下:“到底什么……”
不等他把话说完,祁清景手下一动,竟拉着邓瑾盼径直往外走去。
季川哪能让他带着邓瑾盼离开,长腿一迈拦在了他的面前。
祁清景脸色说不上是好是坏,语气淡漠:“这话你不方便听,留步。”
边说脚步未停,绕过他出了门。
留在原地季川神情顿僵,一股气哽在喉间,化为了怒意卡在心头。
直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祁清景才停下了步子。
见他停了,邓瑾盼连语气都没有起伏:“说吧。”
她清冷的嗓音刺得祁清景神经一痛,他压下疼痛,与邓瑾盼面对面。
“五年前我说过,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我和你分手了,现在我依然这么觉得。”
祁清景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走廊的回响。
“一个五年,两个五年,我需要用几个五年才能等到你的回应?”
看着他痛苦的神情,邓瑾盼心里滋生出了些许难受。
她有点想哭,但是眼眶却是干涩的。
像一片荒芜的沙漠,没有人看见她在悲伤的呜咽。
“季媛呢?”邓瑾盼开口。
祁清景皱眉:“她只是个意外。”
“一个在你生命里存活了十年的意外。”邓瑾盼平静的说。
空寂的长廊,二人相对而站,中间不过一臂的距离,却像隔着万重山。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祁清景解释,“订婚这件事我原先并不知情。我会解决好的。”
“她是你的未婚妻。”邓瑾盼用了一种陈述的语气向他强调。
“婚姻向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季媛始终是祁教授认定的儿媳妇。你说你等了我十年,她何尝不是等了你十年?希望你不要让教授伤心,不要伤害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沉默以二人为中心开始蔓延,气氛开始凝重。
在这种寂静中,邓瑾盼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祁清景,我曾经很爱,很爱,很爱你。我之所以出国,确实是为了逃避情感上的折磨。可是当我出国后才发现,人类微小的爱情在世界中,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声音很平静,仿若她的灵魂站在了上帝的视角,俯瞰着相对的两人。
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代替她阐述她的想法。
“现在我只想好好一个人生活,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你也有你自己的工作和未来,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邓瑾盼看着祁清景,他脸上是她形容不出的难过。
可她还是坚持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希望我们下次再见,只是朋友。”
邓瑾盼的话就像一柄锋利的刃,在祁清景的心脏上惨无人道的戳刺。
他甚至能够在舌根处尝到铁锈的味道。
在感情的角斗中,太爱的总要退让,之前是邓瑾盼,现在轮到了祁清景。
半晌,他抿了抿干涩的唇,闭上了眼睛:“好。”
听到回答,邓瑾盼几乎没有犹豫,抬脚离开了。
她刚走过转角,便听到一声闷响。
邓瑾盼退回到原来的走廊里,只见祁清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