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辈子,她高调追爱,在公司像傅荆年示爱,最后让他颜面扫地。导致他越发讨厌自己,两人连朋友都做不成。慕姿月回过神,把文案递给了夏筱筱:“那就麻烦你把它交给小叔。”夏筱筱嘴上答应。“好。”可等慕姿月一走,夏筱筱只是看了两眼文件,就将其撕碎再次扔进了垃圾桶。……走出公司,慕姿月看着一栋栋还在建设的大楼,有些恍惚。其实她猜测到了夏筱筱可能不会把文件给傅荆年,不过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慕姿月的大脑空白一瞬,自己要很快结婚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什么,就是爸妈让我告诉你,今年过年一起回去吃饭。”
傅荆年却想也没想拒绝。
“恐怕不行,今年过年,我要去筱筱父母哪儿。”
最近五年,傅荆年每年都会陪慕姿月回北京,一起过年。
今年不一样了。
慕姿月恍惚回神,忙含笑说:“对,小叔你马上要结婚了,过年的时候,是该拜访女方的父母。”
也不知道为什么,傅荆年看着慕姿月脸上的笑容,内心格外不适。
“我去上班了。”
他便拿起公文包和车钥匙出了门。
慕姿月呆滞在原地许久后,她才想起还没告诉傅荆年自己昨晚上留下的文本。
她上楼去换了一身衣服。
80年代最时髦的喇叭裤,搭着一件印花的垫肩厚外套,内里搭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她梳了梳头发,先前烫的港式发型仍旧保持着蓬松和卷曲。
最后一天出现在公司,慕姿月希望自己仍以最好的形象出现在大家和小叔的面前。
深圳宝安区,京华公司。
当慕姿月赶来的时候,却看到夏筱筱坐在了自己的工位上。
“你怎么来了?荆年不是说,你已经离职了吗?”
慕姿月没想到傅荆年这么快,就把自己的位置给了夏筱筱。
她的视线落向一旁的垃圾桶,里面装的是昨晚上自己熬通宵写下的公司未来企划案和自己的私人物品。
“你为什么把我的东西扔了?”慕姿月问。
夏筱筱这才瞥向垃圾桶:“我以为是没有用的垃圾,所以就扔了,不好意思啊。”
慕姿月没有理会她,走上前把企划案捡了起来,正准备去傅荆年的办公室。
“荆年去谈合作了。”夏筱筱又压低了声音,“姿月,别让你小叔为难,他不爱你,我们女孩子要洁身自好。”
慕姿月还有什么不懂,傅荆年没有出去,只是不想在公司见自己。
上一辈子,她高调追爱,在公司像傅荆年示爱,最后让他颜面扫地。
导致他越发讨厌自己,两人连朋友都做不成。
慕姿月回过神,把文案递给了夏筱筱:“那就麻烦你把它交给小叔。”
夏筱筱嘴上答应。
“好。”
可等慕姿月一走,夏筱筱只是看了两眼文件,就将其撕碎再次扔进了垃圾桶。
……
走出公司,慕姿月看着一栋栋还在建设的大楼,有些恍惚。
其实她猜测到了夏筱筱可能不会把文件给傅荆年,不过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上辈子,她之所以不想傅荆年娶夏筱筱,一来是自己的私心,二来是因为她觉得夏筱筱不是什么好人。
可现在她明白了一件事。
爱情,可能会与五官有关,但绝对不会与善良有关。
而且小叔也不需要自己帮忙,在84年,国家第一支股票,傅荆年靠着敏锐的洞察力,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股神,是深圳的神话。
慕姿月已经找到了临时的住处,回到家后,她把自己的行李托了出来。
本想等傅荆年回来后,和他告别。
可晚上七点的时候,他还没回来,客厅的座机却响了。
她拿起话筒接听,是夏筱筱。
“是姿月吗?荆年今晚应酬的时候喝醉了,他想喝你煮的醒酒汤,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做吗?”
傅荆年每次应酬喝醉后都会头疼,难受。
慕姿月特意学了怎么做醒酒汤。
想起自己在父母膝下娇生惯养地长大,十指从不沾阳春水,却为了煮好一碗醒酒汤被烫了无数次,失败了无数次,至今她手腕上还留有一个烫伤的红色疤痕。
慕姿月看着那手上的疤痕,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夏筱筱做醒酒汤的步骤。
“谢谢你,姿月,以后你就放心把你小叔交给我照顾吧。”夏筱筱落下一句话,电话被挂断。
听着“嘟嘟”声,慕姿月自嘲一笑。
她拿起介绍信,托起玫红色的行李箱,不再等傅荆年,往门口走。
保姆周姨急忙问:“小姐,你拿着行李要去哪儿?”
慕姿月头也不回地说:“我和小叔说过了,搬出去住。”
说罢,她一个人提着行李箱,离开了这座自己和傅荆年共同生活了五年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