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渐渐不当回事了,可真到失去那天,他才明白,自己到底错得有多么的离谱。他再也找不回曾经的美好了。芊霜直接回到了黄泉,如今不需要她毅然决然抱着必死的决心跳下去了。黄泉之路会自动为她开辟一条道路。芊霜飞到黄泉树下,再次放出几只噬渊兽出去寻找灵洛的下落。她靠在树干上,心情有些压抑,摘下一片叶子在手里把玩着。夜卿坐在另一边,与芊霜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关切的看着她。芊霜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景煊而伤心,可在说出那些话后,心却低落了下来。
景煊一瞬间失了力气,失魂落魄的看着芊霜直接将刀狠狠扎进他的名字上。
那一刀似乎扎进了景煊的心理,他痛苦的看着芊霜和景煊的名字渐渐飘散在空中。
景煊苦笑一声,“你就这么恨我吗?一点念想都不愿给我留。”
芊霜收回匕首,朝夜卿点头示意,夜卿这才松开拦着景煊的手。
芊霜看着景煊的模样,冷笑道,“你如今的心情不及当年我受伤的万分之一。”
“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时,你在哪?”
“你下令对我实刑时,你心里有想过我是你的妻子吗?”
“你跟灵洛在一起苟且时,有想过曾跟我在三生石前刻下名字时许下的诺言吗?”
这是芊霜第一次将自己的伤痛说出来,她其实一直想问,可又觉得这些早已没了意义。
不爱了,再多的话也是徒劳。
景煊一下失了天君的气场,看着芊霜,心痛如绞。
他颤抖的开口,“是我错了,也是我负了你,也是我忘了我们的誓言。”
“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娇娇竟是灵洛杀的,她为了天后之位不择手段。”
“可我从未想过要杀你,所有人都说你已经入魔了,紫萼当众入魔更是加剧了。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用其他的方法抱住你的命。”
夜卿听到一半,皱眉打断了他,“芊霜在黄泉满身伤痕,一丝灵力也无,这就是你说的保住她命的方法吗?若不是我救她,她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夜卿怒不可遏,不明白景煊是怎么讲这些轻描淡写的说出来的。
芊霜不知何时已经落下了泪,她冷笑着拭去眼泪,忍不住叹气,“景煊,你自己不觉得荒谬吗?”
景煊一时无言,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我的计划出了问题,你身上的罪越来越多,我是天君,必须平息众仙家的怒气。”
芊霜真的累了,她不想再多说一言。
她神情疲惫,“你是天君,做什么有你的道理。”
芊霜说完直接离开了,夜卿转身紧跟其后。
景煊看着曾经刻着他们名字的三生石,心痛得差点呼吸不过来。
他走上前,目光阴沉,固执的拿刀想要刻上两人的名字,却怎么也刻不上。
最后景煊终于死心了,他坐在三生石旁,回忆着万年来的往事,只觉得自己异常可笑。
这些年来,他都已经习惯了芊霜的陪伴与爱。
心里也渐渐不当回事了,可真到失去那天,他才明白,自己到底错得有多么的离谱。
他再也找不回曾经的美好了。
芊霜直接回到了黄泉,如今不需要她毅然决然抱着必死的决心跳下去了。
黄泉之路会自动为她开辟一条道路。
芊霜飞到黄泉树下,再次放出几只噬渊兽出去寻找灵洛的下落。
她靠在树干上,心情有些压抑,摘下一片叶子在手里把玩着。
夜卿坐在另一边,与芊霜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关切的看着她。
芊霜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景煊而伤心,可在说出那些话后,心却低落了下来。
残留在身体里的悲伤渐渐笼罩了她,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任由那些她极力掩埋的情绪慢慢将她吞噬。
就这一次,以后她再也不会为这段已经过去了的感情伤心半分。
她坐在树下,黄泉寂静无声,只有芊霜一个人在无声的落泪。