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说。”刘一线被怼的无言,只得转身面向府尹,“大人,顾飞凰把李公子打得如此严重,却百般抵赖,还请大人明鉴。”顾飞凰歪站着,单手掐腰,“这位刘一线状师,你没理,说不过我,这就是我抵赖了?这世上还有比你们更不要脸的人吗?”刘一线:“请大人为李公子做主!”顾飞凰不甘示弱:“请大人为下官做主!”李琛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顾飞凰伤害了自己,而顾飞凰同样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过了一个时辰,李琛被十名壮汉,连人带榻抬到了堂中。
李琛面色苍白,眼周发青,蜷缩在榻上,虚弱的睁不开眼。
“李公子...李公子...”刘一线轻声叫李琛醒来。
“这便是李公子?”顾飞凰仔细端详李琛面容,摇摇头,“我根本就没见过他!”
李琛缓慢睁开眼,见面前的人正是伤她的人,颤抖的伸出手,声音沙哑的说道:“是她!就是顾飞凰!是她伤我!”
顾飞凰一脸无辜,“李家公子,你怎么睁开眼就说瞎话,满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刚回到家中不久,别说李公子,就是我那几个弟弟也都未曾见过一面,我和你此时才算见第一面,你怎能冤枉我伤你。”
李琛想要慢慢坐起身,因为过于疼痛,又龇牙咧嘴的躺了回去,憋的面红耳赤,“那日你趁我不备偷袭我,导致我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你还敢说我冤枉你!”他突然声音高了几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大人,他骂我!”顾飞凰一脸委屈地看着郭封印。
郭封印拍拍桌子,道:“李公子,辩论可以,莫要出口伤人。”
顾飞凰率先开口质问他:“李公子,你刚刚是说我无缘无故见到你了,便往你那儿...踢了一脚,是吗?”
李琛反驳道:“不是一脚,是好几脚。”
“好吧...”顾飞凰不耐烦打断他,“那我问你,我为何无缘无故的就踢你?”
李琛梗着脖子答道:“还不是因为你勾引我,我没答应,你恼羞成怒,所以才对我动手!”
“我勾引你?”顾飞凰上下打量一番李琛,随后发出一阵讥笑,“在座诸位都知道,我得圣上赐婚轩王,也不看看你那样儿,轩王何等丰神俊朗,你何等歪瓜裂枣,我放着轩王不去勾引,我有必要勾引你吗?”
“你...”李琛被他这句话气的脸发红,情绪一激动,不小心抻了伤口,顿时在榻上哎呦哎呦的叫起来。
刘一线小心翼翼地将李琛放平躺下,然后转头看向顾少卿,语气严肃地说道:“顾少卿,你先别急着口出恶言,先说说你到底有没有伤害李公子。”
顾飞凰斩钉截铁答道:“我早说了,自然没有。”
刘一线接着追问:“那李公子为什么会伤?”
顾飞凰异常镇定,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啊?”
“你刚才说你冤枉,为什么李公子不冤枉别人偏冤枉你。”刘一线紧紧盯着顾飞凰眼睛看。
“也许他有病吧!”说完,顾飞凰还故意向李琛解释一遍,“哦,我不是说你那个病,是另外一个病,李公子别误会...”
听了这话李琛的伤口似乎疼得更厉害了,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
刘一线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继续问道:“那好,既然顾少卿死不承认,还请你讲述一下,那日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顾飞凰清清嗓子开始讲述:“那日佳禾郡主寿宴,我同二妹喝了点果酒,我实在是酒量有限,没喝几杯便头晕的厉害,之后就出去醒酒了,找了一处僻静的茶室歇息,等到寿宴烟花响起我方才清醒。”
“定是顾飞凰喝醉了酒,在这途中,遇到了李公子,从而偷袭他。”
“你这话我就不懂了,我是醉酒,不是发疯,还不至于醉到见人就伤的地步。”
“你可有人证证明不是你伤的?”
“那...你有证据证明是我伤的吗?他伤了就赖到我头上,那下次你脑子坏了,是不是也说是我干的啊!”顾飞凰一脸气愤地说道。
“我不和你说。”刘一线被怼的无言,只得转身面向府尹,“大人,顾飞凰把李公子打得如此严重,却百般抵赖,还请大人明鉴。”
顾飞凰歪站着,单手掐腰,“这位刘一线状师,你没理,说不过我,这就是我抵赖了?这世上还有比你们更不要脸的人吗?”
刘一线:“请大人为李公子做主!”
顾飞凰不甘示弱:“请大人为下官做主!”
李琛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顾飞凰伤害了自己,而顾飞凰同样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双方还各执一词,僵持不下,令郭封印感到十分为难,一时之间难以做出裁决。
沉思片刻后,郭封印开口道:“李公子既无法证明此事是顾少卿所为,顾少卿也证明不了此事不是她所为,那...依本官之见,这件事我看只能就此搁置,待到你们哪一方能够拿出证据,再来由本官主持公道。”
“你...你这个贱人!”李琛突然半坐起身子,骂道,“我定要把你告到皇上面前去!”
“你才是贱人!”顾飞凰回骂,“我管你去告到皇上面前,还是谁面前,我奉陪到底!但是我要提醒李公子一句,若是皇上真要下旨彻查此事了,这背后指不定查出些什么事,李公子别心虚就好。”
顾飞凰随后满脸担心,大声提醒,“别到时候因为你,连累你爹兵部尚书的官位。”
“顾飞凰!顾飞凰!顾飞凰!”气的李琛往前一扑,身子重重摔在地面上,正压在伤口处,昏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刘一线叫来几名壮汉,赶紧把李琛抬出去治伤。
顾飞凰向府尹微微一笑,行了礼,“大人,既然此事已了,那下官就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