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朵娇花。某王爷大饱眼福,看在眼里快拔不出来了。觉得鼻子好痒。好像有东西流下,忙捂住将视线转向一边。他终于知道不同。眼前人,生来高贵,被琼脂玉露浇灌而成。身上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时刻散发妩媚迷人的光泽。他口干舌燥。打算再看一眼就走。正好瞥见沐奚璃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然后不怀好意的在纸上给人物取上‘墨墨’的名字。他这才注意,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竟然在画黄色画本子。
情哥哥不在,没人照顾,沐奚璃老实了。
哪都不去,就在帐篷内待着。
她现在弱的跟普通女子没区别,哪像现代啊,嗷嗷的,想揍谁揍谁。
天渐渐热起来。
她穿的清凉,侧卧在床上。
古代没啥娱乐项目,她无聊极了。把战戍川送来的画本子翻过来调过去看一遍,“什么玩意,还不如我自己写画呢...”
说干就干。
这么想着,她走到矮桌后面跪坐下来,摊开纸张,提起毛笔。经验丰富的动作片武术指导奚璃姑娘,开始了她的旷世神作。
沐奚璃上辈子是才女,什么都涉猎。
光画画,就掌握多种手法。而现在她选择的是漫画形式。宽肩窄腰,双开门嘎嘎的跃然纸上...
不行,还得配上对话才好。
没多会,一张纸画满啦。
标记好序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宫格出来。
最后毛笔搁下,定格在受受男主痛并快乐的表情上。青色衣袍滑下半边,“嘻嘻~”
她太浑然忘我了。再加半点武功没有,居然不知道身后有人。
傻笑傻笑的,表情色色。
觉得不关联真人不过瘾,这家伙,刷刷两笔给冷白皮的妈妈男主变成麦色肌肤,眉毛也更重一点,且很愤怒的那种...
“哈哈...”
还给取名‘墨墨’。
完了,再次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某王爷乍开始进来,眼里没别的。
只有这朵娇花。
某王爷大饱眼福,看在眼里快拔不出来了。
觉得鼻子好痒。
好像有东西流下,忙捂住将视线转向一边。
他终于知道不同。
眼前人,生来高贵,被琼脂玉露浇灌而成。身上的每一寸都恰到好处,时刻散发妩媚迷人的光泽。
他口干舌燥。
打算再看一眼就走。
正好瞥见沐奚璃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然后不怀好意的在纸上给人物取上‘墨墨’的名字。
他这才注意,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竟然在画黄色画本子。
还画的惟妙惟肖。
最主要,这是男子的身体啊。就算请来东澜国最好的画师,照着真人画,大概也没她的形象逼真。
再看动作和姿势,他简直了。
这莫不是跑男风馆观摩过吧。
此时的古代王爷,关注点压根没在人物对话上。否则,更要暴跳如雷了。
他再忍不下去,“你是不是每日太闲了,不如本王给你找点事做?”
冰冷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沐奚璃吓完了。
忙转身去看,完了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呃,王,王爷?!”
毛笔掉落,墨汁正好杵在‘墨墨’脸上,脸色立即沉如墨汁。
就跟眼前这位大爷似的。
对方的视线太炙热,沐奚璃连忙爬起。取过衣袍一转身穿好系上。只有惊讶,并没时下女子见到外男的局促。
头发也不梳,就如瀑布般披散,让晏墨炽皱眉,“既然你这么闲,为何头发不打理的精致些?”
沐奚璃只在刚开始有些慌乱,当眼睛扫到晏墨炽身后的架子上多出的各色各样的布匹时,她转移话题,“王爷来之前怎么不敲门?”
晏墨炽眼神瞟向布帘子,“你告诉本王如何敲?”
沐奚璃不满,真没礼貌。
“那王爷总该让人通报一声吧!”
说的理直气壮,把晏墨炽逗乐了,“你住的...是本王的帐篷吧?再说,你有品阶吗?谁给你通报?”
说话难听的臭毛病,三言两语就会显现。
她听说这人才二十岁。
跟现代,二十五岁的她比,就如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
懒得计较,再说她也打不过啊。
露出笑脸,“王爷此来,难道专为送这些布匹吗?”走到架子旁,手摸了摸。
在古代不算上好的布料,都是棉质的。
她于是,就没往礼物上想了。
可不想自作多情。
果然,晏墨炽下一句话让她觉得,还是少自以为是的好。
只听他直白道,“正是。这些布匹是...咳咳...是戍川托我转交给你的。大概是,他到街上买的吧。只是忽然外出执行任务没空送来,于是便委托本王...”
“哦,原来如此。”沐奚璃立即露出几分真挚的笑容。
她喜欢恋爱初期的感觉。
被人惦记,真好。
即便是廉价的,她心里也甜丝丝的。
看起来十分感兴趣。一卷一卷的翻看。现在的衣服真是太少了,的确需要做新的。
这样发自肺腑的笑容刺伤某王爷的自尊。
盯着她肌肤如雪,指如葱根的纤纤素手,他忽然问出,“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喜好言行举止都互相影响。总该有相似才对。为何厚此薄彼,区别对待?
这问话,似带着酸味儿啊...
让有经验的女海王立即嗅到不寻常。
迎上晏墨炽的目光,很诚心的给指点,“因为...他记得给我饭吃。他把我当人看。”
晏墨炽想到割腕那次的隔天,他的确是忘记交代吃食的事。
不承认错误,还给自己找借口,“这么小的事,至于让你感动吗?”
不服气,“再说,本王怎么没把你当人看了?”
这话说完,马上招来沐奚璃洞察一切的目光。这感觉不好,一直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晏墨炽无法接受自己这样。
竟然在攀比,等待对方给好的评价。
你谁啊你!
“好了,布匹送到,本王先走了!”
大步离开。
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出了帐篷后,他脚步放缓。
给自己找借口。他之所以对她耐心多起来,完全是因为色。她有,所以他被吸引。肯定跟其他东西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