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短短一句话,姜施华悬在半空的心才算落下来了一些。可她还是不明白,难道皇兄以整个凉城作为赌局吗?姜施华不明白到底什么是真的。她只知道,凉城百姓的苦,和一路的所见,都是真的。姜施华心中疑惑万千。门突然被敲响。姜施华有些许警惕:“谁?”“是我。”裴臣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姜施华蹙着眉,沉默了一会,还是道:“进。”她正好有些许疑问,要问问清楚裴臣州。裴臣州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憔悴。
直到第二日。
天明。
姜施华沉沉的又睡了一觉。
她是被一阵敲窗声吵醒的。
姜施华打开窗户来。
原来是大隼回来了。
脚上似乎还挂着新的信件。
姜施华拆下来,展开一看,原来是皇兄给的回信。
“小妹,凉城之事乃朕同贤王造局,切莫以身犯险。”
只短短一句话,姜施华悬在半空的心才算落下来了一些。
可她还是不明白,难道皇兄以整个凉城作为赌局吗?
姜施华不明白到底什么是真的。
她只知道,凉城百姓的苦,和一路的所见,都是真的。
姜施华心中疑惑万千。
门突然被敲响。
姜施华有些许警惕:“谁?”
“是我。”裴臣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姜施华蹙着眉,沉默了一会,还是道:“进。”
她正好有些许疑问,要问问清楚裴臣州。
裴臣州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憔悴。
他本就生的好看,如此脸上环绕着病气,更加惹人怜惜,完全不会想到,此人能以一人之力独挡一城兵。
见姜施华拿着纸条,裴臣州询问道:“陛下将此事告诉你了吧。”
姜施华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明的都可以询问我。”裴臣州看着姜施华,又道。
姜施华沉默了一会,道:“为何设此局,是为了什么,能让你们值得用一城百姓做局。”
此话,倒是让裴臣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此次大旱,事出计划之外,不是我和陛下存心所为。”
裴臣州叹了一声。
从他口中,姜施华才拼凑出这件事情的真相。
先皇驾崩,新帝初登,根基不稳。
四面小势力小动作不断。
各项势力盘踞,虎视眈眈,却奈何有裴臣州坐镇一方。
为了裴臣州和新帝心生嫌隙,砍断新帝臂膀。
各各偏远城池都被控制着,用着裴臣州的贤王令大肆敛财,不顾民生。
目的便是让裴臣州身败名裂,造出裴臣州敛财谋反的现象。
而裴臣州与皇帝商议,以身入局。
本已经在收网之际,却不料凉城大旱,天灾人祸齐发。
造成如此惨像。
“我们原打算先行将凉城的网收下,却不料。你贸然入了此局。倒是叫我吓得不轻。”
“好在事情马上就要完结了。”
裴臣州看着姜施华轻声道。
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姜施华。
好似在害怕,一眨眼姜施华又不见了。
姜施华心中堵塞得厉害。
原来是自己误入此局,还误会裴臣州有二心……
“那日你怎么不说?”姜施华闷闷道。
裴臣州失笑:“我倒是想说,你不是没给我机会吗?”
姜施华脸上有些许愧疚之意。
“抱歉,你的伤……”
“并无大碍。”见姜施华听了进去。
裴臣州笑了笑,伸手轻轻抱了抱姜施华。
声音似叹似无奈。
“下次,可不要如此莽撞了,你从未离开过皇城,不知世间险恶,你要是出事了,我……”
话到嘴边,裴臣州又转了个弯。
“太后娘娘该怎么办,小婉该怎么办,她们可都念着你。”
姜施华沉默着,自己确实没有想过,自己出事,母后该有多伤心。
忽然裴臣州目光一凝,抱着姜施华一个转身,一柄飞箭擦着裴臣州的脸颊,定在了墙上。
窗外的黑影一闪而过,不见了踪迹。
姜施华本想去追,却被裴臣州拉住。
姜施华正疑惑,却见裴臣州从羽箭的尾端拆下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